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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是头一回被男人调戏

    “你你你”齐天远呆了半天只含羞带怯地吐出了这三个汉字。

    “嗯”眼尾眯得更加弧度优美。

    “我我我”被越来越拉近的距离逼急的齐天远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舌头,“我有妻有儿上有高堂下有稚子我对我老婆的爱天地可表日月为证上穷黄泉下至碧落关键是,我不喜欢男人”

    “那就,拜拜”柏少御抛出了一个飞吻,第三次把门关上,也不管被自己肆意调戏过的男人究竟会是个什么反应。

    必定会落荒而逃吧

    心情大爽的柏少御吹了声口哨,往自己的书房走。走到书房门口,还犹自暗爽不止,接连着又往大门的方向抛出了一个飞吻,“亲爱的,我也不喜欢男人。”

    当日,心情阴晴表飚升到最高值的木白大少爷坐在电脑前,敲击键盘连连,运指如飞硬生生地一下午完成了原定两天的码字计划。

    如果伽蓝知道了今天下午的调戏事件带来了如此有益且成效颇高的影响,必然会对齐天远经理感激涕零,膜拜不止。

    等到客厅里的闹钟开始大声鸣叫的时候,柏少御还在电脑前坐着。

    “该吃饭了该吃饭了小白吃饭”

    是伽蓝的声音。

    柏少御转过转椅,右手用力地向客厅里比出一个中指,然后潇洒地摸出烟盒,掏出一支烟,伸出舌尖,从烟嘴处舔过去烟尾,极细地划出一道亮闪闪的水迹线。

    还没找到被自己随处乱放的打火机,门铃又大声地鸣叫了起来。

    “今天难道是三月三”柏少御自言自语,合上电脑的键盘档,踢啦着拖鞋过去开门。

    三月三,江南俗称的鬼节,据说会有鬼敲门这小子,损起人来,可是一点儿也不含糊。

    手还没有碰到门锁,就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敢情刚刚的门铃声,只是走了一个形式。

    柏少御一个激灵,转身就想往卧室跑。心里恨不得能狠狠地ia自己一巴掌说什么“三月三过鬼节”,这下可好,来了一只大鬼。

    但是,跑出去了半步又生生地转回了原地那个人的话,跑根本就没用。

    门被打开,背着夕阳的光线模糊感,只能看出来走进来的是一个男人。

    个子很高,肩膀很宽,周身的气势不是天生的生人勿近,而是一贯的高高在上和睥睨而视。

    “客厅里怎么不开灯”男人反手关上了门,“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敲在了柏少御心上。

    “你公司不是很忙”努力做出的坦然腔调。

    “哦我听说我亲爱的宝贝儿最近睡眠不好,需要有人压惊”男人边说边脱掉外套,连带着领带一起随意扔在地下,“看起来是我最近太纵容你了。”

    后退了一步,“少开这种低级玩笑。”

    “捏住人的下巴那股子气势跑到哪儿去了”男人松开了衬衫上最上面的三颗纽扣,轻轻松松地两步跨上前去,拇指和食指、中指一起抬起柏少御的下巴,重重捏住,满意地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痛感眯在一起,“我真是非常非常的”

    重重地一巴掌拍开男人的手,柏少御冷哼一声,“离我远点儿,你的手指让我觉得恶心。”

    “你一向口是心非,”男人突然发力,抓住柏少御的手腕拉近自己,一口啃在了修长脖颈的左侧,“哪次做到最后不是抱住我哭叫得欲罢不能”

    这一段对话本来说得极是轻佻、挑逗,偏偏被男人用一种冷静到不行的语调说出,仿佛陈述总结报告一般的沉稳有序,反而去除了那种猥亵感,平添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

    柏少御曲起右肘狠狠地撞向男人的胸前,却被男人轻易地用左手扣住,反拉到腰后固定。吮吸着脖颈的唇已经转到了喉结下方,力道完美地表达出他此时的怒气。

    两只手都被压制住,腰部以下的部位被牢牢地抵在墙上,丝毫动弹不得。又一次陷入困境的柏少御恼气至极。

    “柏烽炀,你这个兄弟相奸的变”剩下的话语被重重吻住。

    兄弟相奸还是兄弟相亲

    视线内仅余的是逶迤一地的衣物,还有耳边响起的压抑喘息,好像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第一章 “highness”的少爷

    第一章“highness”的少爷北邺高中,课下自由时间,室内篮球场。

    场上奔跑着追逐着篮球挥洒着青春汗水的是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呼喊的声音此起彼伏,年轻的男孩子们为了一个进球或者一个盖帽激动得大喊大叫。

    “少御”高个子的男生大喊着队友的名字,飞快地传出了一个短距离的传球。

    被叫住名字的是一个16岁的少年,听到队友的喊声后迅速地用脚后跟转身,甩掉了面前高高伸出双臂阻拦自己的球员,顺利地用右手掌心稳稳地控住飞过来的球。

    “明明知道是我要接球,也拦不到的吧”丢下一句类似于开玩笑的嘲讽话,柏少御突然加速,从被自己语言攻势弄到怔神的防守球员身侧利落地过人,球从右手换到左手,在篮下起跳后又换回右手,看着跳起来拦截自己的两名球员微笑,然后

    右手猛然下勾,抛出的球顺势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反弹在地上后被己方队员一把操在手里,投出了一个完美的三分球。

    “柏少御太帅了”场边围观的一群高中女生激动地连声大喊,“再进一球”

    “少御,”投球中了的同伴一把勾过柏少御的肩膀,“明明是我投进去的球吧怎么那帮子漂亮的高中学妹都在喊你的名字不公平啊不公平”

    柏少御瞥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掌,唇角微微勾起,“因为是我传给你的球。”

    “你这小子,家世好,成绩好,人又帅,而且还打篮球好真是别让我们活了。”另一名队友也上来勾住柏少御的肩膀,“继续继续,势如破竹地打败他们”

    柏少御,柏氏集团的二少爷,半年前由美国的一家私立高中转到北邺就读,甫一入校就成了校园新闻式的人物。

    火红色的跑车接送、唇角边常常带了嘲讽意味儿十足的微笑、眯起来会给人平添了风采卓然的眼睛、每天都换几乎不带重样的名牌服饰、甚至包括篮球场上漂亮的过人和传球

    轻易地吸引了整个校园的眼球。

    更别说柏少御为人处事总是一副斯文的优雅相,完美地掩盖了他本人那种似乎来自天生的傲气和自大。

    这是位被公认作“highness”的标准的少爷。

    又接连地进了几个球后,柏少御用指尖转住刚刚被传到自己手里的篮球,很随意地说,“我不玩儿了,让替补上。”

    “柏少,不够意思”

    “好歹打满下半场啊,只剩下3分钟了。”

    “来来ass”

    队友们纷纷表达出自己的不满。

    柏少御随手把球扔给己方的一个球员,“不了,今天我哥哥要回家。”然后不顾朋友的挽留,走到场侧,掂起背袋就打算离开球场。

    “少御学长”背后传来了怯生生的女声。

    柏少御转过身来,面前站的是一个留着披肩长发的女生,“什么”

    有着娇小身材的女孩子的脸开始慢慢发红,张了两次嘴以后,才发出了一句颤抖着的话语,“你脸上都是汗”

    柏少御用右手食指指节揩过额上的细汗,汗水随着他手指的弧线在指尖处慢慢聚集成珠,然后被轻轻地甩去。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越发不知所措的女孩子,“这样子呢”

    纤细的手指微微地发着抖送上了一方丝帕,“我没用过的”

    “下次不用喊我学长了,叫我少御或者柏少就好。而且”柏少御微笑着拿过女孩子用近乎于托的动作送上来的丝帕,“我不喜欢被人喊学长。”

    柏少御吹了声短促的口哨,素净的丝帕顺着额发飞扬的弧度露出一丝小角。然后,还属于少年的带着青涩的肩膀转了过去,只留给了一脸局促的女生一个背影。

    “唐颜,柏少接了你的帕子”

    “小颜,他刚刚在冲你笑诶“

    “他有没有约你吃饭”刚刚在兴奋地叫着柏少御的名字的女孩子们在他走了之后,一窝蜂地围了上来。

    “没有”有着普通名字的女孩子长相并不美艳,反而是一种素丽的清秀,喃喃地说,“柏学柏少的气势好吓人。”

    “知足吧你”同伴的声音里充满了隐隐的眼红,“柏少御接过几个人的手帕上次小荆过去送饮料,他就给了一声鼻哼,理都没理。”

    “就是就是,说不定柏少对你有意思的啊好嫉妒啊”

    唐颜小巧的鼻尖上渗出了一层细汗,更加的无措起来,“我不是”

    嘻嘻哈哈的女孩子很快被抛在身后,单肩背着背袋的柏少御踢着脚下的小石块,单手插着兜地往校门口走去。

    门口北侧一辆银灰色的高档名车前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一见到柏少御出门就殷勤地拉开了后车门,“少爷,您今儿晚了半个小时。”

    “唔,打球。”柏少御递过去单肩包,狭长的眉眼瞄了一眼车牌标识,“aserati哼我哥哥他不是刚买了辆orsche的跑车”

    “那辆车被送给了前天过来陪夫人打牌的徐小姐,大少爷说了,这辆车今儿先给您坐上一坐他再上手。”

    柏少御耸了耸肩膀,“是啊是啊,我屁股坐上去五分钟,这车的价钱就能翻上一番。对吧,满叔”

    满叔帮咱家少爷合上了车门,然后坐回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少爷,您又说笑了。”

    柏少御不再接口,专心地看着茶色车窗外一驶而过的街道风景。

    满叔嘴里说的大少爷是去年接手柏氏集团的柏烽炀在被一干董事股东大力反对他担任董事长的巨大压力下,以与他年龄不相称的强硬手腕,力压了全部存有反对意向的董事,甚至包括一些跟了他父亲半生的元老级别人物,成功地在短短半年内稳固了自己在柏氏集团中的领导地位;而更被当做茶余饭后谈资的是,他在实现了企业利润翻倍增长的同时,于三个月前将柏氏集团更名为枫扬集团。

    暗合他名字的谐音。

    如此嚣张的行动非但没有引起上任柏氏集团董事长的反感,反而让这位商业巨头对自己的长子大肆赞扬、赞不绝口。

    一时之间,柏烽炀的名字在整个商界,就代表了金光闪闪、锋芒毕露和铁腕决断。

    所以说,有这样一位哥哥的映衬,仅仅有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