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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想尽办法,随时都想要从他这个如来佛的掌中逃出去她要用行动告诉他,就算他不派人保护她也绝对不会有事

    她原本是想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但后来发现戒备森严,她的目的似乎很难达成,所以她干脆找到地方把自己藏起来,让大伙儿忙着找她。

    哼哼找不到她了吧

    范遥遥躲在围墙边的灌木丛堆里,她伏在草坪上,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和长发会沾到草屑,尽量把身子压得低低的,双手支颐,神情顽皮地看着一群大男人四处找她不着。

    这里可是她小时候玩耍的秘密基地,隐密得很,应该不会被找到才对。

    她太过于专注看着手下在找她,没发现一个男人的身影从她的身后潜入,当她发现时,齐天鸿也已经钻进了灌木丛堆里,高大的长躯就依傍在她身旁,一双含笑的黑眸饶富兴味地瞅着她。

    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呢

    原本,听到她不见的消息,他心里也是很着急,但静下心一想,却料定了她不可能溜出去,从很久以前,她只要跟他赌气就会往这里跑,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已经练出了经验,一下子就发现了她。

    你你怎么会发现我在这里她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地想要跳起来,却被他一掌按住,动弹不得。

    因为我派女佣去你房间查过了,你没有带钱包和钥匙,你的鞋柜里只少了一双鞋,那就是你脚上这双,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嫌它跟别的衣服都不配,只肯拿来当家居鞋,所以我擅自断定,你人还在家里。说着,他伸手挑去沾在她柔细发丝上的绿色草屑。

    别以为你有多懂我,这次你只是运气好,下次就没那么简单了。她忿忿地说,心里不愿意承认这个男人居然比她还要了解自己

    放心,我会派人把你看得更牢,必要的时候,我会亲自出马。他毫不在意地耸肩笑笑,大手顺着她的长发往下探抚。

    不需要她忽然住了嘴,倒抽一口冷息。

    他他他他的手在摸哪里

    范遥遥差点被自己的呼吸给梗住,感觉他暖热的掌温从她的背脊一路蜿蜒到俏挺的臀瓣,修长的手指邪肆地滑入她两片雪臀之间,以指尖勾弄着她身子最敏感的娇地。

    不行啊她倒抽了一口冷息,紧紧地夹起双腿。

    其实,你是想要偷溜出去吧他盯住她的眸光之中透出一丝邪气。

    我没有她感觉到他的长指更往前了,稍微一个使力,隔着底裤揉按住了她花缝之中最敏感的娇核儿。

    你没有吗他提出了问句,男性的长指在她的裤底勾出了一条引人遐思的沟壑,来来回回只是存心逗弄她,不片刻,他察觉到她的双腿不自主地蹭动,微热的湿意从她的内裤底部透出。

    我我就算想出去,也是因为被关得太无聊她困难地出声,想要大声对他抗辩,身子却虚软得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反倒是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意念,不断地从她的心窝深处泛涌而出,他的爱抚教她无法抵抗,彷佛已经被他制约了般,反而有点期待。

    齐天鸿扬唇一笑,强硬地将她翻过身来,高大的身躯覆盖上她的,刚俊的脸庞起初是面对着她,然后,他吻住了她的锁骨,缓慢地往下挪移,最后,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不她屏住了呼吸,一颗心狂跳不止,就像要跳出喉咙般,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距离她如此接近。

    他撩开了她的裙子,俯首轻吻她双腿之间的三角地带,隔着一层单薄的底裤,感觉那充满香息的谷壑之上覆着一层柔软如丝缎般的触感,他以高挺的鼻尖轻抵着,不时地张牙轻咬着她。

    住手

    她微微扭动腰身,那一层单薄的底裤彷佛忽然间消失不见了,她羞人的禾幺处毫无遮掩地袒露在他面前,忽然,她开始变得激动,因为,他竟然含住了她那早已经充血绷俏的娇核儿,就像孩子吃奶般吸吮了起来。

    不要不要用吸的我会会她伸手揪住他覆在肩头的衣料,不住地踢动着双腿,感觉有一种几近尿意的快感不断地从她双腿之间涌出,迅速地蔓延。

    渐渐地,一阵热潮从她的双腿之间渗出,在她的裤底形成了一抹羞人的湿痕,那彷佛是邀请他最佳的证据,就算她咬着唇忍耐,她的身体也诚实地反应了内心的欲望。

    她一双纤手把自己红扑的脸蛋给遮起来,恨不能挖个地洞躲进去,也恨自己不争气,真想八辈子都躲在地洞里别见人算了

    但他可不许她就这样逃避下去,他放开了唇,改以手技的玩弄,挺身与她对望,大掌擒住她纤细的皓腕,拉下她掩住脸蛋的小手,俯唇吻住了她嫣红的丹唇,辗转地吮吻逗弄,一如他对她身下的邪肆挑逗般,她原本静幽的花苞在他的玩弄之下,早就充血绽放成最美丽的花朵,等待男人更深入品尝。

    唔唔

    她轻颤着、呻吟着,在他强壮的怀里就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当他撩开她湿透的单薄裤底,以长指挤入她柔软的娇穴,试探她爱氵夜泛滥的程度时,她更是激烈战栗,从她的反应,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可以接纳他早就已经为她炽热昂扬的欲火了。

    不不能这样她慌张地摇头,感觉到她底裤的边缘有着他硬实的火热蠢蠢欲动。

    让我做些事情,好教你不那么无聊吧他一语双关地说道,男性有力的长腰猛然挺进,亢热的前端没入了她滑腻娇嫩的花缝之间,被吞噬的极致快感教他闷吼了声,又一个挺进,粗挺的火刃完完全全地埋入了她的花径。

    怎么这样范遥遥倒抽了一口冷息,他亢挺的火热彷佛抵进了她的灵魂深处,她的身子里满满地都是他的存在

    让我告诉你一件绝对刺激有趣的事,要听吗他啄吻了下她的小嘴,语气邪恶地说道。

    不她摇头,不以为自己会想听他接下来说的话。

    可是,我以为你一定会很想要知道,那就是管好你的叫声,否则让到处找你的那些弟兄们听见,他们只怕会立刻赶过来,要是让他们看见他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欲言又止。

    她又羞又气地瞪着他,才正想开口怒骂,就被他一个猛然进犯的动作给击得溃不成军,他像是存心要整治她似的,一次次的菗餸都是如此强而有力,像是要在她柔嫩的花穴激擦出火花般。

    啊啊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声,却明显可以听出她已经努力克制住了,娇美的胴体随着他的进犯而不断地晃动。

    如何不会嫌无聊了吧他在她耳边低声轻语,浑厚的嗓音透出粗嗄的喘息,你想要弟兄们听到吗

    不她用力地摇头,娇美的小脸泛着红晕,却意外地发现两人交合之处越来越湿濡。

    她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就是如此紧张的状况,她竟然越来越有感觉了范遥遥一方面双腿夹紧了他,一方面痛恨起自己的不知羞耻。

    这一点,齐天鸿也感觉到了,他满意地勾起微笑,长腰不断地一次次挺进,大掌握住她不断晃浪生姿的饱乳,手指捻弄着她樱色的乳尖,故意招惹她更多的性感,在他身下的美丽胴体不禁开始颤抖,彷佛遭受到他极残忍的对待。

    是的这对她而言确实太残忍无情了

    范遥遥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在她的身子里不断地撩擦点火,让她欲火焚身,满满的快感充满了她,却苦于不能喊出,她好气气自己明明气他,一双纤臂却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

    我的乖女孩,忍着点,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重头好戏要开始了。他低嗄的嗓音在她的耳边扬起,彷佛是对她的宣告。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话声甫落,范遥遥立刻就知道了他话里的含意,他挺腰彷佛冲刺般,一次次强猛有力的贯入她娇柔的花穴之中,她几乎都可以听到他捣出她满满花液的羞人黏腻声。

    会听见会被人听见她情急之下,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唔她紧紧地捂住小嘴,不教自己娇喊出声,会被看到如果她真的喊出声音,大伙儿都会往这个方向过来,那他们

    不不不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忍住

    但她真的做得到吗不她感觉自己就像快要死掉一样,热身子里越来越热此时此刻的她不属于自己,完完全全都是他的

    他在她的身子里造反,一阵阵欢愉的热潮不断地涌上,她感觉自己接近了死亡,忽地,她的心跳和呼吸在一瞬间都停止了似的,在她的花壶深处传来一阵紧缩,所有的快感都在那一瞬间升华,她被抛进了一个充满蜜汁的花园里,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地深陷其中。

    令她回到现实的,是他的猛烈进犯,她的花穴已经太过敏感,每一次的撩擦都足以使她疯狂崩溃,她低叫,像只雌性的动物般可怜地哭叫了起来。

    我的老天爷齐天鸿低喊了声,这时,他也已经到达了临界点,她充血美妙的包裹教他几乎失了魂。

    在一阵激擦之后,他捧住了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住她被自己咬得嫣红的小嘴,另一掌则是牢牢箝住她俏挺的雪嫩臀瓣,强壮的身子猛然一颤,源源不绝的欲火彷佛找到了出口,激射而出。

    唔唔

    被他封吻住的小嘴出不了声,但她喉咙深处却还是夺出了激动的吟喊,娇躯忍不住一阵阵颤抖,感觉他如热焰般的欲液一阵阵不断地射入她彷佛已经被灼烂的花壶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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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恰好有朋友生日,大伙儿约了要去吃饭庆生,最后寿星说要去喝酒,而且指定要去他们常去的老地方,不醉不归,范遥遥用手机打电话给齐天鸿说今天会晚一点回去,他没多说什么就答应了她。

    她纳闷他怎么会答应得那么爽快,不是说担心她的安危吗看样子根本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情就是很闷,捧着一杯几乎没有酒精成分的调酒慢慢啜饮着,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去跟店长抗议,责问他们是否偷工减料,像这样的调酒她就算喝上一百杯都醉不了。

    不过,当她想到这家夜店的幕后老板是谁时,她忽然又不想去抗议了,齐天鸿那男人最讨厌她喝酒了,他一定是特地吩咐过调酒师,就算这里是属于炎帮的场子,他也担心她喝醉了会出事。

    忽然,一阵骚动由远而近传来,听说是这家店真正的老板不知道为何出现在店里,平时行踪神秘的他一直被人议论纷纷,只听说他是一个厉害且外表冷俊的男人,最后,就连她身边的这群朋友都开始鼓噪了起来。

    一听到是这家店的真正老板,范遥遥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抬起美眸,看见了齐天鸿一路走来,锐利的眼光彷佛在搜寻着什么。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跑到他的面前,刻意压沉娇嗓,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