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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大眼直盯著他瞧。

    咦,大哥哥是来找哥哥的吗可是哥哥他在睡觉觉喔。他天真说著,模样就像是方柏樵小时候的翻版。

    没关系。裴烱程随口说道我和他约好有事,你哥大概忘记了。他房间在哪里我直接去找他。

    走那里上去,右边第一个就是哥哥的房间。小男孩朝楼梯处一指。

    裴烱程立刻转身上了二楼。小男孩好奇盯著他高大的背影一会儿,对一旁刚进来的安娜笑道

    安娜阿姨,这个凶凶的大哥哥长得好特别喔,以前都没看过耶。

    嗯安娜傻笑点头。大概是少爷的新朋友吧

    裴烱程来到房门前,直接旋开把手走进去,再将门无声阖起,落了锁。

    黑暗的房间里仅有一盏床头灯的晕黄光线散出,他眯起眼,看见方柏樵睡姿端正的躺在墙边一张单人床上,双手置於腹部,胸口正微微起伏著。

    房里开著暖气,他身上只齐整的盖了条薄被,身上穿的条纹睡衣也很单薄。

    这家伙连入睡时看起来都如此一丝不苟。只有那完全毫无防备的熟睡表情,褪去了平日一贯的严肃;总是习惯性皱著的眉头,也悄悄舒展了开来而,这种稍嫌过於稚嫩的神情,只会让他更加想要

    狠狠侵犯他一顿。

    居然敢睡得这麽安稳该罚。

    他低声呢喃,俐落解开身上的束缚走近床边,一把扯掉碍事的棉被,整个人覆了上去。

    方柏樵向来浅眠,虽然今天因比赛劳累的缘故睡得较平日沉,但突然遭到如此明显的骚扰,让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张开了眼睛。

    怎麽回意识还没自昏沉中脱离,双手就被粗鲁的抬高箝制在头顶上,身体突然感受到的一股压迫感,让他顿时完全清醒过来,惺忪的眼倏地睁大

    他不敢置信的瞪著压在他身上的黑影,惊诧至极。一片暗沉中,只有那双眼睛里赤裸裸迸射出的狂野欲焰,依旧熟悉得一望即可辨出

    裴烱程

    你你怎麽会在这唔双唇立刻彻底沦陷。

    这家伙居然居然就这样闯进来

    极度的惊愕过後,随之升起的是怒气。方柏樵用力挣扎著,恨不得抡拳痛击这只乱来的野兽,两手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裴烱程蛮横辗压著那两片形状完美的薄唇,舌头毫不客气一举侵入,索取他口内所有的一切。

    方柏樵几度想狠狠咬下那在他嘴里肆虐的舌头但僵持到最後,终究还是没有咬下去。

    从相密合的四片唇中,他隐隐感受到男人勃发的怒意。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放弃再做任何挣扎,被动的张开嘴任裴烱程为所欲为。

    唾液交缠著,沿著泛红的脸颊滑下,滴落在洁白无瑕的床铺上。

    虽然明知道没有任何用处,但当裴烱程开始动手除去他身上单薄的衣料时,他仍喘著气低喃道

    这里是我家,我私人的床你不能在这里对我

    闭嘴。谁管这里是哪里啊裴烱程粗糙的手掌摩娑著他敏感的下身,立时引起一阵激烈颤抖,让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做好心理准备吧。我可是很火大,今晚不会让你好过 墨

    啊、啊嗯

    唯恐薄薄一道墙壁挡不住满室的异色声响,方柏樵挣扎著抓来薄被蒙住无法控制的嘴,断断续续的模糊呻吟著,额上尽是极力忍耐的汗珠。

    他的双腿被迫高高抬起,悬空架在男人宽厚的肩上,毫无防备的密处无助大敞,直接承受男人猛刃最原始的攻击。

    那凶猛的力道,和狂乱脱序的冲刺速度,几乎要让他失控高喊,他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住了随时就要崩溃

    裴慢慢一点啊

    方柏樵陡地抽声高叫,全身摇晃得更为剧烈。掩在嘴上的被子也被一把抽开,扔在角落。

    混蛋根本是故意的门外随时会有人经过,他还

    你太过分

    受不了了吗你也还真能忍。

    裴烱程完全不放过他,两手撑在床上与他十指交扣,俯下身加剧冲势,孟浪无比的姿态,似乎非要将身下人儿的腰给折断才甘心。

    为什麽要擅自跑回家呢他靠在他耳边低喃

    乖乖跟我回公寓,不管我怎麽上你,你想叫多大声都可以啊叫掀了屋顶也没关系谁叫你不听话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啊、嗯你这啊

    方柏樵想反驳他,但所有的怒气一出口,尽皆在百般的折磨下化为一声声嘶吟,那拼命试图压抑的凄切声调,反而愈发刺激侵略者的神经。

    裴烱程太阳穴浮起的青筋更为明显,喉咙深处也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他猛然扳起方柏樵的下颚,堵住那无力微张的嘴,腰间的动作却仍毫不放松。

    随著肉体间不曾稍歇的猛烈撞击,两人逐渐攀上了欲望的顶巅。方柏樵身体不断发热,意识渐趋迷离,两条手臂甚至不自觉的紧紧环上裴烱程的脖子,意乱情迷的回吻著他,舌头彼此纠缠。

    嗯微黝的肌肤泛起一片美丽红晕,上头沁满细小水珠,更添艳色。

    好热、好热他快受不了了

    叩叩

    就在两人做到高潮时,敲门声竟於此刻突然响起,清晰传入他们之间。

    方柏樵一愕,犹如被浇了一头冷水,霎时完全清醒过来,脸上的红潮尽皆褪去。

    哥哥,安娜阿姨煮了面面当宵夜喔,你和白头发的大哥哥要不要下来吃稚嫩的童音从门外传来,无比快乐的说著。对里头正剑拔弩张的情势,自是毫不知情。

    裴烱程像是没听见似的,凌厉的攻势未曾稍减。而方柏樵在一愣之後,立刻回过神拼命扭动挣扎,举起一拳用力敲打身上男人的头。

    干什麽会痛裴烱程抬起脸不悦拧眉。

    还问干什麽方柏樵气极得不断搥打他,无声喊道还不快停下来我我弟在外面

    他满脸羞窘,努力不去看自己弓著腰,双腿跨在男人肩上摇晃不已的放浪姿态。

    哥哥没有听到吗门外传来不解的探问声。

    啧臭小鬼。裴烱程咬著牙,停下冲刺滞留在他体内。

    哥哥你和白发大哥哥都睡著了啊

    血色又涌回了,方柏樵红著一张脸极力调整呼吸,勉强维持平静的口气回道

    不不用了,你们吃就好。

    喔知道了。咚咚的脚步声响起,小男孩又跑下楼去了。

    妈的,这小鬼真会挑时间,竟敢坏我好事。裴烱程哼道。

    还不都是啊啊

    方柏樵紧绷的身体才刚稍稍松懈下来,体内蛰伏著的猛兽立刻又在热度未退的甬道里玩起残忍的游戏,浅浅抽出後随即以猛烈的力道一举刺入窄穴的最深处,硬是逼得他大声叫了出来。

    你混蛋

    他眼里含泪的瞪视他,身子再度随著男人的菗餸前後晃动起来。

    喂暂时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爱怎样叫就怎样叫,不用忍了。

    裴烱程忽然将他的一腿抓下,缠在腰间,换了另一个姿势。

    刚才那次不算,咱们再重来吧他双手扣紧那坚韧的腰,无视对方愕然的表情说道。 墨

    昏暗的房间里,倏地亮起灯光。

    你已经做了三次够了吧快回去

    单人床几乎被裴烱程高大的身躯占满,方柏樵浑身无力的伏在他怀里喘息,强撑著眼皮抵抗一波波向他袭来的睡意。

    三次你是不是搞错了两次而已吧当点心都嫌太少。

    裴烱程不知何时竟点了根烟,好整以暇的抽起来。方柏樵见状忍不住皱眉,却也无力阻止他。

    明明就有三次 混蛋

    看他完全一副没事的样子,之前打的球赛似乎也没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他不禁怀疑这个人的身体究竟是用什麽做成的,体力竟如此深不可测,彷佛永远没有用凿的一天。

    反正你父母今晚又不回来,我们就做到天亮如何我的气可还没消,你得全部负责。

    你别开玩笑了他忍不住颤抖。我不记得有惹你生气。

    哼裴烱程吐出一口烟,冷道

    光是那群聒噪记者就够让我火大,你居然还敢放我鸽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去找那些你所谓的女朋友发泄吗作梦

    我没有这样想方柏樵拥著薄被吃力的撑起身子,俯头看他

    今天的对手不弱,我知道这次你确实为篮球队付出不少,晚上是该跟你回去但我真的累了

    你不要开口闭口篮球篮球的,我听了就烦。裴烱程抬起手,拂开他额上凌乱垂落的发丝,轻抚著已结了层迦的伤痕,道

    这种投球游戏真有这麽大的魅力海格那群混帐居然为了这玩意来找碴,而你这白痴被人暗算了,还默不吭声的要继续跟对方比赛

    不要这样。方柏樵推开他的手,脸转向别处。这只是小伤,比起他们被你打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