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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陈墨染说“老板忙啊。”

    “才不是,是那个死女人多愁善感,外表看起来坚强的很,真要是她来做这样的事情,没准

    当场就哭起来了,还是我最心狠手辣,你说我容易么”

    “呵呵”陈墨染看着小米的侧脸,笑着。

    也许是有些人天生就不适合告别这种事情,陈墨染觉得自己也不适合,分别的时候总会伤心

    ,所幸她的生命里没有太多离别,也算是上天对她不薄。

    小米说和她分别的时候一定要高高兴兴的走,一个人高兴的走了,下面的人就会高高兴兴的

    来,来来回回,就热闹了。

    路上从车窗外看南京的天空,星星点点。

    陈墨染和柳夏年面带笑容表情愉悦的和她道别,小米娇小的个子让人印象深刻,第一次见面

    的时候被淹没在人堆里的小女人,在老板身边撒娇的小女人,道别的时候都要用灿烂的微笑

    说再见的人。

    总之,再见了。

    陈墨染拉着柳夏年的手快步走进登机口。等过片刻,她们就能看见熟悉的北京的天空呼吸到熟悉的味道。

    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上各自戴着一条红绳子,是晚上老板送的礼物。

    在飞机上看着飞机爬上云端,外头的夜幕黑的很纯粹,像无限深邃的深渊,能把人吸进去。

    到了北京,已经是深更半夜,陈墨染在回来的出租车上睡着了,枕在柳夏年的腿上先做行进

    入梦乡。就连车子经过一段正在翻修的路时颠簸着也没有吵醒她,看来她真的累到不行。

    白天的活泼耗光了她的经历。

    柳夏年将腿放平,让陈墨染躺着舒服一点。陈墨染感觉到她的动作,嘀咕了一声,叫她别动。

    那个动作极富孩子气,柳夏年不由的发出轻笑,低头看见陈墨染的手抓着自己的衣角死死捏着不肯放,伸手去解开,陈墨染抓的更是紧,柳夏年就由着她去了。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是开到了熟悉的路段,前面的十层高的大楼墙体上一排广告墙翻动游走着熟悉的画面和品牌,终于是到家了。

    出租车拐了一个弯,放缓了速度,平缓的停在路边的空地上。

    车轮与水泥地轻微的摩擦,有轻微的声音发出。

    因为惯性作用,在停车以后陈墨染的身体摇晃了几下,不安稳的环境把她从美好的梦里召唤了出来,意识回到她身体中,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不是在家里那张舒服的大床上,也不是在南京那个富有情调的小房间里,现在她在车上,枕着柳夏年的腿,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坐起身,盖在身上的衣服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而滑下,柳夏年忙伸手将长袖薄外套拿过来,挂在手上。

    出租车里只有微弱的车顶灯光照着狭小的空间。

    车内的出风口有冷风呼呼吹入,广播里放着交通频道的午夜节目,放的都是老歌,无意间听到那几首歌就想起在南京的日子。

    那个小院子里的人喜欢放这样的老歌,一放就是一个下午。

    想起来了,自己已经离开南京了。

    陈墨染有些惋惜,这时候柳夏年已经结账,打开车门下车。

    午夜的风从打开的门吹进来,带着一点白天留下不散的余温,还有就是自己日常呼吸的熟悉的味道。

    陈墨染拉着柳夏年的手从车上下来,抬头在无数个窗户里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个窗户。

    那里还是那里陈墨染把自己的脑袋都仰到极致了,看的眼前发黑,就是找不到自己的房子。

    柳夏年拉起她的手,指向头顶的某处,说“这个是我们家的阳台。”

    “你记得真清楚。”陈墨染看见柳夏年对这那么清楚,发现自己还没柳夏年爱自己家呢。

    柳夏年笑着说“多看几次就能记住了。”

    打开家里的门,屋子封闭了好几天,有一点点霉味,幸亏在走前打扫清理了一遍,否则就怕是一进门就能闻到腐烂的味道。

    陈墨染直接走向那张柔软的大沙发,扑到在上面。

    沙发承载了她身体的重量,反弹了几下,她犹如身在大海的水面上,海水托着她的身体起伏。

    “外头虽好,怎么说都没有家里好今晚要好好睡一觉睡到明天晚上才起来。”陈墨染抱着属于自己的小抱枕懒洋洋的说。

    她的睡意已经开始侵蚀她的神智,黑色的梦在朝她招手,诱惑着她快点过来。

    她刚要闭眼,耳朵边马上传来温暖的感觉。

    把她吓的从睡梦的诱惑中挣脱出来,她坐起身,惊讶的看着柳夏年刚刚贴过来的那样东西。

    柳夏年手里举着一杯温水,递给陈墨染,说“喝口水,先别忙着睡觉,去洗个澡再睡。”

    陈墨染接过杯子,一口气就喝了大半。

    “今天累死了,能不洗澡么”陈墨染把喝光了水的杯子还给柳夏年,接着说。

    柳夏年摇头,说“不洗澡别想我抱你。”

    陈墨染笑了,说“今天我也不想让你抱。我睡觉去了。”

    人从沙发上爬起来,化作一溜烟冲向卧室那张阔别已久的大床。

    哦也陈墨染几乎是飞过去的。

    柳夏年凉凉的一句话把她的风一样的脚步给卡住了。

    “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

    陈墨染回头,冲着柳夏年咬牙切齿“这算哪门子威胁”

    柳夏年走上去搂住陈墨染的小蛮腰,贴着她的脸,说“你知道我不爱抱着满是汗水的你的,洗干净了让我抱你。”

    柳夏年的话是在陈墨染耳边说的,气息尽往她耳朵里灌,把陈墨染的骨头都给吹成粉末。

    陈墨染还能有什么法子,洗澡就洗澡吧,反正死不了人。

    陈墨染被柳夏年塞进浴室洗澡,柳夏年用温水擦凉席,换薄被。

    浴室的玻璃门被拉出一条小小的缝隙,陈墨染的半个小脸蛋从里面露出来,小声的对柳夏年说“柳夏年,你过来一下。”

    柳夏年朝她走去,走到门口,就被她拉进浴室里。

    “帮我擦背。”陈墨染命令道。

    第二天没有达到陈墨染立下的宏图壮志,只是睡到中午就起来了,柳夏年去做了一份简单的饭菜果腹,算是解决了中午饭。

    家里已经没有菜剩下来了,走前把菜都吃光,下午的事情又多了一样,那就是采购。

    柳夏年和凤姐打了一个电话,告知她她已经回到了北京的事情,安排时间去接面包。

    几天没见到面包那肥肥的样子,陈墨染就有点想它。

    下午柳夏年开车载着陈墨染先去沐未央家里拿寄过去的那些特产,顺便去看下eva和她肚子里的小孩。

    几日没见,陈墨染和柳夏年就不认识沐未央了,反而把她当成一个外人,险些去报警。

    这不能怪陈墨染大惊小怪,而是沐未央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她把自己的那头长发剪成了男孩一样的短发,因为是新剪的头发,发端还固执的翘起,从背后看十足就是个男孩。

    陈墨染走进沐未央的家,却因为眼前的一幕而停住了脚步,eva躺在窗边的躺椅上睡着,像一个童话里的睡美人,没有人会忍心去惊动她那永恒美丽的梦,但是一个陌生的人却跪在她身边低头亲吻她的脸颊。

    这里不应该有王子这个角色存在,有也应该是沐未央这个皇后吧。

    陈墨染当场尖叫起来,叫柳夏年进来把这个对eva性骚扰的人打出去。

    那人转头,看见门口那喧闹不已的人正是陈墨染这个小女人,皱起眉头,在柳夏年进来的时候,说“她是见鬼了还是怎么了,一进来就鬼叫。”

    eva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缓慢的清醒,慢慢的坐起身。

    陈墨染瞪着那个完全变了一个模样的沐未央久久无言。

    陈墨染见过沐未央无数种样貌,她甚至觉得沐未央是一团云,随手捏一下就能捏出各种形状来,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沐未央这样打扮过。

    沐未央和柳夏年有几分相像,在眉眼出最是明显,现在换了短发,那几分相似就越发的凸显,而沐未央也从一个漂亮的女子变成了中性的人。

    陈墨染要花好久的时间去适应这个巨大的变化,而柳夏年一下子就接受了,她觉得这样的沐未央也挺好,干净利落。

    沐未央笑陈墨染能看着她脸红成一颗大苹果,而陈墨染说她还真的没有见过那么精致的帅气,看着不自在。而后又用眼角多瞄了两眼。

    说实在话,眼前的沐未央是打算变t了么,怎么把自己往中性方向打扮

    “外表不能代表什么。”柳夏年认真的说。她不想沐未央走入误区,为了所谓的规则而改变自己。

    在外人眼里这样的一对似乎应该是角色分明的,以世俗化的男性女性角色来分工,一个必须是柔弱的一个必须是中性的。否则就是不合理。

    但是既然这种性别的相爱本身就是违反常规的,为什么在各自角色分工上要去以世俗的要求强求自己

    柳夏年不喜欢沐未央强求自己必须变成什么样子,外表不能代表什么。

    沐未央不以为然,说“我只是嫌头发太长洗起来麻烦才去剪头发的,看把你严肃的。”

    陈墨染撇嘴,假话,超级大假话,谁不知道沐未央这个人有个癖好就是替eva洗了及腰长的头发还有就是梳理那长发。要说洗头发麻烦,她又怎么会不厌其烦的帮eva洗头发,还洗的乐滋滋的。

    沐未央看陈墨染的反应就知道她在怀疑自己的理由,她也说不出来这个理由占了多少比重的成分。

    最初的理由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