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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陈墨染从了,自己反正已经是太阳底下的奶酪,融化的一塌糊涂,闭上双眼,摆出你来吧我不会反抗的姿态。
过了许久,都只是感觉到柳夏年的呼吸吹拂着自己的脸颊,痒痒的,吹的自己都要开始发笑。
张开眼睛,对上柳夏年那双漂亮的眼睛,她一时看的入迷,如痴如醉。
多少次,多少个日夜,都看着这样一双眼睛,却总也看不腻,因为这双眼睛里倒映着自己,就好象,如果世界上都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自己还能在她的眼睛中找到一个地方容纳自己有些胖胖的身体。
陈墨染的手抚上柳夏年的眼睛,手指抚过她的睫毛,柳夏年因为她的抚摸而不停眨眼,但是眼睛里总有她在,那么明显的一张脸,丑的像是要哭的样子,却分明就是自己的。
“我一定说过我爱你。”陈墨染说。
说了无数遍了吧。柳夏年想,她点头。
“有你对我说的多么”陈墨染问。
柳夏年轻笑,说“我以为,我已经用爱把你填饱了。”
“你只是喂饱了肚子。”
柳夏年在她耳边轻吐“还有欲望。”
陈墨染红了脸。
柳夏年说“那我换个对象表白,这次更有创意,我爱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你的牙齿,你的舌头”柳夏年把陈墨染的每一寸地方都抚摸了一遍,手指是一只蝴蝶,轻巧的停留下脚步,又匆忙离开,前方有更加美好的世界中,柳夏年对陈墨染的每一处都充满了欢喜。
指尖消失在陈墨染的唇间,陈墨染咬住她的手指,轻轻的咬着。
“还爱我的哪里”陈墨染说。
柳夏年沾着她的唾液的修长手指一直往下。
陈墨染的下巴,她爱。
陈墨染的脖子,她很爱。
陈墨染的胸部,她非常爱。
陈墨染的腰,她爱到不行。
还有
柳夏年的手自己长了脑袋一样不就这样直接溜进了陈墨染的裤子里面。她似乎自己做出了选择。
其实陈墨染的身体每一寸好的不好的她都爱。
只是要选择最最最最爱的,也许只有唯一的答案。
陈墨染尖叫起来,说“柳夏年,你这个色狼”
柳夏年的身体因为笑而颤抖,陈墨染揽住她,说“算了,就算你是色狼也只要要你了。别人还不屑对我色呢。”
“囡囡,别说的好像我是捡破烂的。”柳夏年说。
“柳夏年,人家是没人要么。就你要就你要。”陈墨染抱着她滚来滚去,用这种小孩子一样的方法去撒娇。
“专心点。”柳夏年看她一直滚来滚去,自己都控制不住了,忙喝令道。
陈墨染被她这难得的气势压的说不出话来。
就会凶我
“现在,猜猜进入几根了”柳夏年问陈墨染。
陈墨染翻白眼,说“一根都没有。”
“现在呢”
轻喘着,说“一根。”
“是食指还是无名指,囡囡,猜对了我就做你喜欢吃的菜。”
“食指啦,无名指更长一点。”
“你越发敏感了。现在呢猜猜看。”
“柳夏年,你想急死我直接说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黄瓜唔恩”陈墨染很快就没了话语权。
柳夏年决定从今天开始讨厌黄瓜,厨房里好像还有几根,等下就去把那些都给切成片。
陈墨染几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要用来喘气,颤抖,和抱怨。
身上是柳夏年的重量,她似乎不打算走,一个劲的压着她。
算了吧,反正自己身体胖,不怕压,压不怕,柳夏年的重量让陈墨染觉得有安全感,她反倒不愿意让她离开。
“亲爱的,还活着么”柳夏年笑容满面,却是狐狸笑。
“呜呜,坏人”陈墨染吃饱了就知道撒娇抱怨。
“刚才呻吟的样子绝对是个荡妇,现在你哭的样子真像是个处女。”柳夏年叹息道。
陈墨染被她的话逗笑,装哭也装不下去了。
两人洗了一个鸳鸯浴,在浴缸里讨论了一下海豚是怎么的这个严肃的科学问题,然后相互擦拭着身体,抱着倒在床上。
陈墨染被柳夏年抱着,脑袋枕在她的手臂上,睡意伴着舒服的感觉侵蚀她的身体,但是她还是努力张大眼睛,看向柳夏年,说“我们十月一日去哪里”
“有打算么”柳夏年问她。
“想出去玩。”陈墨染半眯着眼睛,懒懒的说。
“好,我带你出去。”柳夏年说。
即使再难,也为她做到。
许下的诺言如若不能完成,便是一种伤害。
柳夏年不愿意伤到陈墨染。所以想办法弄出时间来。
陈墨染糊里糊涂的点了点头,倚着柳夏年,睡去。
柳夏年觉得自己似乎该关注下两人之间的约会问题。
本来就是不合规则的发展,直接跳入了这一个阶段,中间少去了那一段甜蜜的恋爱过程对陈墨染来说是不是吃亏
柳夏年在陈墨染耳边说“北京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北京没意思,去南京算了。”陈墨染基本上是指说梦话,北没什么好玩的,就去南。
“那就去南京。”柳夏年因为她的一句梦话定下了行程。
第二天,柳夏年顺便去买了几本旅游介绍的书,一并带回了办公室,她到的最早,事务所里还没有多少人。
凤姐不在,她给自己泡了一杯绿茶,从窗口俯视下去,下面一片忙碌,像流动的五颜六色的河流。匆忙不停。
柳夏年轻吐出一口气,外头的天空晴朗的让她觉得适合约会。
也许手牵手去花园,电视里都那么演的。柳夏年的浪漫主意不多,她宁可关上门来,彼此好好的disver身体的奥秘。
只是陈墨染喜欢浪漫,就学着浪漫一点,反正她也没有损失。
“大律师,来的好早。”听到凤姐的声音传来,早上的阳光也开始照进这个角落里的小屋子。
柳夏年回头,微笑着说“早。今天精神不错。”
“是春光满面。”凤姐说的毫不羞涩。
柳夏年低头饮茶,嘴角含笑。
“我家的大包子终于是知道心疼我了,特地抽时间出来陪我。”凤姐得意的笑,想到什么,笑容之上又开了一朵笑花,层层迭迭,几乎是一眼望去,百花盛开。
柳夏年暂时选择沉默,因为她觉得凤姐肯定会有很多话想说。
果然凤姐倒了一杯奶茶,站到柳夏年身边,开始唠唠叨叨起来“大包子脑袋简直是个榆木疙瘩,结婚前憨厚的追,看她可怜我嫁了,结婚后就把我当黄脸婆,不管不顾,甜言蜜语不说一句,小柳子,你可不能待你家的姑娘,你家姑娘会气的想离婚的。”
凤姐还不是替自己申冤,借陈墨染的名义。
柳夏年说“囡囡爱着我,不会有离开的一天的。”
“这年头年轻人说爱啊爱的就觉得牙齿酸,昨天小包子从学校回来给我一张画,说是老师教他画的,上面有三个球,两个大球和一个小球挨在一起,我问他这是什么,小包子说这是画,老师说要画心中的幸福。他不知道幸福的具体含义,老师就说幸福就是全家人在一起,于是他就画了三个球。把我的牙齿给酸掉了。”
柳夏年笑着说“凤姐这是炫耀吧。”
“算吧。”凤姐说完,喝了一口奶茶,热乎乎的液体像一道暖流从喉间之间到胃,一早就喝到那么热乎的奶茶,也算是精神倍增。
“小包子快过生日了,到时候请你和你家姑娘过来吃蛋糕。”凤姐说。
柳夏年点头,说“一定会到的。”
“我家小包子很爱你哦别让他失望。”凤姐朝柳夏年眨眨眼睛。
柳夏年闪过一丝不自在,当初凤姐在小包子面前天花乱坠一番,把她的偶像地位给巩固了下来,小包子还是孩子,还在需要精神人物的年纪,所以她那老妈夸了好几句柳夏年的好话,就把柳夏年的律师形象植入他幼小的脑袋,在凤姐的监督下,他还给柳夏年打电话,说自己的未来目标是做一个律师,坚持正义。
凤姐在一边补充说“还有斩妖除魔。”
柳夏年彻底的被她打败,放软了声音,耐着性子对小包子说“那就好好努力。”
“恩。”小正太认真的声音把柳夏年给打败了。
以后还经历了几次他打电话来报告学习成绩的事情,小包子对这事情非常认真,也许是因为还年幼,所以一颗心能走到底,不知人间疾苦似的快乐着。
柳夏年不赞成凤姐对小孩子说以后要坚持正义,她小时候就被教育,世界是客观的,而她,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意识,她的想法不能左右世界,她必须做到事情就是先是放弃,再是在适当的放弃中坚持。
如果孩子的心理很早就被植入了太绝对的概念,在未来的成长中,他就会从理想的高度摔下来,理想越高,摔的越疼。
只是柳夏年很快就停住了下再说的想法,自己的思想如此,别人未必是这样想的,也许心中有一颗小小的苗子,总比心中有恶好。
柳夏年在想的时候凤姐已经回办公室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
柳夏年现在忙一宗秘密离婚安,委托人都是大人物,平日里要忙着做好夫妻,给舆论创造一个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