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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对着刚才他站的位置。

    “噔”刀子掉落在地面上。陈墨染蒙着脸,沮丧的说“怎么办,我又搞砸了。”

    柳夏年却低头,看着自己包扎着的右手,手指试图动了几下,即使如何用力的想要动,却发现只是指尖的微微颤动,沉思着。

    柳夏年出院的那天,是韩凤开了车子来接她,等韩凤在早上八点赶到医院就看见房间里的柳夏年被陈墨染伺候着,端茶送水,东西都打包好了放在一边,而手臂包扎着厚厚的绷带的柳夏年看到韩凤出现在门口,朝她挥挥没有受伤的手,说“凤姐,那么早”

    陈墨染看见陌生的人出现,有片刻的窘迫,等调整过来,立刻热情的把韩凤拉进来,端了一杯热茶给她,站在柳夏年身边,双手交叉在身前,温顺的小婢女的样子。

    韩凤不动声色的打量了陈墨染片刻,心里的疑惑没有说出口,柳夏年看到韩凤的疑惑,拉着陈墨染的手说“凤姐,不问她是谁么”

    陈墨染拍打柳夏年,低声说“要你多事。”

    韩凤给陈墨染一个微笑,对于这样的一幕觉得要她接受还是有点困难的,但是至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多,脸上的笑容没有减少,朝陈墨染说“你还是大学生么”

    “恩。”陈墨染看韩凤够亲切,心里的压力也少了,点点头,坐到柳夏年身边,跟韩凤面对面坐在一起。

    韩凤要把东西提下去,陈墨染先一步就拿了过来,大大的行李包被陈墨染拿在手里,就好像马上就要把她的肩膀压垮一样。

    柳夏年拿着稍微小一点的包,赶上了韩凤的步调。

    韩凤看看前面艰难的往前走的陈墨染,转头对柳夏年说“小年,今天早上柳先生已经打电话给张律师。”

    “说了些什么”柳夏年微微挑眉,问。

    “柳先生叫你去管婚姻法,说如果这样还能出意外的就去做老师。”韩凤耸肩,对于这样的表示感到无奈。

    柳夏年嘴角含着苦笑,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水泥路,总以为可以摆脱别人的束缚,自己走上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却发现当她迈开脚步的时候,脚上绑着千丝万缕,那人却怎么都不肯放。

    “你不高兴”韩凤说。

    “没,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当律师,去做什么都没有关系。”柳夏年收起心中的怅然,故作轻松的说。

    韩凤摇头,说“小年你还在骗我,我都当妈妈了的人了,跟我们家那小魔鬼斗了那么久了,还看不穿那就白当了。”

    柳夏年笑着说“那你也别说出来,给我一点秘密不行么”

    “呦小孩长大了,不听话了。”韩凤故意夸张的说,那表情栩栩如生。

    而柳夏年却看着那表情,脑子里想起什么,跟着发呆起来。陈墨染拎着那么重的包,回头看见柳夏年停下脚步,站在那么不动,把手中的包放地上,双手叉腰,手圈在嘴巴的前面,大声的说“柳夏年,你还在磨蹭什么,我要回家吃午饭。”

    柳夏年回过神,看见前面的陈墨染,阳光从她的身后射过来,照进她的眼睛,让她眼睛忍不住半眯起来,而陈墨染的表情却那么的清晰,她在前面等着她赶过去。想着,柳夏年加快了脚步,因为一手不能保持平衡,前进的路总是踉踉跄跄,一路小跑到陈墨染身边,说“那就快点。”

    陈墨染重新拎起沉重的包,深吸一口气,开始往前面跑过去。

    身后,韩凤说“真是一群有活力的年轻人。”

    乘着韩凤的车到了家,一进家门,陈墨染就倒在沙发上,叫着“我要吃饭我要吃饭,饿死了你就没有老婆了。”

    拍拍瘦下去的肚子,以前总想着能有平坦的腹部多好,现在终于有了,却觉得代价太大了,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陈墨染觉得自己好像受到虐待了一样,眼巴巴的看着柳夏年,乞求着她的施舍,柳夏年大厨,你的陈墨染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好的了。

    柳夏年这时候开始担心要是有一天自己死了,那陈墨染怎么办,像是一只养在家里很久已经忘记了怎么去觅食的小野猫,也许当初的野性充满着身体,可是渐渐的,被自己的宠溺给惯坏了,等过了几年,陈墨染被自己养的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甚至连动都不想动了,那怎么办

    跟一个女人过日子就好像在养孩子一样,爱人就好像自己的宝贝,心头的肉,娇贵了久了,就开始担心是不是太宠溺了。

    柳夏年坐到陈墨染旁边,陈墨染赶紧挪了个位置给她,柳夏年的左手搂住陈墨染,让她靠着自己的身体,柳夏年说“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做饭么”

    果然,陈墨染的五官渐渐的塌下来,那眼睛里甚至出现了绝望的光芒,柳夏年有种被打败了的感觉。但是自己的右手实在是不行了,想动也不能动,要做饭也不是一只手就可以完成的。

    柳夏年摸摸陈墨染,说“我们吃肯德基去。”

    陈墨染听后立刻脸都皱成一团,露出恶心的表情,把舌头吐的长长的,说,不要,我都吃的恶心了。这几天不是肯德基就是麦当劳,好的就是必胜客,要不就是快餐,我不要吃了。

    “那吃拉面去。”柳夏年也知道,自己吃那些垃圾食品都吃的反胃,更何况是胃口被她养刁了的陈墨染。

    “我还能说什么”陈墨染沮丧的同意了。

    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好像要她去上刑场一样,柳夏年淡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乖哦,等我伤好了再好好的补偿你。”

    脸刚退开一点点,就看见那耳朵红的都可以滴出血了,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想到什么以后,柳夏年轻笑,完好的另外一只手爬上陈墨染的胸部,微微用力,说“这几天安分么”

    陈墨染转过身,别扭的不回答。

    “那就是不安分了哦”柳夏年从她身后抱住她,手还是放在胸前,罩着她的丰满的胸部,搓揉着。

    陈墨染抓住柳夏年的手,从虎口那里狠狠的咬下去,留下一排整齐的压痕,咬完了,陈墨染还故意帮她擦干净上面的口水,说“阿姨,该吃拉面了。”

    柳夏年皱着眉头,看到自己手上那排牙印,想要是手再不好也许过几天这只手都要残废了。

    把手凑近嘴边吻了一下,才拉着陈墨染的手出去觅食。

    柳夏年的手上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就好像一株职务,割开了一道口子,但是很快就会合起来,继续安然无恙的往上生长。但是柳夏年却发现生活中渐渐出现了一点麻烦,先是穿衣服都不能自己穿,伤口不能用力的扯开,所以她先是要把右手穿进去,然后在陈墨染的帮助下把左手绕进去,没有陈墨染在的日子里,穿裤子都差点穿出人命来。

    心底有点傲气的柳夏年对这样无力的自己,有着说不出的沮丧,但是她不会表现给陈墨染看,面对陈墨染的时候,柳夏年还是微笑的表情,一副看见她就觉得开心的样子。

    陈墨染时常抱着她问她的手什么时候可以好了,她想吃她做的菜。

    柳夏年说“马上就好了。”

    而这马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去医院复查的时候,是柳夏年自己一个人去的,陈墨染去上课了,没柳夏年的接送,陈墨染要自己乘公交车去的,要转几个站才能到她学校门口,柳夏年更加想要手好起来,可惜医生的话却不怎么乐观,医生看了伤口,然后让柳夏年用力握住她的手,柳夏年使劲的握住那双手,全身因此而颤抖,可是医生却摇头,说“也许你伤到的经脉这辈子都会留下后遗症。”

    柳夏年不可置信,说“医生,当初说不是没有伤到关键的地方么而我是要靠右手的,我怎么能”

    医生摘下眼镜,平静的眼神好像已经看惯了这样的无奈,她说“柳小姐,这对于你平时的生活不会有影响,你只是会有点小麻烦,比如说,你不能太过用力,但是只要经过锻炼,还是能恢复到你平常的力量的,就好像现在你的身体经受过一次巨大的打击,但是你要相信人的潜能。或者说,你可以换一只手。”

    换一只手柳夏年伸出自己的左手,放开,握紧,却觉得那么的无力,从小到大,她都不是一个左撇子,所以对她来说,左手就一直荒废着,现在右手被告知已经不能使用了,就要从头开始训练左手,这对一个已经习惯了一切都用右手的成年人来说是一项不太可能的任务。

    柳夏年默默的坐在医院的凳子上,低垂着头,自己的面前,光滑的瓷砖上,一双双脚从自己面前走过,走过一个双脚残废的男人,一个小孩,一个孕妇。

    柳夏年从来没有那么认真的去开始思考自己的明天,却发现自己都不明白明天算是什么。想打个电话给陈墨染,告诉她自己的事情,因为柳夏年觉得这个时候她需要倾诉,而倾诉的对象既希望是陈墨染,也不希望是她。

    那些痛苦自己来承受已经足够了,没有必要让她也觉得痛苦。柳夏年想给陈墨染快乐,所以把不开心的都藏了起来。再次出现在陈墨染面前的时候,柳夏年依旧带着坏坏的笑容。

    下午四点,两节课上完,老师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下面的时间就自由安排,而陈墨染没有去的地方,寝室早就不能去了,这时候柳夏年也没有来,只好这样坐在教室里消磨时间。

    小饭在一边做作业,算是陪着陈墨染。突然抬起头,看到陈墨染撑着自己的下巴,眼神朝上,看着天花板,身体在这里,魂魄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小饭推推陈墨染,把陈墨染的魂叫了回来。陈墨染白了她一眼,说“要死啊,魂都被你吓出了。”

    “喂,小染啊,你真的跟你姐姐住在一起”小饭把脸凑近,大大的眼镜后面的眼睛闪着光芒,想也知道,那是八卦的神经开始起作用了。

    “是。”陈墨染拖着长长的声音说。

    “你什么时候有姐姐在这里的”小饭咬着铅笔,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

    陈墨染呆了一下,说“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我当初也没有想起来,现在有了才告诉你是要你知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那方大帅哥呢”小饭嘴巴里的笔随着她说话而上下的晃动,看的陈墨染觉得危险十足,脸远离她半米,省的被她刮花了脸,就这样毁容了。

    陈墨染有点底气不足的说“好像很久没有看到他了。可能他忙着艺术团的事情,据说最近有一次芭蕾舞演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