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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开始避孕了”

    “呵,可不是想想我们那会儿,连亲个脸蛋都羞半天。”

    “阿姨,刚才那个女孩,买了什么药呀”章美意绝不是出于关心沈略身体的目的,只是前天跟几个旧时的同学出去玩儿,听那帮狐朋狗友们说起,瑞高大名鼎鼎的onkey请他们帮忙教训一个死丫头。她对这种恶趣味的事情最感兴趣了,稍稍一打听,更加兴奋不已,他们的对象居然是那个讨厌的沈略。所以,那天沈略出去时她才异常的积极,深怕她突然打消念头不去了。

    那个短发的药剂师其实并不太老,章美意的打扮也不青涩,被这么一叫,顿时心中不悦,懒懒得不想搭理她。

    年长的那位狐疑地看了章美意一眼,不冷不热地沉吟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章美意摸摸鼻子,自讨没趣地走了出来。只是根据刚才听到的只言片语转悠着心思,越想越觉得可能,兀自勾唇讽笑起来。

    沈略刚到楼下,便被章天秋给叫住了。

    “死丫头,不知道周末人多过来帮忙啊,昨晚到哪儿鬼混去了”嗓门大得邻里左右都朝这边看。

    沈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吓了一跳,本就心情不佳,听到章天秋的叫唤,更是抿紧了唇顿在那里,不回话,也不照着她说的去杂货店帮忙。

    “明天就周一了吧,小略作业都写完了吗进屋写作业去吧。”沈如海眼里也有对她昨晚去向的担忧,但是并没有大庭广众下让女儿难堪。

    “怎么才使唤了两句,就心疼了”章天秋扬着下巴,斜眄着沈如海,满嘴挑衅。

    沈如海脸色也沉了下来,把手里搬运的箱子重重地搁在地上,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话”

    章天秋看沈如海真的生气了,悻悻地闭上嘴,前夫就是因为忍不了她刻薄的脾性才离婚的,家里毕竟还得一个男人撑着,把沈如海气走了对她没有好处。

    这边正僵持着,路那边章美意哼着歌慢悠悠地走了过来,笑嘻嘻道“嘿,怎么都站在这儿啊。”说罢,又不怀好意地觑了眼沈略。

    “小美,你回来啦来,今天店里新来了一批樱桃,妈给你洗一盘去。”章天秋的脸笑成了朵菊花,眼底的溺爱显而易见,拉着章美意的手进了店里。

    沈如海给沈略使了个眼色便也转身忙去了。

    寂静下来的小街道上,只有隔壁粥饼店里的老奶奶招呼着沈略,慈祥地说“孩子,这么早还没吃饭吧,奶奶给你打包一屉小笼包。”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很少流眼泪的沈略,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红着眼睛摇了摇头,掩住嘴巴飞快地奔进楼梯。

    清晨的小区,空余老奶奶悠长的叹息声

    沈略砰地打开门,掀开帘子就扑在床上,瞬间泪如雨下,一滴滴被枕头湮灭。

    “不就是破处嘛,沈略你至于吗”

    沈略心一惊,猛地抬起头,漠然冷道“你胡说什么”

    章美意端着个玻璃果盘,鲜红的樱桃不住往嘴里塞,含糊着说“难道不是吗你昨晚不是去和男人厮混了你去药店不是去买避孕药”

    她丢炸弹似的一串串反问,让沈略的头轰得一声炸开了,全身每个毛孔都透着凉气。章美意她怎么知道

    沈略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沉静片刻后才说“我昨晚只是去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

    “那避孕药呢”章美意试探地问,宽厚的嘴唇微勾,樱桃汁沾染下,更像是血盆大口,恨不得撕碎沈略那张从容淡雅的面具。

    “马上就要月考了,每一次排名都关系到高三分班,我想取得好成绩。”

    沈略有痛经的毛病,每到那几天便惨白着脸,一紧张更是痛得死去活来,后来不知道听谁说过吃避孕药可以推迟月经时间,也不知真假,宁可信其有的便在中考时试过一次。这点章美意是知道的,她困惑了,心中琢磨着,难道onkey指的教训不是这个

    眼看她不再追问,沈略用被子蒙住头,冷冷道“请你出去,我想休息。”

    章美意泄愤般扯下她的帘子,踩着高跟鞋气鼓鼓地扭头离去。

    沈略头昏昏沉沉的,直到中午才醒,起身下床才发现,帘子已经被重新挂好了,父亲正坐在客厅的长椅上叹气。

    见女儿醒了,沈如海抬起头,招招手道“过来吃饭吧,给你留着呢。”

    沈略的眼睛还红肿不堪,闻言后,又有了湿意,她走到父亲的身边坐下,埋头扒饭。

    “喏,你喜欢吃的青椒煎蛋。”说着,沈如海夹了满满的一筷子放到沈略碗里。

    她的眼泪啪啪就落下来了,吸了吸鼻子,迅速地抹去。

    “小略,爸爸对不起你。”沈如海眼睛也有些酸涩。沈略很懂事,是他对不起她,没有给她舒服的生活,几乎从出生起,就开始跟着他受人白眼。还记得她四岁的时候,就开始给在工地忙碌的他送饭,端着家里的铁饭盒去几百米开外的面馆买面条,饭馆的人帮她装好后,再歪着小小的身子,给他送过来。

    有一次,饭盒挡住视线,矮小的她“啪”得摔在凸起的台阶上,被面汤烫得两手通红,爬起后,揣着仅余的几根面哭着回到工地。他含着眼泪把女儿端回来的残余食物咽下。那一日,这个大男人终于没有忍住,抱着女儿痛哭失声。

    沈略眼泪越掉越凶,哽咽道“爸,您别这么说”

    沈如海迟疑了下,还是问出了口,“昨晚”

    “没事。”沈略几乎是有些急切地打断他的话,一点也不愿回忆才渡过的那夜,回忆那只恶劣的禽兽。似乎这样便可以抹煞那个不该发生的错误。

    然而,是她太自信,还是那男人太能耐,抑或是命运太巧合

    相遇,无可避

    ------题外话------

    还是木有人冒泡吗泪奔tt,某池再也假装蛋腚不了啦

    孩纸们,春天来了有木有该出来活动活动了有木有按个爪印也行哟

    好吧,鸟悄儿的我走了,正如我蔫巴的来

    005 谎言撞破

    周末那场生日会沈略越想越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一手扶着金属扶手,另一手提着早上走之前父亲偷偷塞给她的水果,公交车晃晃荡荡,一个急刹车,堵在了距学校百来米的路口。

    在路上耗时本就比平常要多,几个学生看看手表,开始嚎叫,探听到前面堵车是因为发生了交通纠纷后,哀求着司机开车门提前让他们下车。

    沈略心里也有些急,她站在前门的位置,透过宽阔明亮的挡风玻璃很清楚地看见了事故发生的过程。一辆彪悍的黑色路虎因为超车,把一辆出租的车尾灯给撞坏了,路虎很有风度地靠边停下,出租车司机却不依不饶地挡在路中,叫嚷着要保留证据。交警迟迟未来,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解决。

    五月的天气多变,今天突然比昨天升了将近10度,烦躁夹杂着炎热,车里还有一堆兔崽子们叫嚣着,吵得人头疼,公交司机揉揉脑袋,终于决定放行,“啪”地打开车门,闷道“下去吧,愿意下去的都下去吧。”

    还没说完,学生们便蜂拥而下,穿着整齐划一的校服,像抢食的doggie朝着学校的方向开始狂奔。

    “喂走人行道注意安全”司机苦着脸,善意地大声提醒。

    沈略微微一笑,从善如流地步上红黄相间的方格子小路,她手上的东西比较重,书包里还有好几本周末复习时带回家的资料,走得也比较慢。心里计算着时间,如果不回寝室的话,应该还算充裕。

    路虎车里,副驾驶上的男人一脸烦躁,吼道“二小子,你他妈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吗”

    “呃,”孟子骁一脸黑线,靠,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绰号了,在他割地赔款的讨好下,唐颂已经很久没有叫过这名字了,估摸着他已经濒临暴怒的边缘,于是赶紧拨了个号,打通后把手机冷冷地撂给纠缠在那里的出租车司机。

    出租司机纳闷着抖手接过,然后立即颜色大变,额上汗水流淌,片刻后,点头哈腰地冲车里的人道“孟少,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见怪哈,别见怪哈。”

    “刚才的支票够不够”孟子骁挑挑眉,懒得再跟他啰嗦。

    “够了够了。”他哪敢再要价呀。被撞后自认倒霉地一瞥,发现对方开着的居然是路虎,本以为能趁交警没来,大敲一笔,谁知道惹上不该惹的人物。现在手上的支票简直像烫手山芋似的,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出租司机话音未落,路虎便嗖的一声飚了出去。

    “靠我说了别叫我那个”孟子骁打着方向盘,瞪了下闭眼假寐的唐颂,自己绝口不提那个让他小时候颜面尽失的绰号。

    “哪个二小子吗”唐颂懒懒地睁开眼,故意似的问道。孟子骁的名字倒过来便是骁子,小子,排行老二,二小子,有时候外号演变得让人啼笑皆非,却让当事人怒火冲天。

    孟子骁咬咬牙,他俩都是家里的老二,凭什么这难听的绰号就跟上他了如果不是开车,他早一拳挥过去了,这是男人自尊心的问题,即使打不过也要出口恶气。正准备先口头报复几句,却看见唐颂眼一眯,死死地盯着窗外。

    “阿颂,怎么了”他先搁下在腹中回转百遍的言语攻击,惊奇地看着唐颂的反常。

    唐颂收回视线,冲窗外抬抬下巴“这些是哪个学校的学生”

    孟子骁瞅了眼那藏青色的校服,抚着下颌沉吟片刻,才道“应该是瑞德高中吧,离这儿最近的貌似只有瑞高。”末了,诡笑着问他“怎么对这些小丫头突然感兴趣了”

    唐颂懒得搭理他,重新闭上眼睛,眉心却越拧越紧,瑞高是吗该死的丫头,不是说她已经没上学了吗

    他越这样,孟子骁就越好奇,不住地扭头,笑得一脸yd,“说说嘛”

    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唐颂的脸越来越臭,孟子骁却继续苍蝇似的扰着他的耳朵,显然属于那种“八到挂也要八卦”的人,迫不得已,唐颂使出杀手锏,冷道“还是你嫌二小子太幼稚,想换成八婆”

    孟子骁果然乖乖闭嘴,脚底又是一踩,车开得越发卖力了。

    唐颂又回头扫了眼那个吃力提着东西的少女,拢着眉重新开始小憩。

    沈略完全不知道她那天晚上抛出的一系列应付性的谎言,早早就被撞破了,惹出的麻烦,是她决计无力亦不愿承担的。

    好不容易到校门口,她停下来喘了会儿气,短短百来米距离,累出一头汗,手心两道红痕像被刀片不小心划到一样,触目惊心,火辣辣得痛。

    “咳咳,”清爽的男声在身后响起,很特意的咳嗽,显然想引起前面人的注意。

    沈略回头,蓦然被杀个措手不及。她赶紧往路边跳开,然而自行车的前轮还是在撞上她手中的塑料袋后才戛然停止,车上的男孩毫无愧疚之心,一条腿懒懒地支在地上,脸上的笑容让灿烂的阳光都为之逊色。

    “哟,里面装的什么那么重土鸡蛋”他脑袋凑近一看,弯唇调笑。

    沈略忽然眼睛一酸,一种类似于羞惭的情绪弥漫心田,脑海中乍然冒出两个字不配。初中的时候,他也总拉着一群死党笑话她土妞儿,颇具乡土气息,她也没往心里去,隐隐觉得能和他有所接触就很开心。可是经过那晚她真的连见他的勇气都没了,扯了抹勉强的笑,刚道“不”便被一道悦耳的声音打断。

    “顾允丞,你前天居然放我鸽子”onkey娇嗔着,一屁股跳上他停靠着的自行车后座,拍着他的背说道“快点走呀,我也快迟到了。”

    顾允丞有些尴尬,那天临时有事没去确实是他的不对,但是那土妞儿提那么重的东西,他难得善心大发打算帮她一把的。

    沈略理解般地笑了笑,轻道“嗯,onkey你们走吧,再见。”

    微窘的少年点点头,他总不好把身后的女孩赶下去。

    阳光俊朗的男孩载着青春靓丽的女孩,正迎着朝阳蜿蜒在人群中,彷如一道美丽的风景,羡煞一堆人。

    沈略的热意一下子被驱散,风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