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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开。

    而他又太大,即使有了充分的滑液滋润,但她还是含吮得有些吃力,让她在快意的同时带着些微的疼痛。

    水嫩的内壁发狂地紧紧包缚着他灼热的欲望,在一吞一吐间,黏稠的爱水顺着他紫红的欲身往下流去,将他未褪的裤子濡湿一大片。

    腰儿扭动着,让他的男性在她体内以圆弧的方式磨弄着,这种姿势可以让他抵入她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得到最大的享受。

    极致的快感掌控了她的思维,乌亮的发丝往后甩去,双手耐不住这欢愉撑住身后的桌沿,全部的快意都集中在激烈摩擦的下体,成熟的女人娇躯驾驭着体力极佳的公兽,恣意地放纵着,想要追寻着属于自己的高潮。

    臀儿套弄得越来越快速,花穴收缩得更加紧密,她在他的身上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春水就像是泉眼一般止不住地往外流泄,快感在体内堆叠,她就要

    “啊”一声惊呼从鲜艳如花瓣般的嘴唇中传出来,包含着惊讶、不耐与不满。

    太过剧烈的动作以及太过湿滑的花穴,导致她一不小心,让他从体内滑了出来,明明马上就要到了,可是现在

    紫红色的粗长男性就这般挺立在他的胯间,被她水液沾湿的粗硕欲身就像沾满了最顶级的野生蜂蜜般,从圆头到柱身都湿湿亮亮的,在那最敏感的头部还拖牵着几缕细亮的银丝。

    懊恼的欲求不满,让她心急地想要再度将他纳入自己的甬道中,可是有时候越是心急就越是慌乱,她的臀儿急扭着,想将他导回正确的位置,可是那被她沾染地湿漉漉的男性从她的花瓣间滑来滑去,有好几次抵住花唇口了,又因为她的心急而滑了开来。

    带着几分泣音,她杂乱无章地在他身上胡乱扭动着,不得门而入的沮丧和在高潮边缘徘徊的失落让她险些哭了出来,“玉竹、玉竹”在他脸上狂乱地吻着,像个心急想要吃奶的娃儿一般,焦躁到不得了。

    这个女人,韩玉竹有几分好笑得望着那个一脸挫败的人儿,“那么失望吗嗯”他抱住她起身,换来小人儿不满的低鸣。

    将她放下地来,转一个身子,手儿扶住棠木桌案的边沿,“扶好了,知道吗”在她后腰处略一施力,她的身子便往下趴去,只有那洁白圆润的臀儿高高翘起来。

    失去充实的花穴正一张一合地剧烈蠕动着,透明的花液毫无阻碍地从里面流了出来,将乌黑的毛发与红艳的穴口染得湿亮一片。

    修长的男性手指伸至花瓣间,略一撑开,就露出那粉红色的神秘小洞。

    “玉竹,快点,我要”不耐男人的慢吞吞动作,云纤纤不依地扭动着圆臀,催促着他。

    他俯下身去,一手握住欲身在她的花瓣间滑动着,就是不进去,“那么饥渴,嗯”用圆头重重地在她的花瓣间击打着,“真是一个银荡的娃儿。”

    那种感觉带来的快感虽然比不过直接进去的感觉,但她还是呻吟出来,臀儿翘得更高,祈求着他进来。

    “想要是吧,求我。”就是不想给她一个爽快,就是想要看她可怜兮兮地求饶。

    她很干脆地给了他想要的,“求你,玉竹,拜托你进来。”被欲望主管的理智哪里还理得上什么骨气不骨气要她哀求,容易得很,这世上唯有韩玉竹一人可以听到她这般无用的示弱。

    “真是”让人拿她没办法。韩玉竹无奈地在她背后叹气,一只大手握住她扶在桌案边缘的小手,“扶住了,不准弄乱我的书。”健臀略一用力,分开花瓣,直直地戳入她的体内。

    这种感觉太好了,太久的期待与欲求不满,在他进入的瞬间,她就找到了自己辛苦了半天也没有得到的高潮,头儿仰起,畅快的满足声从她嘴里喊了出来。小手在桌沿胡乱地抓弄着,想要抓紧一本书来作施力点,可是男人的警告声言犹在耳,她很没用地不敢乱来,只能拼命地握紧桌沿,力气大得差点将缘木给抓了下来。

    他没有等她高潮平息,直接在她身后冲刺起来,手掌伸到前面握了满掌的丰盈用力地揉弄起来,那绵软的乳肉被他抓捏得立现指痕,再用食指与拇指拈起她饱满的珠玉,用力地朝外拉扯。

    “嗯不要了”她摇着头,浑身无力,要不是他一只大掌还扶着她的腰儿,只怕她现在已经没用地软倒在地。

    “利用完,就想要摆脱我了吗”他在她耳边邪恶地低语着“还早着呢。”身下重重地戳刺着,强劲的力道让他每一下都抵入她的最深处,肉体激烈的拍击声从他们的身下发出,还带着湿亮的水液飞溅声。

    放过那已经被揉弄得肿胀不堪的乳防,伸到交合处,找到挺立的花蒂,开始了另一波的折腾,重重地扯动着,再时不时地快速揉动,惹得她尖叫出声。

    不不行了这种刺激太过强烈,让她负荷不了。她快支援不住了,“玉竹、玉竹”思绪被他弄得大乱,让她只能不断地呼叫他的名字,现在在她脑海里除了他,再也想不起任何事物。

    他在她身后快速的菗揷,有力的手臂将她不断向下滑去的身子拉回来承受他的撞击,粗长的男性欲望在进出间磨弄着她红肿不堪的花瓣,从她的身体深处带出丰沛的水液,随着他们的动作滴落在身下干净整洁的地板上,一滴一滴,一圈一圈,留下无数的湿润印子。

    快感在堆叠着,越来越高越来越强烈,“啊”手指慌乱地在桌边胡抓着,全身紧绷泛起粉红的色泽,紧密的穴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紧缩。

    “又到了,嗯”他在她的耳边低语,声音听起来磁性又魔魅十足,“真是可怜。”

    突然加快速度在她体内强而密集地捣弄几下,随后退出。

    “呜”她哭泣着,全身如同软掉一般趴在地上,强烈的高潮让她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而身下的滑液仍在不停地往外泌流,一股强烈的女性幽香在这充满爱欲腥气的房间里弥漫开来。

    忽然,男人的大手将她翻转过来,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重重戳入体内的男性给咽住气息。

    “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好累、好累,她全身上下,真的累得连一丝丝的气力都没有了,长时间的摩擦与撞击,让她的下体泛起酸胀的疼痛,她只能卑微地求饶着,希望男人可以良心发现放她一马。

    可惜

    “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吗”他埋首在她洁白的颈间重重地啃噬着,“我也是尽我的义务而已。”伏入她柔嫩的腿间,根本没有停止的意图,肆无忌惮地耸弄着,看着她媚眼如丝,红唇半启,脸上混合着极乐与痛苦交织的迷人艳姿,他身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

    长达一年的秘密关系,他们已经交欢过无数次了,并不是每天都会见面,但是每次都是她主动前来找他,有时是半夜,有时是清晨。

    她表现得就如同她所说那般,迷恋他的肉体,想要的也只是他的肉体,每次做完之后,哪怕是连一根手指头都太不起来,她都会强撑着身子,穿上裳裙离去。

    如果不是

    他清亮的眼儿看向那狂野地散开一地的嫩绿裳裙

    既然,她表现得那么想要他的身体,那就尽全力给她吧

    撕下文明有礼的包装,他幻化成一头嗜欲的野兽,在她身体上纵情享受,这场男与女、情与欲的激烈角逐中,到最后究竟会是谁利用了谁谁又取悦了谁

    宁静的御书房内,檀香渺渺。

    一大柜一大柜的书籍密密地排满,显示出房间的主人是个爱读书的人。

    除了偶尔传来纸页被翻动的声音,这里安静得让人觉得呼吸大点,就会吵到人一般,君主与臣子都认真看着手中的书卷,没有开口说话。这是全朝上下都知道的一个习惯,一个韩玉竹让夏侯烈焰养成的好习惯,每天都会有一个时辰的读书时间。

    半晌,夏侯烈焰抬起头,看了看一旁的沙漏,合上手中的书本,漂亮的桃花眼带着几许笑意,望向那坐在左案一言不发认真看书的宠臣,“玉竹。”

    “臣在。”韩玉竹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无声地叹了声,皇帝对时间的把握,还是那般精准。

    “你我君臣也已经快十年了吧”夏侯烈焰将龙案上的书本移开,状似闲聊般开口道。

    “回皇上,到今年,刚刚好十年。”

    “这十年来,朕对你如何”略略倾身向前,迷人的笑靥浮现出来,贵气逼人。

    “皇上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行了。”真的不是他想要无礼,只是他的这个君主,每次想从他这里探听些什么的时候,就以这个开头,让他想装作不懂都不行。

    夏侯烈焰也不介意他的直接,“玉竹,你,有没有心上人”这个问题,其实不用问,就已经知道答案了,韩玉竹是何等人物,如果有喜欢的女人话,那才真是个惊天的奇闻。

    韩玉竹的神色未变,“皇上为何有此一问”

    夏侯烈焰起身走到他的桌案前,“你可是我们霞霭国的栋梁之材,我当然要关心一下。”这个话,说了等于白说,真是好大的一个谎言啊。

    韩玉竹抬眸定定地望着那摆在御书房角落的那盆一人高的千叶果,默然不语。千叶果,一年四季都是翠绿长青,一片又一片的嫩绿叶子,长得郁郁葱葱。就如同一位年轻女子穿着飘逸的丝质云裳在翩翩起舞一般,就好像那个倔性子的女人。

    明明内心里脆弱得要命,却又假装自己不在乎,不想要,爱又不说,喜欢,却要偏偏装得只要身体不谈感情那般累又何必呢所以,云纤纤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这种感觉,从认识她的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强烈地存在着,她是他用任何的合理逻辑都想不明白的女人。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韩玉竹转身认真地望着自己的君主。

    “喜欢一个人呀,就是想要让她完全属于你,一闭上眼,她的容貌就出现在脑海里,没有见到时心里想得要命;真正在一起时,时间过得再长也嫌太短;她的脆弱,你会心怜;她的苦恼,你会想要背负过来;她的开心,你竟然会比她更开心,这样就是喜欢了。”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的笑容里面都带着幸福的味道。

    原来喜欢是这样的,韩玉竹闭了闭眼睛,没有开口。

    “玉竹,你为什么不喜欢女人”这么可爱,这么甜蜜又这么恼人的生物,没有她们,世界将会是多可怕。

    这个问题,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该不会喜欢男人吧”语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戏谵。

    “唉,真可怜,想到玉竹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却还是童子之身,朕就”哈哈,真是太好笑了,终于有一次他也能调侃到正经到不行的韩玉竹。

    定定地看着这位君主,“我不是。”

    这是今年,第二次对别人说这种话,先是黎悠扬,再是夏侯烈焰,他韩玉竹,其实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瞒着谁,只是从来都没有谁来问他这种事情罢了。

    “嗯”他是不是听错了

    “皇上可以将你今天的重点说出来了。”拐了你这么多弯,绝对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