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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容痛苦地捂住眼睛,身体瘫软,任君采撷。

    骆沛明笑开来,拉开他的手指,吻干他的眼泪,“阿容,从此以后你就属于我只属于我了”

    床头柜上蜡烛燃尽,只留下一滩烛泪,凄艳鲜红。

    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71、第二日

    多年的生物钟忠诚地唤醒了身体,高容睁开眼睛,望着一片漆黑的室内,他好像做了一个噩梦,梦里骆沛明凶狠地刺穿了他,疯狂得如同一个魔鬼,可是最后却又抱着他失声痛哭,绝望得像个孩子。

    看着他伤心绝望的样子,自己竟然不能自已地心疼了。

    身体一动,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只觉身体像是被一百列火车哐叽哐叽碾过一边,下半身除了疼几乎没有了别的知觉,而后庭中肿胀充盈,显然还插着对方的性器。

    回头,正对上骆沛明的眼睛,只见他双眼中布满了血丝,怔怔地看着自己,半晌,扯了扯嘴角,“阿容,我是真的爱你。”

    高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要听这个

    爱,什么是爱怎样叫爱他凭什么来爱

    咬牙,“你出来”

    骆沛明一笑,“你的里面太温暖了,我都不舍得出来了”但还是听话地退出,立马有汩汩的白浊从暂时无法闭合的小洞中流了出来。

    昨夜的疯狂中,高容支撑不住凶猛的攻击,终于昏了过去,而骆沛明就这样抱着他,一直看到了天亮。

    这是他第一次和高容同床共枕,当年骆河去世,高容迁怒于他,于是年仅十岁的骆沛明被迫一个人睡在楼下,即使夜里做了噩梦也不可以求助。

    后来进入寄宿制学校就读,十五岁时第一次梦遗,梦中的对象竟然是高容,当时确实是吓到了,因为一直以来,高容给他的爱很少,打骂却很多。

    也许是教师的通病,面对学生有着无限的耐心,而面对自己的孩子时却异常烦躁,高容在家里相当的喜怒无常,有时前一秒还在亲热地开着玩笑,下一秒就已经随便捞起个什么东西摔了上去。

    骆沛明因为犯错被体罚,早已当做是平常。当时觉得这个养父是那样的高大威严、无法反抗,而现在,自己终于也长成一个同样高大健壮的男子,才发现,那个在印象中高大的男人,其实个子十分瘦小,窄背蜂腰,可以这样舒舒服服地抱在怀里,纤细得似乎自己一手就可以捏断。

    他微微闭上眼睛,回忆着几个小时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怀中人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情不自禁的迎合,整个过程都是那样的幸福甘甜。

    大手在他的胸口游走摩挲,轻声道,“阿容,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高容蜷缩着身体不肯说话,也不反抗,任他手脚不规矩地上下抚摸着。半晌,喃喃道,“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骆沛明亲吻他光裸的肩头,“因为我爱你啊,爱得恨不得把你整个都吃下去。”

    高容身体一僵,手指微微颤抖起来,“呵,果然是父子”

    “嗯”

    “当年你爸爸,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骆沛明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骆河,那是横亘在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高山,所谓活人便无法与死人争宠,更何况是骆河这样注定会永远活在高容心里的死人。

    当年那场车祸他已经无法记清,只记得一个猛烈的撞击,然后铺天盖地都是血,视网膜仿佛都被染红,触目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血红。

    后来才知道,骆河用身体挡在了高容身上,被碎裂的挡风玻璃扎进肺腔,当场死亡。

    高容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轻声说,“沛明,我永远都只爱他。”

    骆沛明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上去,高容发狠咬了他的舌尖,骆沛明不为所动,这个吻不同于昨晚的缠绵,强硬霸道,像泄愤一般抵死纠缠。

    一吻终了,高容剧烈地喘息着,骆沛明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淡淡道,“我不管你爱谁,我只管爱你,就够了。”

    高容缩着肩膀蜷在他的怀里,喘息半晌,咬牙,“如果你不是他的儿子,我早早”

    “早就打死我了”骆沛明淡淡地笑了,“你舍得么小时候把我打得半死,再抱着我哭的人是谁啊容叔,你就承认吧,你离不开我,你是爱我的。”

    “不要再做梦了,”高容推他,“放开我,我该去上班了。”

    骆沛明紧紧圈住他,轻笑,“我们刚刚洞房花烛,岂有立刻上班的道理阿容,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留在家里养养身子吧,你太瘦了,抱起来都硌人。”

    “不行,我必须回学校。”

    “逞强也要有个限度好吧,”看他执拗的样子,骆沛明无奈,松开手,“喏,我不抱着你了,你自己看看你还能不能下床。”

    高容后腰上本就有旧伤,根本经受不住昨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一坐起身子就觉得腰部以下一阵剧痛,股间还有液体流出来,整个人又捱不住地跌回床上,嘶嘶地倒吸两口冷气,皱眉,“扶我去洗澡。”

    骆沛明不动,“今天在家休息。”

    “不行”

    见骆沛明不肯帮他,高容咬住牙,强忍着酸疼坐起来,脚一落地,顿时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骆沛明忙跳下床,一把抱起他,无奈,“你真的不可以去上班,听话。”

    高容被儿子干到腰酸腿软,觉得难堪得要命,闭上眼睛,恳求,“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沛明,你扶我去洗澡吧,我必须回学校。”

    知道这个养父性格向来执拗,骆沛明无奈,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亲一下他的额头,“你先等等,我去放热水。”

    放好热水,抱着光溜溜的老男人进到水里,先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为他导出小洞中残留的体液,老男人乖乖地趴着,难堪得连耳朵都红了。

    骆沛明一边为他洗澡,一边谆谆善诱,“你看,除了我,还有谁能这样对你好容叔,别人都是因为寂寞才要跟你在一起,只有我是爱你的,何苦再把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呢”

    “你这叫爱我”高容愤怒,“你这叫强奸”

    骆沛明失望地摇摇头,手指拨弄他的乳尖,“你不给我,我才会抢的。”

    高容昨晚被他欺负狠了,小乳头红艳艳的肿起来,一碰就疼,皱着眉头退缩躲避,“别说这些疯话,我为什么要给你”

    “为什么这么别扭呢明明你也有快感的”

    “男人勃起的时候没有道德可言,”高容存心刺痛他,“是你,还是oc,在床上对我来说,都没有分别。”

    骆沛明动作一顿,咬牙,“你是一定要让我生气”

    高容淡淡道,“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很好,你成功地挑起了我的火气,”骆沛明恶劣地笑了,用湿淋淋的手拍拍他的屁股,“我觉得今天你还是躺在床上的好。”

    高容身体一僵,尚未来得及反应,一根手指已经借着水的润滑刺入他的后方,那个地方昨晚被过度使用,刚才导出液体的时候又经过一番蹂躏,可怜兮兮地红肿着,被他这一插入,顿时疼得浑身一颤,惨叫,“不要”

    骆沛明好整以暇地抽动了两下手指,“你看,疼痛可以让你兴奋,容叔,别傲娇了,昨晚抱着我叫我快一点的时候,你可没有说不要”

    高容呼吸加快,下半身的确已经有了反应,这个身体在骆沛明手底总是超乎他想象的淫荡,窝在他的怀里,情不自禁地想要想他靠近。

    咬牙道,“昨晚我以为你是骆河”

    一语伤人。

    骆沛明陡然失去了气势,抽出手指,伤心地看着脸颊爬上一层潮红的高容,抿唇不语,眼圈渐渐泛了红色。

    高容知道他哭了,因为有滚烫的泪水落在他的肩上,但他不敢回头,他怕他一回头,看到这样伤心欲绝的儿子,就会心软,就会任他为所欲为。

    两个人静静的坐在浴缸里,直到热水变凉。

    高容强撑着爬起来,“沛明,别坐在凉水里唔”

    骆沛明突然疯狂地扑了上来,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凶猛地堵住他的嘴,骆沛明吻技一般,却让高容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情不自禁地反手抱住他,仰脸承受着他的纠缠。

    两人分开,高容捧着他的脸,看着他脸上溺死人的悲伤,深深叹气,“我不想对不起骆河”

    冬天越来越冷了,在这个学期终于走到尽头的时候,n城落了真正意义上的一场大雪,地处江南,n城的冬天基本不会落雪,而这场雪却纷纷扬扬下了一整天。

    学生们多数没有见过这样大雪纷飞的壮景,课外活动的时候,学校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学生在兴奋地追逐打闹。

    梁霄站在走廊里挂了电话,脸色有些阴沉,徐睿站在他的旁边,看楼下孩子们开心地打雪仗,随口道,“什么人惹我媳妇儿不高兴我去教训他。”

    梁霄看着他咋咋呼呼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家母上大人,你去教训她吧。”

    “”徐睿张大了嘴一副白痴神态,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不是和家里断绝关系了么”

    “母子连心,怎么可能完全断绝”梁霄无奈地叹气,“我妈还算开明,不像老头子那么顽固,动不动喊打喊杀的。”

    徐睿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扫一眼,发现周围没有学生,遂靠上去,握住他的手指放在掌心,“如果想家的话,就回去看一看,就算他们不接受我,也没关系的。”

    “傻小子,不接受就不接受,我们自己觉得幸福,关他们什么事”梁霄手指慢慢与他十指相扣,微微皱起眉头,“不知道高容又折腾出什么事情了,我妈说他答应给家里生个孩子”

    72、想通

    徐睿微怔,也是不能理解。

    梁霄相当苦恼,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总是迫不得已被放在一起比较,以前两个人半斤八两,都是家里的混世魔王,而现在高容突然走回“正路”了,让他顿感压力巨大。

    “生孩子”徐睿不敢相信,“高校长他他他是个男的吧怎么生”

    梁霄给他一巴掌,“废话,当然是找女人生。”

    徐睿的表情更加惊悚了,“女、女、女、女人什么样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