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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本丸房间里(三日月宗近h)

      梨白的第一个男人,或者说第一个拥抱她的付丧神,是诸位刀剑男士们之中,被誉为“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三日月宗近。

    于平安时代被锻造出来的刀似乎也继承了当时的风流,那双常被看到用来捧茶或是持刀杀敌的手拉下了她腰间的系带,带有薄茧的指尖划过颤抖着的肩头,挑开了单薄的衣物,在少女青涩的身体上游走,带来一阵阵的战栗。

    他含笑着的眼映入了梨白的纤弱,本来已经触碰到了丰满双乳的手又抬起,挑起了她瘦削的下巴:“小姑娘,睁开眼睛看我。”

    平日里慢悠悠的声音这个时候仿佛多了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让或是因为害怕,又或是因为羞怯而一直紧闭着双眸的梨白缓缓张开了眼睛。

    “三日月……”

    那张仅仅只是看一眼就能让大部分女性脸红心跳的脸一点点凑近,最终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吻:“你害怕我吗?”

    “不怕。”

    梨白摇头,她深知三日月宗近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因为她信任且爱护着本丸的每一位。

    她眼中所给予的信任,让三日月宗近眼中的笑意更深,再一次把梨白吻住,却不似刚才那般仅是蜻蜓点水的吻,更加的具有侵略性,撬开了她禁闭着的唇齿,勾勒住湿软的小舌。

    三日月宗近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指尖顺着修长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最终落到了柔软的胸肉上,在乳晕上面画了一个圈,然后用掌心把右乳轻轻地拢住。

    “嗯……”

    梨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已经被吻到迷糊快要喘不过气来,才被对方放过。

    “真是漂亮的颜色。”

    三日月宗近舔过了她唇角牵扯出的银丝,把梨白放平躺在了榻榻米上,俯身看着已经挺立起来粉嫩的乳尖,还因为他呼出的热气瑟缩了一下:“真可爱……”

    他含住了乳尖,用舌头将它舔湿,不时还用舌尖去刮蹭,惹得的梨白就算是用手捂着唇,也会从指缝中发出细碎的娇吟:“三日月……”

    “主殿明明看上去很娇小,这里……却格外的大呢。”

    “不要说了……呜…好羞耻……”

    三日月宗近的食指和拇指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尖,不时向外微微的拉扯,抬眸看着用手挡住了脸的梨白,轻轻地拂开了她的手:“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看着我,主殿……”

    梨白瞪着那双湿润的眼睛看着他,认真的听着他的话:“肉身的情欲,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你也不必害羞于此。”

    “好好的享受这份快乐吧。”

    三日月宗近空出来的手分开了她的双腿,因为刚刚泡过温泉,所以她除了外面那件已经滑落挂在手臂上的浴衣之外,什么都没有穿。

    他很容易就触碰到了梨白从未被人抚摸过的私处,那里湿润的不像话,手指才刚刚探入,花穴就又兴奋的收缩了一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只是玩弄乳头就湿成这样子了,主殿还真是一个坏孩子呢。”

    “……是三日月让我享受的吧!”

    她忽然不服气的嘟囔了一句,却被男人给听到,摸到了入口,轻笑了一声就着泛滥的淫水将中指插了进去,

    “咿呀——!”

    梨白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被三日月宗近乘机将双腿分得更开,并且让手指挤开进入后就被热情缠上的嫩肉,一边小幅度的旋转一边缓缓向里,最终完全的插了进去。

    “三日月,好难受……”

    女孩子的挣扎注定是无力的,她只能够委屈的看着对方,试图得到怜悯:“拔出来好不好……”

    “不行。”

    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付丧神第一次拒绝了她的请求,缓缓地抽出了手指,在梨白以为终于抽出去的时候,再一次刺入,还不断的搅动试图让收紧的穴肉放松:“不做好扩张的话,一会可是要受伤的。”

    “可是……”

    “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梨白向来是心软的,对上了他忧心的神情,本来还在抵触的动作就全部软化了。

    本来就是她不小心打开了寝当番,然后才迫使他们不得不和自己做这种事情的。

    “放松下来吧。”

    这么认为着的梨白心里尽是对他们的惭愧,也没有再做过多的反抗,而是按照三日月宗近的要求,努力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没关系……”

    “三日月就继续做……哈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体内就又被插入了一根手指,就又下意识的收紧,三日月宗近却没有再顾虑,在她适应了这种酸胀的感觉以后,用手指在她的体内抽插了起来。

    两根手指还不时分开在做扩张,在她渐渐得趣的时候,三日月宗近又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用拇指扫过了穴口充血的阴蒂。

    “不、不要碰那里…!”

    梨白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却又一次被人吻住,另一只手覆上了乳肉继续玩弄,在花穴里抽插的动作也不曾停下,甚至又加了一根手指,还一直过分得玩弄着那颗珍珠,让才接触到情欲的女孩子第一次感受到了高潮。

    她躺在地上无声的抽泣着,确实因为过头的快感,双腿无力的被自称着是“老爷爷”的付丧神分开到了最大,即使还没有回过神,梨白也知道抵在穴口的是什么。

    在上生理课的时候,她曾经学到过。

    “我要进去了,小姑娘。”

    梨白有些紧张的抓住了三日月宗近的手,太刀粗长的肉棒挤开了刚才被扩张的花穴,一点点的探了进去。

    “太胀了…三日月……好痛…”

    即使已经经过了扩张,三日月宗近的性器对她来说也太过的勉强了,狭窄的小穴被残忍的撑开,不留一丝的褶皱完完全全和他契合。

    “会裂开的……”

    她哽咽着,泪水已经模糊了双眼,完全看不清身上男人眼中那是刀剑时所没有的情欲:“不要了,三日月…”

    “不可以哦。”

    三日月宗近眯着眼,那弯金色的新月已经看不见了:“小姑娘的骚穴,正在吃着爷爷我的肉棒呢。”

    “明明是饥渴着把我给咬紧,完全不想让肉棒抽出来的样子……”

    他的手从花穴口抹了些许的淫液,放到了她微张的口中搅弄着:“这样子的味道,明明是在说,让我操坏你不是吗?”

    梨白摇了摇头,她想说不是的,可是身体所有的感官都像是他说的那个样子。

    模糊间,她仿佛看到了三日月宗近一张一合的唇,一字一顿的跟着他说着。

    “是…”

    “请…把我操坏吧……”

    “哈哈哈,人也好,刀也好,大就是好了吧……”

    他扶着少女软着的腰,胯间一沉,彻底将她贯穿在了身下。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

    让爷爷一本正经的说骚话,莫名的带感是怎么肥四

    梨白以为是自己的过错导致他们不得不和自己做,却不知道其实自己才是被坑的那一个,其实已经被觊觎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