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洞房花烛(限)
全新家俱摆设有着独特新女性的风格,掺杂着些许男人味,那是他的东西。为了新房布置,还委屈他住在公司里一个星期,不过这也是值得,他很满意所有的改变,很美。而最值得、最满意、最美的还是身边这个新娘子。
穿着白纱的梅芙蔓满怀期待等着新郎的评语。
「我很喜欢。」西服毕挺的沈煜对她道。
她高兴地跳到他身上,勾着他的颈项。他环着她的腰,在屋子里旋绕一圈。
他很想吻她,但怕弄花她的新娘妆。
「有什麽关系,婚礼都结束了。」梅芙蔓自己送上饱满欲滴的红唇。
沈煜重重攫住她,四唇胶着。
今天真的好漫长。他真的不晓得婚礼会如此繁琐;他第一次结婚时,是在法院公证,那时没有宾客观礼,他没有穿西装,当时挽着他的梅芙蔓也是一袭普通的白长洋。
虽然时间过去那麽多年,他能重新再给梅芙蔓一个更隆重的婚礼,了去他心中长久的遗憾。
放开她的唇,他怜爱地看着妻子,她看起来完全没变,大眼长睫,鹅蛋脸尖下巴,从十九岁到现在,依旧美得教人惊心动魄。
她嫣然一笑,突然攻击他,樱桃小唇吸吮着他的颈子。
哦,有一点她变了。她变得热情如火,不再是以前那个羞怯怯的小姑娘。
沈煜将梅芙蔓一把新娘抱起,虽然华丽的白纱有点碍事,但可别碍着他引颈期盼一整个星期的洞房花烛夜啊。
梅芙蔓盯着丈夫焦急的脸,咯咯笑着。「有这麽着急吗?」
他们来到新房里,崭新的红色床组很有喜庆的意味。他温柔地把新娘放在柔软的床垫上,黝黑的眸中全然迷失。
他俯身压在她的身上,技巧地吮吻着她,撬开她的樱唇,将舌探入她甜蜜的口中。
一手捧上她高耸的胸部,他停了吻,像想到什麽重要的事。
「你的衣服太低胸。」沈煜不太认同地摇摇头。
「就穿这麽一天也不行吗?」
他低下头在光裸的上半球印上数个吻。「就这麽一天,以後这些都是我尹某人的专利,不准再这麽出来见人。」
「专利?」梅芙蔓不置可否地重复。「不准再这麽出来见人?」
「你有异议?」他推开领口,未着内衣的浑圆弹了出来,捏住那白嫩,将顶端纳入唇舌间,吸吮拍打起来。
她呻吟着,弓起背愉悦享受随着温暖湿润的包围,接着另一端也临幸这美妙的娇宠。迫不及待剥开新夫婿的西装外套及里头的衬衫,指尖触及他坚硬结实的肌肤,沈煜抽了一口气。
将白纱妻子扶起身,手忙脚乱要解开她的礼服,梅芙蔓想起什麽又笑起来。「这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也是这麽笨手笨脚的。」
沈煜觉得脸上一阵热,但也不甘这麽被妻子笑话。
「嫌我笨手笨脚?我有一个更快的方法。」
他手上用力,蓦然听见一道布料撕毁的声音。
「天啊,老公,这礼服是租的。」
「我赔的起。」接着第二道撕裂声。
「煜,不……」梅芙蔓认为自己应该要觉得心疼的,怎麽心中却是一阵快感,白纱已躺至她双足边。
小巧的耳垂被含住,沈煜从身後抱住她,大手往前恣意探索她身上每一寸曲线。他的唇滑向她的肩,留下长串濡湿,还夹带着轻咬啃啮,不由得教她浑身战栗。
男人的手指游移至双腿间的深壑处,已有汨汨泉水缓缓泌出,他撑开底处的布料,寻至水源处想掘出更多的宝藏。
女人激烈的喘息,抓住他的手,彷佛要他停止,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蠢动,随着手指的节奏律动。他的腿插进玉腿之间让它们分开,强劲有力的手指更深地爱抚柔丝温暖的洞穴。她呐喊着丈夫的名字。
「你还会嫌我笨手笨脚吗?」
「一点都不。」她驼红的脸上贴着汗湿的发丝。
急切中,他转身一骨碌将她压在新床上。她感觉底裤也被撕破了,但完全不在乎,她自动张开腿锁住他的腰,饥渴全然吞没了她,抬着圆臀试着去接触他的坚挺。
「真心急。」轮到他笑话她了。
大手托住那饱满的臀,然後不急不徐进入柔软的女性深处,充实她的空虚,喜悦穿透她的全身。
她的指甲陷入床垫,迎着他每下的抽动,让他送她至美妙的云端,猛地挺身,随後他跟着来到,满足又疲累地瘫在娇妻的身上。
不怕他的重量压着她喘不过气,梅芙蔓幸福地抚着沈煜的後背。一股热流窜进她的体内。她有点想闪避,但他紧紧地抓着她让她一动也不能动。
「既然我们再度结婚了,按惯例就再生个孩子吧!给芊芊添个弟弟或妹妹。」他这麽说。
「怎麽成,芊芊都这麽大了。」
「这样好啊,她可以帮忙带孩子。」
「她得读书。」
「我不管。」他居然闹了孩子脾气。
她抚抚他的面。「好啦,如果怀上的话就生。」
「真的吗?」
感觉他在她的体内又活跃起来。
沈煜亲吻梅芙蔓的额头。「我好高兴能把你再娶回家,我们今後不要再分离了。」
激情再度席卷他们而去,浓情蜜爱看来此生都不会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