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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干巴的程度,还有这个手感……”
边绎扶额,他听不下去了,他拿起糖堵住了白陆的嘴。
白陆唔了一声,嚼了两下发现是糖,又含糊道:“说明这些白菜已经被挂在这里很久了。”
边绎点头,附和道:“嗯,对。”
“应该是前几年我奶奶搬家的时候忘记拿走了吧。”
边绎:“……”
那这白菜干可真是有点年纪了。
白陆又把手里她刚才从那一串白菜干上扯下来的一片递到边绎眼前:“你看。”
边绎:不,我不看。
他笑的嘴角微僵,仍是点头:“很好。”
白陆:“好玩吧。”
边绎知道了,她就是闲的没事干了,看着他在那儿忙来忙去翻箱倒柜,她坐在这儿乐的清闲,什么都能玩一会。
还陈年老白菜干。
人家招她惹她了,让它好好的串在上面待着不好吗??
边绎叹了一口气,心说你玩吧你玩吧,管不了你。
他看着她的脚:“脚好点了吗?还疼吗?”
白陆闻言动了动,这一动她又迅速皱起眉头:“还疼。”
这可就不好办了,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坐着。
白陆问他:“现在几点了?”
边绎看了一眼,说:“快九点了。”
这么晚了啊。
白陆望了一眼窗外,外面很黑,刚进村时还能偶尔听见一两声狗叫,这回是什么都没有了。
也不能说什么声音都没有,远处好像是县中心的地方会有爆竹的声音传来,但是不太清晰。
却在此时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清晰了起来。
白陆不知在想什么,自言自语一般:“今天是跨年夜吧。”
边绎嗯了一声。
跨年夜啊,他们两个人居然是在这儿度过的。
白陆想起几天前接到的母亲的电话。电话里许女士的声音还是像往常一样,明明是关心的话却不知怎么的带了点疏离。
自从那次白陆几乎是固执己见的独自一人来到清丰县,母亲与自己之间就仿佛是陷入了冷战一般。
白陆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电话里,许女士几乎是要求着白陆元旦回家去过。
但是白陆没听,她不想回去,也没到过年,除夕她肯定会回去的。
白陆静静的望着窗外的月光似乎在想些什么。
自刚才开始,外面的雪就一直在下,似乎一点也没有变小的趋势,外面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
雪下的沉静无声,地面一片平整,丝毫没有人或者别的动物什么的踩过的痕迹,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
白陆忽然笑了一下,转头对边绎说:“新的一年了啊。”
边绎神色不明,也望着窗外,久久没有出声,他点头:“嗯。”
新的一年了啊,这一年又过去了。
人偏偏是经常喜欢回想过去的,每到一年结束或者是一件事情完成甚至是别的什么,总要做一番回顾,然后总结总结,顺便再畅想一下未来。
每每如此,时间长了其实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像是过形式一样,过往纵马观花般在眼前略过,真正留在心底的确是不那么在意的点滴,有时甚至是很小的一个细节。
也没有人能说的清楚,为什么人有的时候能对平常看起来根本不会记在心里的小事记得那么清楚。
就像很多年以后回想当初发生的事,刻骨铭心的不是这件事本身,也可能不是这个人,而是某个不经意的瞬间。
一束烟花忽然平地而起,在上空炸开成五光十色。
白陆眼里忽然来了色彩,她对边绎说:“我们去外面看看吧。”
清丰县是北方的一座小县城,故而每年冬日这雪都下的很大。
屋里到屋外总共也没几步路,为了防止边绎再趁她不备把她抱起来,白陆在他走过来时连忙说了好几声“不用不用”但仍被边绎扶着胳膊,一蹦一跳的给弄出了门。
门外的风雪瞬间扑了满脸。
冷风灌进脖子里,白陆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边绎站在她身后,抬手将她的围巾拢了拢。
白陆弯下腰,低头抓了两下雪。
这雪冰冰凉凉的,然后她忽然转过身,趁着边绎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把手里的雪塞到了他的衣领里。
边绎顿时“嘶”的一声,手忙伸进去弄出来。
白陆在一旁哈哈哈大笑,笑的险些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哈,凉不凉?爽不爽?让你之前趁我不防备抱……”
她忽然说不下去。
一想起那个画面她就觉得脸红。
白陆咬咬牙,以前小时候下雪时她就没少干这种偷袭别人的事。
没想到现在做竟也这么顺手。
她眼看着边绎几下就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