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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哨的蝴蝶,只是没有一个窗口让他飞进去,他只能先停靠在同类的码头。
    至少他们还能相互吹捧。
    严融每个星期都会去gay吧至少一次,待到凌晨一两点是常事,追捧他的人不少,可是他都没什么感觉。
    他有时候会想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不得找个合心合意的?倒不是严融有多么洁身自好,他只是想找个喜欢的,至少是自己喜欢的,他觉得被原始欲望支配的人是没资格拥有爱情的。
    他要的是爱情,不是情爱。
    不过此时此刻严融躺在床上摸着自己撑起的小帐篷,他觉得“喜欢”两个字的范围其实也挺广的,喜欢人是喜欢,喜欢脸也是喜欢,喜欢身材还是喜欢,所以自己现在这样并不违背自己的原则。
    那么喜欢做爱算不算喜欢呢?
    严融射出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如果是躺在外面的那个人,我觉得应该算。
    接下来的贤者时间,严融累得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严融醒来的时候,对方早已起来,还给严融做了一点早饭,严融顶着鸡窝头站在客厅里愣了半天神,他眼看着对方从他的厨房里变出了粥和小菜,严融吃上饭的时候直怀疑自己捡回来的是个田螺姑娘。
    不过田螺姑娘并不恋家,对严融表示了应有的感谢后,只问了一句严融有没有女朋友,严融说自己母胎solo二十多年,他就很干脆地走了,衣服穿的依旧是昨天晚上那套,皱得和霉干菜差不多,那人说择日再来拜访。
    严融点点头,他没有拒绝,主要是因为对方长得挺顺眼的,他不介意多看几眼。
    人走之后严融又把家里收拾了一遍,开窗散散霉味酒味,窗外阳光正好,又是全新的,单身的一天。
    本来开始几天严融对这人还有所期待,毕竟脸和身材都是自己的菜,严融还靠着对那晚腹肌胸肌的回忆结结实实地撸了几把,他想,反正是意淫,意淫无罪嘛。何况是对方说要再过来看自己的,毕竟他也算得上那人的半个救命恩人吧,就算是不发生点什么,严融还是愿意再看看那张脸的。
    可是谁知这田螺姑娘一去不复返,择日再来的意思应该是择不到合适的日子就再也不来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晚纠结过的什么喜欢和不喜欢的,早就被严融抛之脑后,所以说,不过是萍水相逢,哪里来的一见钟情。
    严融以光速又把这人从自己的记忆里清除了出去。
    但是时隔两个月严融在自己的公司见到对方的时候,他还是非常惊讶的。
    那人被一群人簇拥着,想是没有看见自己。
    也是了,自己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小主管,而对方则是甲方公司的所有人,可谓甲方爸爸的爸爸。
    听办公室里的八卦,严融得知他叫杨城久,据说家里是做实业起家的,后来也开始涉足房地产之类的领域,积攒到现在颇有家底,投资也涉及各个行业,这家公司是规模最小的一家,显然是给杨城久练手用的。
    这就跟学了车的人先买个二手夏利开着玩一样,图它便宜,禁操,出事好擦屁股。
    严融站在一边看着杨城久举止潇洒,和自己的领导谈笑风生,心里不禁感叹:多好的一个男人,高富帅三样都站齐全了,这样的人要是能变成对象,得收到周围多少人羡慕嫉妒的目光。
    抱有这个想法的人远不止严融一人,休息之时一个女同事也表达出了对杨城久的爱慕之情,说要是找这样一个人做老公怕是下半辈子都不用奋斗了。另一个女同事赶紧摇摇手指小声说:“快得了吧,且不说他这样的人看不看得上咱们,只说他自己的品行和他家的那点事,也是够乱的。”
    话头一开起来,大家都伸出了耳朵,毕竟明星八卦易得而富商八卦不易得,而且明星远,而富商近,近到只是在他们头顶上的领导办公室里。
    “你看他好像怪不错、精明强干的样子,实际上都说是个绣花枕头!而且他才回国没多久,脚跟都没站稳,他上面有哥哥下面有弟弟的,听说还都不是一个妈生的,唉,说起来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哈,我这一个对象还找不着呢,人家杨老爷子找仨。不过杨城久应该是不怎么受宠,要不然他们那个总集团他怎么进不去呢?而且吧我听和他一处留学的朋友说,他这人在国外就是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回国以后每天就在各种酒吧会所之类的地方鬼混,典型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
    这话让严融想起那天捡到杨城久的时候,也是在酒吧一条街,不过那里可没有什么高档消费场所,价格撑死算是中等,不知杨城久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下班的时候严融在停车场碰见了杨城久,彼时严融正要去开自己的那辆小破车,他看见杨城久穿着西服却松着领带坐在他那辆价格不菲的红色跑车的引擎盖上抽烟,神态松弛,面带微笑,哪里还有那日雨天狼狈的样子。
    严融以为杨城久认出了自己,因为他们目光交会,时间就像暂停了几秒,可是很快杨城久却转开了脸,自顾自地开始抽烟。
    想来是贵人多忘事。严融摸摸自己的脸,也怪自己长得平平无奇,所以不能让人念念不忘。
    想到这些,严融又觉得有点好笑,他从杨城久身旁穿过,走到自己的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踩下油门的时候,严融想就让那天晚上的事随着汽车尾气排出去吧。
    忙碌的工作让严融把那一夜丢在了脑后,杨城久虽然是甲方爸爸的爸爸,但是以严融在公司里的职位,他只能见到对方公司专门负责这个项目的工作人员,所以自那次停车场的偶遇后,严融再没见过杨城久。
    只是有一件事一直困扰着严融。
    他从前几天开始不断地收到不明来源的包裹。
    第一个包裹是放在他的工位上的,最开始严融没有仔细看,以为是自己买了东西忘记了或者是韩沛买给他的,他拆开箱子,发现里面是一双高跟鞋。
    严融第一反应是谁把快递放错了工位。
    可是拿出快递箱翻看,上面的确写的是自己公司的地址,收货人的名字也是自己,包括手机号也没有错一位。
    高跟鞋是银色的,最近时尚杂志里常出现的那一款,一个娱乐圈主持人的设计,就像大部分跨界设计一样,丑得张扬而不自知。之前严融就怀疑过谁会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