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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每月自动入你名下。”孟晚流含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店家对面,一副要详谈的模样。
“百分之一?”店家囔囔,“也太抠门了。百分之一能有什么?”
“若是不愿,这屋子你想转出去恐怕都难,何谈其他收入?我看王家巷那棺材店也不错,只求卖出,连百分之一都不要。”孟晚流一边说着一边遗憾起身。
“等等,容我想想。”店家按捺不住地开口挽留。
孟晚流又重新坐回去,气定神闲地容他想想。结局并不意外,当场房契上就换了个人名。
孟晚流关上屋门和店家又详细商量了一会儿,不久店家喜气洋洋地出来了,孟晚流仍闷在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
半个时辰后,某些跟随者忍不住去看屋里的动静,一看之下大惊失色,怎么屋里还有一个店家,那刚刚离开的是谁?
答案不言而喻。
孟晚流甩脱跟踪者,步伐陡然轻快了很多,她向一个平民买了套普通男士衣袍,摇身一变,泯然众人,气质加以兵刀时期的威重感,弥补了身量的不足,不至于可欺。
她顶替了某个缺勤的官员进了官署,一路上并未碰到很多同僚,她看似按部就班地走,却将沿路能看到的地方都看了个遍。
走到某一处,她脚步停下往里张望。
她要找的人就在其中,正安静地垂眸观察什么,手上一把长尺比划琢磨,有种丈量江山的浩大感。
很明显。她之前的所有想法都落空了。
青年凝神在地图上标记,感受到有人注视,目光很快移去,孟晚流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打招呼,“聂大人好啊。”
“看孟大人在外头站了许久,可要进来坐坐?”聂云卿邀请道。
孟晚流险些以为他是在叫自己,又突然想到她顶替的官员恰好姓孟。她不知两人平日关系如何,但既然他愿意邀请就说明应该还不错,她不能露馅。
于是她说:“好啊。”
走近一看,她终于知道聂云卿在忙什么了。他在绘一幅图,一幅水利工程图。
各种特殊的记号和线路充斥其中,孟晚流只浅浅看了一眼就知道其颇不简单,倘若全部完成,该是怎样的大工程?
上一个让她叹为观止的还是南水北调,他在地理上的造诣着实让她震惊。
她装作惊讶地问:“聂大人这是为何?”
青年慢条斯理地瞟她一眼,答:“想送一份礼。”
这么大的工程,只为送个礼,谁有这样的殊荣?他打算送给皇帝吗?孟晚流这么想,顺畅了许多。为君分忧乃臣子分内之事。
不过她也该送他一份大礼了。
她会好好筹措。
她待了一会儿就提出告辞,一边走一边思索,因此也就没注意到身后意味深长的目光。
打下手被迫吃瓜的属下:……
你俩演戏呢,一个以为自己隐藏得挺好,一个配合表演滴水不漏。一个难得坦诚耐心解释,一个不为所动毫不知情。
活该单身狗!
属下暗戳戳地想着,一个用劲,墨水飞溅到大人的衣摆上,大人目光雪亮,刀也似,看得他小心肝一颤,顿时什么都不敢想了。
孟晚流办了个书库,名长云铺。第一批话本子是她自己创作的,用的是脑海里的名著,名著之为名著,就是在任何时代都有其独有的生命力。
第一本她用的是西游记,这本名著给人的印象很深,改编的电视剧曾在电视上播过很久,且较为生动有趣,容易被百姓接受。
因为初始金额不足,她用纸、刊印都尽量节约成本,只在市面一定范围内流传。但她私底下找到茶楼的说书人帮忙宣传,起初说书人不太情愿,看了话本以后当场应下。这样的话本子可遇不可得,一旦错过可能一辈子也遇不到更好的了。
就这样,长云铺风风火火办起来了,首印当天就一抢而空,以至于孟晚流不得不联系合作商户连夜赶工,印出下一批。
她用的是后世更通用的制纸方法,取纸浆做成纸,轻便平价。
有人冲着这种纸来,有人冲着她的故事来,前者是兴趣使然,后者是因为白秀识字者众多,可谓是瞌睡遇上热枕头。
孟晚流于是每周更新一次,将一本书拆成一卷一卷进行连载,竟无端引发一场追书热。
她每天忙着默写,又要处理长云铺事务,居然比聂云卿还忙,聂云卿每每回府都见不到她的人,只能看见她的房间灯火通明。
每望一次他的眼中就多一分凉意,冻得周遭仆人忍不住打寒战,大人和姑娘吵架了?
孟晚流完成第一阶段连载已是一个月后。当她制定完下一阶段的计划,走出宅了许久的屋子时,感觉心情一下敞亮了。
长风入怀,月如银勾,四野寂静,偶有夏虫鸣声。天地之间一派静好,如有佳人作陪,便更应景了。
这么想着,一人与她并肩坐在花园里的石阶上,侧头一看,是花园的主人,最最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