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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真是不给人留半点情面。”
    苏婳拧眉,心想这事实在蹊跷。
    婉妃丢了钥匙,就算找回来了,一个“办事不利”的帽子是绝对跑不了。在宫中素来不起眼的宫妃,能坐到妃位,也不是真的就任人揉捏。因此她气性上来,才当场发作。
    至于秋娘呢,因为晚鹃的缘故,她早已和贵妃是针尖对麦芒的局面。加上一个婉妃,她就算有皇帝的宠爱,在这宫里也是步步艰难。
    贵妃,或者说鄂家,真是使得一手一石二鸟的好计。她那日在醉仙楼听见李繁弱与鄂华昌的对话,莫非这就是他们的计划?借刀杀人?
    苏婳想了想,跟贵女打探消息出处:“这事听着玄乎,你没听错吧?”
    贵女一听,瞪圆了眼睛:“我怎么会听错?不信你问问,大家都在传。”
    所以,婉妃拼命遮掩、只敢悄悄寻访的事,早已像被风吹散的羽毛一样,传遍整个皇宫了吗?
    *
    宫中跑的最快的,便是各种消息了。李韬隐才回到男席,就听人禀告了婉妃丢钥匙的事。
    他心中警铃大作,低声吩咐王福忠:“你速速去把晚鹃找来,带去太和殿后头的槐树下。记着,要悄悄的!”
    王福忠领命而去。李韬隐坐了一会儿后,状似不经意间离席。他来到槐树下时,晚鹃已经在那候着了。
    槐树枝繁叶茂,趁着夜色,很适合遮掩身形。为着过年的喜庆,槐树上悬着一盏大红灯笼,投下朦胧的光线。晚鹃畏畏缩缩地卷着衣角,眼里泪汪汪的:“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
    李韬隐背着手,声线清冷:“把你知道的事,仔仔细细再说一遍。”
    晚鹃抽着鼻子,把事情说了,和李韬隐听到的没什么两样。她说完,眼泪就滚下来:“湖边的钥匙,真不是奴婢落下的。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婉妃身边的宫女,非说钥匙是奴婢偷的。”
    李韬隐来回踱几步,他拧眉,把事情翻来覆去地想。
    一开始,他把晚鹃送进宫,指使她拱火。晚鹃把贵妃和秋娘之间的火越拱越旺,直到贵妃丢了管理宫务的差事。差事落到婉妃头上。
    后来,李繁弱和鄂华昌在醉仙楼碰头,说要“给姑妈报仇”“让那贱人去偷东西”。
    于是,婉妃丢了钥匙,并认为是秋娘派人偷的。现在,婉妃不顾体面,在内外命妇面前作践秋娘,想让秋娘在京城的上流圈子里抬不起头。
    这就是鄂家想要的结果吗?
    他摇着头。如果鄂家想夺回管理宫务的权力,就没有必要再把钥匙丢到湖边。眼下的局面,像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除非,他们想要的更多。
    “你现在仔细听着,本王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许忘。”他一边沉思,一边道,“鄂家不是要让杜秋娘出丑,他们是想要她死。”
    晚鹃吓了一跳,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
    “你立刻去婉妃住的半晴宫。如果有人往外扔什么东西,你只管悄悄的捡回来,再回太和殿候命。”
    他说一句,晚鹃点一下头。等他说完,晚鹃囫囵行了个告退礼,就撒丫子往半晴宫狂奔起来。
    月色下,晚鹃狂奔的背影,拉开了整个阴谋的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  苏婳(握紧小拳头):鄂家贼心不死!
    李韬隐用大手包住她的拳头:你看,这样像什么?
    苏婳(懵圈):像什么?
    李韬隐但笑不语。
    ☆、连环计
    太和殿里,仍是一片香风软语。宫女们穿梭席间,把鲜美的食物流水般地端上来。女席上的命妇们以团扇掩面,表面上是在说笑,实际上都悄悄把目光投到上首。
    啧啧,妃嫔相争,宫廷倾轧,好一场开年大戏。
    秋娘跪在地上,寒意从膝盖一层层往上涌。她把手上的酒杯端了许久,连胳膊都在打颤,可是婉妃没有一点接过的意思。
    “婉妃妹妹,依本宫看,就别折腾她了,下头的人都看着呢。”贵妃把玩着护甲,尾音妩媚地勾起。
    婉妃怒气未消,脸上冷冰冰的,好似结了一层寒霜。她冷冷地往下一扫,命妇们忙收回视线,做出谈笑风生的模样。
    婉妃越发气得胸口发闷。她辛苦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才操持好这次新春宴。可是现在,在她自己主持的宫宴上,她丢尽了脸面,全京城的人都等着看她的笑话!
    越想越气,婉妃猛的端过秋娘手里的酒,打算一把泼到她脸上。
    “使不得,使不得。”贵妃按住婉妃的手,“这么多人在场,你让她跪着奉酒就罢了,可是泼酒不行,这是没身份的泼妇才会做的事情。”
    苏婳眯起眼睛,看着上首的三个女人做戏。她问那个醉眼朦胧的贵女:“这次的事儿,你说会怎么收场?”
    “怎么收场?”贵女歪着脑袋,“还能怎么收场?宫里头的事,向来是不清不楚的。这次事情一过,婉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