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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显然在来宴会之前就被嘱咐过不能哭,此时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一张嘴就是浓浓的鼻音,“他坏!他吃了最后一块红丝绒小蛋糕......给哥哥留的......哥哥的小蛋糕,没啦!”
原、原来是因为我吗?
星见惊讶。
虽然不知道秀明之前的经历,但从这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中,星见能够看出这是个极懂事乖巧又有些倔强的普通小孩,和他,和早早接触精英教育的和也,和看上去就早慧的工藤新一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这孩子能在完全陌生的场合被那样对待还忍着不哭已经很不错了,却没想到为了给他留一块蛋糕却差点破功。
“别哭,别哭。”星见忙安抚秀明,“哥哥吃别的也行,那块就给这个小哥哥好不好?秀明不要生气呀。”
“既、既然哥哥这么说啦,那就给他吧。”用肉窝窝的手手抹了一把眼睛,小孩儿露出软软地笑,“秀明不生气。”
安抚好秀明,星见尴尬地给孔雀少爷道歉,“对不起啊,是我误会你啦!”
大少爷也没说接不接受,脖子一昂就要离开,星见忙道:“你稍等等!”手一伸就要去拍人家肩膀,谁知大少爷不知道想到什么,正好一个利落的回身。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这方空间响起。
一时间所有人都这出乎意料的发展给惊住了,俱沉默下来,只余音乐回荡在诡异的气氛中。
星见看着与对方的脸亲密接触的手掌,脸上表情空白。
应、应该是大少爷的脸自己撞到他手上的......吧。
“星见.....”德川和也先回过神,轻咳一声,“要不,你先将手拿下来。”
哦?
哦!
宛如触电一般,星见刷一下收回手。
大少爷五颜六色的脸部表情清晰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对不起,我错了!”星见立马弯腰道歉,“对不.....和也哥.....”
眼前越来越模糊,意识到离开的时间到了,星见连忙叫人,但话还没说完全身体就软软倒下,意识的最后,他嗅到了浓郁的玫瑰香气。
迹部在反应过来之前就下意识上前一步接住了朝他倒过来人,软软的、带着浅淡草木清香的小身子让他心里的羞恼委屈去了大半,只余下一个念头:别以为碰瓷我就会原谅你!
作者有话要说:柳原星见,一个打了太宰打迹部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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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邪神的狂信徒
因为他的忽然昏迷宴会将陷入怎样的忙乱, 星见已经一无所知了,他睁开眼,虽然知道很不应该, 但第一反应仍是松了口气。
不用面对那种尴尬场面真是太好啦!
这么想着,忽然觉得好不容易做次好事的神格也变得顺眼起来, 似乎感受到他的想法,神格连蹦几下, 伴着心脏的跳动宛如一首欢快的歌。
星见下意识就要按压住心脏警告捣蛋份子消停一点, 手臂却怎么都举不起来,神格暴动前的一幕幕开始在脑海中回放,星见顿了顿,纤长浓密的鸦羽簌簌轻颤,将眼睛的神色遮挡。
他尝试着活动了下身体各个部位, 想看看这次后遗症有多严重。头能小幅度转动,眼睛能动,嘴能动......还行, 不算太惨。
屋里里除他之外没有别人,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星见盯着天花板上的椭圆形花纹发呆,忽然窗户被人轻轻打开, 吱呀一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随后是衣衫摩擦的声音。
有人从窗户跳了进来。
受视野所限,他看不见来的是什么人,只能等到那人走近, 用最大幅度扭头,才看了个大概。
是一个穿着黑底红云袍的大背头。
晓组织的人?鼬的同伴?
星见对目前的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便出声请求道:“那个, 您好,您能帮忙叫一下鼬么,就说我醒了。”
“啊?哦好!”
大背头眼中闪过惊艳,显然也没想到柳原星见竟然是醒着的,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答应下来,转身向门外走去,结果走了几步骤然停下来,喃喃自语,“不对啊,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准备趁鼬不在将他献祭给邪神大人吗?”
我都听见了!
星见抽抽嘴角,这怕不是个憨憨!
同时也弄清楚了这人的身份——邪神的狂信徒飞段。
因为鼬的缘故,他对这个晓组织格外关注,里面的核心成员大致是什么特征都心里有数,这个飞段和另一个名叫角都的家伙被称为不死二人组,能力未知,似乎和邪神有关,只从名字上看应该属于命特别硬的那种。
这两人尤其是这个飞段,是作为重点被标注出来的,因为晓组织其他成员的行为还算有迹可循,一般不会突然出手伤及平民,这个飞段却荤素不忌,屡次在多地滥杀无辜,属于十足的恶徒。
“你要杀我?”星见有些好奇,“能给我一个理由吗?”
“嘿,你知道我要杀你竟然不害怕?”飞段脸上浮现出爽朗的笑容,丝毫看不出内里的丧心病狂,“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相信邪神大人也会非常满意我这次的祭品!”
说着他举起手中的刀,“不是要杀你哦,是送你去见邪神大人,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你应该感激我给你这样一个机......”会。
“砰!”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口就被突然出现的鼬一脚踹飞,脆弱的墙壁以飞段为中心纹路呈放射状皲裂,随着飞段的挣扎裂缝越来越大,眼看房子就要破个大洞,鼬揽起床上的少年,率先从窗户跳了出去。
身后尘土飞扬,飞段终于从倒塌的破洞中将自己拔了出来,嚷嚷道:“鼬,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星见。”鼬置若罔闻,眼睛里满满都是少年的模样,手臂不由自主又紧了几分,“你没事吧?”语气里甚至带着几分不安。
“抱歉。”星见想要抱抱看上去憔悴不已的竹马,只是身体无法活动,只能通过眼神传达自己的歉意,“之前让你担心了!”
“喂,鼬!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理人啊!”大背头不甘寂寞地嚷嚷,只是始终与两人拉开距离。
“没事就好。”鼬像没听到似的,只顾着眼前人,他喉咙滚动几下,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