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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
    内斗可以削弱火之国实力,让其自顾不暇, 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干涉风之国内政,使风之国有喘息的时间。当然,如果风之国能趁着混乱捞点好处,那就再好不过了。
    风之国使臣长谷川泽也隶属近卫府, 这支军队专门负责贴身保护大名安全,能在里面任职的无一不是大名心腹。
    长谷川泽也在临出发前,风之国大名就交给他一项重要任务:趁机打探木叶隐村的军事实力, 如果有机会,最好能挑动木叶隐村和火之国大名柳原宗望的矛盾。
    长谷川泽也自从来到木叶以后,就教唆其他国家使臣一起对木叶的火影施压,通过各种小动作来试探木叶隐村防卫布置和忍者实力。
    他自以为做的隐秘,但在座各位谁都不是忍者那种一根直肠通到底的傻白甜,即使当时不明白,回去想一想也能反映过来,但既然大家目的一致,有人迫不及待地要在前面冲锋陷阵,他们享受结果就好,何乐而不为呢?
    各国官员暗地里波云诡谲,表面上却言笑晏晏,和气一团。
    木叶村的人只看到这些贵族鼻孔朝天地提着各种无礼要求,根本想不到背地里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连猿飞日斩这个忍者中的政客,也只是在疲于应付中感觉到一丝不太对劲,但不对劲在哪里,却来不及多想。
    毕竟,忍者接触到的贵族大多都是如此傲慢无脑,谁又能想到这不过是这些使臣的一层保护色呢?
    长谷川泽也脸上一派轻松,心里却凝重了起来,刚才的试探让他意识到眼前这位病弱少年并不是徒有虚名,对付起来肯定不会容易,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但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能利用就太可惜了!
    想到临行前大名的嘱托,他一咬牙,笑道:“星见公子看起来和木叶村各位高层很熟悉呢!不愧是大名的胞弟,看来火之国大名很信任您呢,连这么重要的军事机构都放心让您接触!”
    此话一出,在场大多数人还是一脸迷茫,但少数几个有政治嗅觉的人,如木叶高层,砂隐村高层,以及站在柳原星见背后的卡卡西,俱是脸色微变。
    长谷川泽也隐晦地扫视一圈,见大多数人根本没有意识到问题,不由在心里暗骂一群蠢猪,话说得越发直白起来:“说来惭愧,看到您二人兄弟情深,在下不由想起了我国发生的惨剧。前不久我国一位贵族去世,将位置传给了能力平庸的长子,优秀的次子很是不忿,就联合关系亲密的护卫队队长将兄长干掉,自己上位。哎,如果那位贵族不那么偏心,直接将位置交给优秀的次子,这种惨剧可能就不会上演!”
    几乎在明目张胆地指责柳原星见和木叶忍者来往过密是有不臣之心。
    他看了一眼终于反应过来、面色古怪、开始窃窃私语的围观人群,嘴角的笑意转瞬即逝,随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对坐在轮椅身上脸色苍白的少年道歉:“啊,实在很抱歉,在下只是有感而发,如果给您和木叶造成什么困扰,请一定要让在下赎罪!”
    议论声骤然增大。
    火之国前大名为了长子,将优秀的次子赶到荒芜之地,五年不得归京,这在一定范围内并不是什么秘密,而且新大名上位以后有意削减木叶军费开支也是事实。
    现场围观人群中就不乏有了解这些的人,此时立即跟旁边的人科普起来。
    刚才柳原星见和木叶忍者的互动大家都看向眼里,那是熟悉之极才会产生的默契。
    这种敏感时期,身为军事重地的木叶却和同样身份敏感的柳原星见越走越近,结合风之国使臣的故事......
    有许多人自诩看破了真相,对着空地中央指指点点,还有考虑深远的,已经悄悄退出人群,打算立即收拾行李离开。
    忍者们一向直来直往,哪里想到不过几句话的功夫村子就被扣上了这么一顶大帽子,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更恐怖的是,想想那位使臣说的话,竟觉得十分有道理。
    火影大人他,真的要和星见公子结盟杀了大名?
    那我们该怎么办?
    为了保证消息不泄露,是不是要把今天在现场的人全部都解决掉?
    树上的,墙上的,通过各种方式看热闹的忍者,有人默默拿起了苦无,有人看向了火影。
    一时间,人心浮动。
    眼看事情开始失控,稍有不慎可能整个村子都要就此迈向深渊,猿飞日斩哪里还能呆得住,上去就要为木叶澄清,可是嘴张开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说什么呢?
    星见公子的过往经历是假的吗?大名削减木叶军费开支是假的吗?还是木叶和星见公子不熟?
    风之国使臣没有直接下定结论,而是摆出各种证据引导大家去往他想要的方向思考。
    他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说了!
    九真一假,最为致命!
    猿飞日斩忽然感到无力席卷全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连站都站不稳。他自以为和这些政客周旋了一辈子,那些手段即使没有学到全部也学到了七分,今日才发觉,在真正的统治阶级面前,他简直稚嫩地不堪一击。
    无视木叶高层焦急催促的眼神,猿飞日斩将目光投向了苍白虚弱的少年,潜意识里,他认为只有这个少年能挽救现在的局面。
    被所有人注视着,柳原星见面不改色,甚至脸上淡淡的笑意依旧未消。
    就着宁次的手又抿了口水,润润嗓子,然后咳了一声。
    这一声相对于周围嘈杂的吵闹来说简直微弱到可怜,却奇迹般的,周围一切仿佛突然被按了暂停键,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从喧闹到极致安静,不过因为少年的一声低咳。
    有些人,天生就是令人瞩目的存在,哪怕他四肢瘫痪,哪怕他看起来命不久矣。
    柳原星见看向长谷场泽也的眼神很温和,即使对方将谋反的罪名扣在他头上,也不见他嫉恨对方,他开口,嗓音淡淡的,不大,却在极致安静中清晰地飘进每个人耳中。
    “您确实应该为您的无礼猜测感到抱歉!”
    见对方要反驳,他举手阻止,示意对方等一等,“请您体谅一下我这个病人,让我先把话说完好么?死刑犯定罪之前都要给他辩解的机会,也请允许我为自己说几句,可以吗?”
    少年瘫坐在轮椅子上,四肢软弱无力,一脸病容,只有被水渍沾过的唇带着点艳色,露出的手腕纤细瘦弱,上面青色的血管经络清晰可见。
    他病了,病得很重!
    这个概念甚至比少年的容貌更让人印象深刻。
    可就是这样的人,面对严苛地指控从容不迫,态度温和,一举一动无一不在诠释着何为风雅矜贵。
    原本对贵族这个装腔作势的群体存在各种抱怨的人,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