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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交给你了,我有急事回家趟。”
    “可……可是,这里没有你,我们要怎么办?”教练追上了他。
    “我管你们怎么办?你是教练你连这都不懂吗?”周悦冷笑了声。
    “那犯规的事情……”
    “要么找人顶包要么塞钱,海川那边,找人问那个66号想要多少封口费,把事情平了。”
    “可是他们手里有视频……”
    “刘广志。”周悦终于停下脚步,“让你把事情给我办妥,你是听不懂吗?我每个月给球队多少经费,你拿了多少进自己腰包,你以为我心里没数吗?”
    教练怔,悻悻地低下头。
    “你是天生没□□吗,只会进不会出?”周悦眯起眼睛,“再给我装傻,这个教练也可以换人了。”
    “使不得使不得……。”听这话,刘教练果然急了,“周少,您放心,我肯定给你把事情搞定。就是主办方那边,恐怕不好打点,我就那么点存款,这都补贴家用了……”
    “你他娘的补贴地下赌场了吧?”周悦瞥了他眼,终是不耐烦地挥手,“差多少到时候给你打卡上,现在立刻给我滚。”
    “好的好的,那周少您先忙,我去监督他们好好打比赛。”教练说着后退了几步,又哂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您……要不要我去拿个冰袋?”
    “我让你滚!”
    “哎,好的好的,那就先不打扰您了……”
    门关上,室内陷入了安静,周悦在原地沉默了片刻,倏地抬起脚把更衣室间的长椅脚踹到了边上。
    木质的椅子砸到塑料柜上发生声巨响,没有关牢的柜门朝着外面弹开,露出了里面的面镜子,正倒映着张烦躁愤怒的脸。
    周悦看着镜的自己,抬起手抚上了周愉刚刚触摸过的地方,他的皮肤特别白皙,所以那个红痕特别明显,甚至连五指的地方都连在了起,变成了大片红肿,碰上去还会刺痛。
    想不到哥哥看上去那么清瘦,打起人来居然那么狠。
    周悦的指尖深深嵌进了他的脸颊,这样的举动如同少年当时所做的般,带给他种炮烙般的疼痛。
    那巴掌像是狠狠扇在了他的自尊心上,像是在他脸上,打下了个耻辱的标签。
    周悦的呼吸逐渐加粗,眼眸的不甘、郁闷、忍耐、愠怒,交杂混合在起,逐渐形成了另种他自己都看不懂的情绪。
    砰!
    他把额头抵上那面镜子,死死盯着那道红痕,把手伸进了宽松的衣摆……
    第25章 我的小兄弟不太稳重
    封锴的伤势在背,校医看不出个究竟,直接把人送到了附近的医院看诊,校队的人还有比赛,就没跟来,周愉作为班班长,自然是全程陪同。
    “看片子没什么大问题,主要就是背部有些软组织挫伤,近期需要静养,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平时呢可以用热毛巾敷下伤处活血化瘀,配合红霉素软膏,早晚各涂次。”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完片子,抬起头,“还有,你膝盖韧带有旧伤吧?这次幸好没有再次撕裂,平时定要注意维护和修养——是职业运动员吗?体育生?”
    “没有,就打着玩玩。”坐在椅子上的男生摆了摆手。
    “玩玩就玩成这样了?杀人篮球啊?”医生调侃了句,“看你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了个瘸拐的毛病。”
    “这不是对手太黑,防不胜防么。”封锴跟着吐槽了句。
    “好了,没什么事,看你身强体壮的这点小伤不出个月就能好了,以后自己小心点——等你同学把药拿过来,我给你上次药膏,后面你就回家自己上。”
    “不用麻烦医生,您先去忙吧,药膏我让我同学帮我上就行了。”
    “也行,反正也不难,那这棉签我给你放在这儿,你那时候叫他给你擦擦就行了。”医生放下手的工具,“你这同学挺靠谱啊,替你忙前忙后的,这种朋友定要好好珍惜,知道不?”
    封锴听着深以为然,“那必须的。”
    于是,等周愉拿着袋子药和病历卡回到病房的时候,就看到某人侧躺在床上,摆出了个相当骚气的“贵妃卧榻”的姿势,朝着门口勾了勾手。
    “Baby,come here~”
    周愉静止了秒,把门阖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他走到男生跟前,“干嘛?”
    “帮我上药。”封锴咧开嘴笑。
    “医生呢?”
    “人家自然是忙去了,咱们总不能占用珍贵的医疗资源吧?”
    “他怎么说的,严重吗?”
    “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封锴笑容敛,语气突然凝重,“医生说我这病搞不好会半身不遂,以后都得卧床不起,我这辈子只能靠你照顾了。”
    “是么?”周愉挑眉。
    “昂。”封锴言之凿凿。
    “既然如此……”周愉的视线往下,似有似无地经过男生下半身某处,然后回到他的脸上,意有所指道,“我们以后就当普通朋友吧。”
    封锴循着他的视线低下头,又抬起头,语气诚恳,“你真现实。”
    “谢谢夸奖。”
    周愉斜睨了他眼,转过身去拆开药盒。
    “你要干嘛?”
    “帮你上药,不是你说的么。”
    封锴愣,贱兮兮地笑起来,“还是我老婆对我好。”
    周愉拿着药膏转过来,对方已经换了个姿势,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半身不遂的症状自行消失,不治而愈。
    “把衣服脱了。”周愉的语气如同个莫得感情的嫖客。
    “你帮我脱。”封锴抬起眼眸看着他,半是调笑道,“你在球场上不是脱得挺快的么——我都以为你要当着大家的面办了我。”
    “嘘——”少年懒得听他说骚话,把他的衣摆卷起来,直卷到了领口,然后递到了对方嘴边。
    “咬着。”
    封锴愣了下,张口叼住自己的衣角,露出个邪性的表情,眼神侵略性十足。
    可以啊班长,比我还会。
    周愉倒是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脱衣服还得抬手,抬手又得扯到伤口,这人肯定有的好受,还是直接揭起来省事儿。
    他卷起校服的袖子,把双手仔仔细细地用消毒液洗干净,拿纸巾擦干,然后坐到他的身侧,拿起药膏挤在掌心,搓开。
    手的温度比棉签要高,配合按摩,更便于药物发挥作用,化开淤血。
    粘稠的液体分子在掌心摩擦的过程相互吸引又断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封锴侧了侧脑袋,被少年轻声呵斥了声。
    “别动,侧回去。”
    男生把脑袋转过去,喉头滚了滚,背部的肌肉在动作间绷紧又放松,起伏的线条很是赏心悦目。
    少年抬起膝盖往里坐了点,双手沾着乳白色的药膏,紧贴上那温热的古铜色皮肤,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