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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他当做私人物品般任意摆布的架势。
    最堪称无耻的还是在这位“郑医生”无意间发现了周愉的性取向之后,周荣的表态:
    【你告诉他,这就是心理疾病,让他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和这类肮脏的群体接触。】
    如此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衣冠禽|兽,也是世间罕见。
    总而言之,在周荣的操纵和“郑医生”的治疗下,原主的性格愈发内向,不仅抑郁症没治好,甚至还出现了极度的自卑和焦虑心理,他把外貌隐藏起来,封闭自己的内心,对社交失去了兴趣,这也进步杜绝了他的病情自然转好的可能性,内心的负面情绪无法纾解,导致原主对药物的依赖越来越大,能被周荣趁虚而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周愉看这些东西的时候,999直在他旁边,也将内容看了个大概,他看完只有句话:[马勒戈壁的,周周,我马上给你申请取消NPC保护,你稍等片刻。]
    [没必要,我想开了。]
    周荣的手机里还有不少他在公司挪用公款,伪造交易,偷税漏税的证据,少年张张地把这些罪证截图,发到自己邮箱里,然后删掉拍照记录,淡淡道。
    [死对他而言太过容易了。]
    他做好所有事情,把东西全部都恢复原样,甚至将周荣解开抬到了沙发上,然后在桌上留了张纸条,上书。
    父亲,我出去住了,请您最近不要联系我,放心,昨天的事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但是我无法当做切都没有发生过,请让我静静。  ——阿愉
    字里行间将位受到伤害后的内向少年的悲痛欲绝、惊慌失措和怯懦无助表现到了极致。
    周愉大概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就出门了,他出门的时候,999都替他憋屈坏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写啊?好像咱们怕了他似的。]
    [[这只是缓兵之计,如果我不这样说,他明早醒来之后可能还会反告我人身伤害,毕竟他做的那些事是虚,而我灌到他的嘴里的那些药是实打实的。可我旦这样说了,他做贼心虚,反而会替我隐瞒这件事情。]
    周愉故意在大堂保安的注视下露出派失魂落魄的反常模样。待离开了小区后,才恢复了平常的沉着干练,他来到了个公用电话亭里,拿起话筒前,在心里抛下最后句话。
    [放心,我定会让他……身败名裂。]
    第14章 怕什么,我又不会上了你
    封锴失眠了。
    他平常其实是个沾枕头就着,且睡觉雷打不动的人,但这次是个少有的例外。
    原因无他,打架。
    今天放学路上,他被人堵了,群二流子,帮人催债的,该还的钱都还完了,还是借着利息的名义纠缠不清。
    和往常样,社会我锴哥,人狠话又少,不服就是干。
    可常言道,人在江湖混,哪能不挨刀啊,封锴倒是没挨刀,挨了棍,更押韵。
    那棍挨在后背,挺重,先是剧痛,后是麻,然后就开始此痛绵绵无绝期。这后劲,搞得封锴那是平躺也不对,侧睡也不行,疼了他半宿,愣是没睡着。
    也就是在他第n次艰难翻身假寐的时候,他听到了手机铃响起的声音。
    大半夜的,谁会给我打电话?
    封锴心里有些隐隐的预感,所以手机铃声的前奏才刚刚响起,他就倏地睁开眼下子把它从枕头下捞了出来。
    是则陌生来电。
    明亮的屏幕驱散了男生剩余的睡意,他从床铺上坐起身,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
    “喂。”
    “封锴。”话筒传来道熟悉的声音,因为电流音显得有些失真和空寂。
    “班长?”男生嘴角向上扬了扬。
    紧接着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把手机凑到面前再次看了眼。
    凌晨三点。
    封锴刚扬起没几秒的嘴角又向下撇去,“出什么事了?”
    “我需要你。”
    周愉在电话只寥寥说了几句,大意是让男生去他家附近的某某电话亭接他。
    “不行!那么晚了。”
    闻言,封锴不满地皱起眉。
    “你个人在路边电话亭不安全,我记得你家附近有家24小时炸鸡店,你去那里坐会儿,我十分钟内到。”
    挂掉电话的同时,男生拉开衣柜随手拿了条长裤给自己套上,弯腰时扯到伤处,他吸着气龇了会儿牙,然后边换衣服边往门外走。
    穿过客厅时,另间卧室传来了响亮的鼾声,透过半掩着的门扉往里看,个男人趴在床边上,手里还拿着个酒瓶。
    封锴又看向客厅的饭桌,睡前摆在上面的饭菜已经不见了,厨房的水槽里多了几个脏碗碟。
    今天又不知道是半夜几点才回来的。
    男生心无声地叹了口气,走进主卧把封彦安手里的酒瓶拿掉,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盖上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拉上门,拿起茶几上的摩托车钥匙离开了。
    ……
    封锴还没进炸鸡店就看到了周愉。
    少年正坐在个靠窗的双人座上,盯着面前的个纸杯发呆。宽大的校服外套套在他身上,显得那身形更加瘦削,他孤零零坐在位置上的样子,就像墙角的竹子,有种脆弱和倔强杂糅在起的矛盾感。
    不知是不是注意到了封锴的视线,少年忽然抬起头来,也看到了封锴,两人隔着玻璃窗遥遥对望的时候,封锴忽然觉得对方就像个橱窗里的洋娃娃,在十分乖巧地等着自己把他带回家。
    有点萌,又有点令人怜惜。
    但洋娃娃自己应该不是这么想的。
    少年看着他在街边泊好车,大步流星地穿过人行道推门进来,坐到他对面,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表,语气毫无起伏。
    “你迟到了,两分三十六秒。”
    封锴看了眼他连刻度都没有的手表,特别诚恳地道歉,“我错了。”
    其实他路飙车过来的,差点超速了。
    周愉偏过头,不说话。
    “你饿了吗?我给你买点吃的?”封锴又问他。
    少年摇了摇头。
    封锴看了眼他面前的杯子,里面装着乳白色的液体,还冒着热气,是牛奶。
    “今天怎么这么乖?”
    因为牛奶的物质可以破坏药物的化学成分,阻止药物被胃肠道吸收。
    少年也没有回答,把面前的杯子往前推了推。
    封锴知道他这是又喝不下了,也不推辞,端起杯子duangduangduang就把剩下的小半杯奶喝了。
    他放下杯子,舔掉嘴唇上的奶胡子,开始发问,“出什么事了?”
    周愉看着窗外空无人的街道,沉默了会儿,终于出声:“我做了个噩梦。”
    这个理由听起来有点意思。
    封锴挑了挑眉,“你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