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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件事,是真事】
    【李戴:明天金影奖新闻发布会就会公布】
    金影奖的提名被评论淹没,随这张合影发出来的是沈听河牵季闻夏手腕的图,两人错开熙攘的人群,手部很隐蔽地靠在了一起。
    【两个人是打算等戒指都戴上了才公布吗??】
    【很神秘了,半点消息都不透露,私底下却偷偷牵手】
    【别模棱两可的,是不是都给个回应好吗】
    【看到这个图,更像是汤琛挤了季闻夏的位子,不然季闻夏肯定会站在沈听河旁边的啊】
    【有点甜啊,淦】
    【磕到了磕到了!!】
    有个富家公子哥喊了声:“季少,等会儿约不约啊。”
    他们的下半场还没开始。
    季闻夏说:“我回家。”
    公子哥轻轻啧了一声,笑道:“邢翰飞特意让我跟你说一声,等下别走那么快,他去你车旁边等你。”
    季闻夏说:“他知道我车在哪?”
    那人道:“他说他来的时候看见了。”
    季闻夏笑着说了声好。
    他随手把手机塞进了兜里,往外面的露天停车场走。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走路都看不太清。
    似乎是下了阵雨,地上都湿漉漉的。
    季闻夏有点不妙的预感。
    说起来,他这半年来运势都好了不少,先前三年在娱乐圈里熬不出头,现在半年时间就拿冠军的拿冠军、过审的过审、提名的提名……季闻夏神游了很远。
    积水漫到了鞋底。
    下一刻,季闻夏还在走神,突然脚底打滑,踩到了半个水坑,整个人重心不稳往前扑。
    一睁开眼。
    他听见“哐当”一声,是手机磕到硬物的声音,紧接着,季闻夏蓦地发现他闪现在了驾驶座上。
    准确地说,是在沈听河的驾驶座上。
    面前就是沈听河的那张脸。
    “……”
    四周昏暗一片,驾驶座容不下两个大男人,拥挤得连空气都仿佛变得稀薄了。
    “……嗨,宝贝?”
    久违的瞬移又双叒来了。
    第49章 第49章
    很不幸的, 季闻夏压在了沈听河的腿上。
    面对面。
    后背抵在方向盘上,双腿没地方放,手掌勉强撑在沈听河耳后, 实力演绎什么叫“四仰八叉”, 真就是被瞬移这破玩意儿强行塞进了驾驶座。
    别说季闻夏,就连沈听河都被挤得动不了。
    也亏他驾驶座的座椅相对后移,空间勉强能容纳下他们俩, 不然这瞬移就是送命。
    瞬一送一。
    “这他妈就很……”季闻夏憋了很多废话, 觉得在这种时候骂天骂地没什么用。他明明就踩到水滑了一下, 怎么就瞬移了。
    这跟被车撞、被雷劈不是一个量级的吧,是这年头瞬移的触发条件越来越宽松了吗??
    他自暴自弃地垂下脑袋,呼出了一口气:“哥, 我们不会要叫救护车来把我们两两分开吧?”
    沈听河试着挪动手臂,发现除非季闻夏再往他这儿挤一点, 他才有机会伸手碰到车门拉手,然后推开车门。
    沈听河:“你试下,能不能开车门。”
    季闻夏瞄了眼车门, 艰难道:“这有点难度啊,我这怎么碰,身体一百八十度旋转、扭成麻花说不定有可能。”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试着反手去碰车门。
    然而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反人类。
    季闻夏叹道:“我不行了。”
    狭窄的空间多待一秒都是煎熬,更别说两人还几乎贴在了一起。
    季闻夏低头看他, 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幸亏你还没开车,不然我们就直接上社会新闻了。”
    这辆商务车现在停在慈善晚宴外的露天停车场, 位置很偏僻, 隐约能看见远处有一些人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有说有笑上车离开。
    季闻夏想了想道:“要不现在你打个电话给蒋书, 让他过来帮我们开车门?”
    “……”即使是蒋书,估计也会被他们这么“亲密”的样子吓到。沈听河说,“没法打,瞬移的事,你很难解释。”
    唯二知情的李戴和于冬都不在现场,等他们赶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现在就怕这地方被人经过,那他们跳进黄河都解释不清。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季闻夏说,“比如我再往左边靠过去一点。”
    沈听河:“试试。”
    为了能够往左边过去,季闻夏一只手扣住座椅的边缘,另一只手掌覆在了沈听河的后颈上。他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自顾自地低声道:“这姿势,真的就不能见人。”
    沈听河原本还觉得没什么,被他这么一提,仿佛从黑夜渡到了白昼,炽热的骄阳把一丝丝空气都烧得噼里啪啦起了火。
    他觉得季闻夏搁在他后颈的手冰凉冰凉的,兴许是刚被外头的冷气吹过,一点暖意都没有,渐渐才在他后颈焐热了。
    “你过来点,”沈听河轻轻一叹,指挥道,“脑袋趴在我肩上,这样就不会挡住我视线。”
    季闻夏照做,丝毫没有犹豫地搂住了沈听河的脖子,眯起了眼,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努力腾出右边的空间,给他伸手开门的机会。
    伴随着轻轻“笃”的一声,车门终于开了。
    冷气大口大口地灌了进来,吹得季闻夏不由自主地往沈听河肩上埋得更深了。
    季闻夏喂了一声,轻轻说:“沈听河。”
    沈听河回了个嗯,由于侧不了头的缘故,只能伸手帮他拿起掉到了驾驶座中间的手机,塞进季闻夏的手里。
    想说什么。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季闻夏想说的话。
    他单手撑住沈听河背后的皮质座椅,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后背重新抵在方向盘上,一边接起电话,一边动了动腿。
    邢翰飞:“闻夏,你在哪儿,还没来停车场吗?”
    季闻夏说了声“等下就到”,与此同时,从沈听河大腿和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之间的狭窄空间里挪出来,漫不经心地往外动,身体以艰难曲折的姿势抽离沈听河,终于下了车。
    听筒的声音很清晰,沈听河跟他贴得近,一字不漏听进了耳朵里。
    邢翰飞:“行啊行啊我等你。”
    电话挂断。
    季闻夏伸出手指,把大衣的领口往上提,抵挡寒风,侧头对沈听河随口说:“哥,我过去了?”
    沈听河嗯了一声,又问:“是邢翰飞打电话给你?”
    季闻夏笑眯眯地说:“是啊,他让我今天散场以后等他,估计是有话想跟我说,正好我也打算跟他说清楚。”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看向沈听河那双眼睛,唇角渐渐弯了起来,嗓音压得很低:“就骗他说,我脱单了。”
    月光照满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