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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弯道,飞驰在直道上。
    两车的距离太接近了,一时竟让人分不出胜负,不到终点都不叫结束!
    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门心思放在了赛车场上,几乎忘了剧本里的情节。
    有人忍不住和周围的人对口型,说沈听河和季闻夏这居然是真的在比赛,跟人家职业车手没什么两样,谁能想到主演会在这种关键时刻玩真的!
    终于,就在抵达终点线的那个刹那,沈听河以仅仅半秒的优势领先季闻夏,如同一道残影冲破了终点。
    片场鸦雀无声。
    太震撼了。
    第32章
    沈听河和季闻夏在车里坐了会儿, 后面那些车才追上来,抵达终点线。
    赵疆已经喊了咔,画面截止在了沈听河以微弱优势冲进终点线的时刻。
    季闻夏走下车, 摘下头盔, 后背靠在车上, 冲沈听河弯起了唇:“哥, 你可以啊,拍戏拍了两三个月,车技都进步了不少。”
    沈听河当时拿捏不准自己赢不赢得了, 在最后一刻只觉得眼前的所有景象都快得像闪电一样,一晃就过去了。直到踩下刹车,看见赵疆抬手示意这场戏已经结束了, 他才渐渐平静下来。
    听见季闻夏这么说,沈听河笑问:“你刚才真没让我?”
    季闻夏说:“真没让。”
    这场戏结束, 季闻夏作为“纪从白”在这部电影的戏份就结束了,虽然在上一场戏里他约了沈听河饰演的“邵远”比一场, 但剧组拍摄不一定会按照剧情顺序来走,那场比试早在先前就拍过了,并且没有悬念的,邵远赢了。
    拍摄已经走进尾声, 接下来只剩下沈听河和殷败的戏份, 十天之内就能结束, 而这些都与季闻夏无关了。
    按照剧组的规矩,现在季闻夏拍完了属于自己的戏份, 收拾收拾就可以走人了。
    于冬问:“哥,我们是现在走还是等沈哥拍完?”
    季闻夏说:“等他拍完吧。”
    之后他们暂时就没有合作了。
    季闻夏突然感到惆怅,仰起了脑袋, 思考怎样可以在在没有见面条件的情况下创造条件。
    想来想去,唯有沈听河住在他家对门是最优解。
    趁执行导演还没有把沈听河喊去演戏,季闻夏叫了他一声:“听河哥。”沈听河听见他在喊自己,朝他走了过来:“这么早拍完,你不回去吗?”
    季闻夏说:“不回,我坐在这里看你们拍完,在剧组的最后一天了,想多待会儿。”
    沈听河问他:“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季闻夏眨了眨眼,心里知道他问的是工作,非要明知故问调戏一句:“你是说工作上的安排,还是今晚的安排?”
    沈听河对上他的眼神,既有些无奈,又非常想笑:“当然是指工作上的。”
    季闻夏笑弯了眼,这才稍微正经地说:“还没决定呢,这两天我问问戴哥再说。”
    他不喜欢连轴转,同时也不喜欢一段时间内做相同的工作,所以拍了《玩家》以后,短时间内他都不会接戏拍了,最理想的情况是放松小半个月,然后接到一个合适的综艺。
    “哥,你呢,”季闻夏抬起下巴问,“我记得你之前接了吴导的综艺吧?”
    沈听河“嗯”了一声:“等电影杀青,差不多就要开始录了。”
    “这么忙。”季闻夏说,“是那档野外生存节目吗?”
    沈听河说:“对。其实也算不上野外生存,比起野外生存,节目更侧重解密。”
    解密加野外生存?这倒是个新颖的综艺形式。
    季闻夏愣了愣,兴味盎然,正有些好奇节目怎么设置解密环节,蒋书就小跑过来喊沈听河:“沈哥,导演让你准备一下,要拍下一场了!”沈听河应了声好,朝季闻夏道:“那我过去了。”
    季闻夏无意识舔了下干涩的嘴唇,忽然升出逗他的想法,伸出长腿,横在他的小腿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懒洋洋笑道:“哥,我打算最近把我那套小公寓卖了,然后搬进月山湾住。”
    沈听河低头看他:“你在暗示我?”
    季闻夏抬起了头,唇角一弯:“宝贝,我在明示你。”
    季闻夏的直球总是打得让人猝不及防。
    沈听河从未见识过这样直白热烈的话语,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了会儿,坚守住最后一丝镇定说:“让我考虑考虑。”
    重头戏都集中在今天,整个剧组神经紧绷,绷了一整天了,片刻都放松不了。
    摄影机聚焦在隐蔽的角落,在那里,沈听河和殷败正面对面站着。
    沈听河这回饰演他在电影中的第二个角色,邵远的双胞胎弟弟邵家洋。他演技很好,进入镜头后便和换了个人一样,不再是那个沉稳内敛的邵远。
    这场戏拍的是邵家洋在赛车场出意外前,和费烨单独见面的过程,真正揭露了阴郁寡言的费烨进入赛车界后的秘密。
    邵家洋丝毫不掩饰失望,抬头看向他:“费烨,你到现在还不肯承认是你怂恿了你的队友服用兴奋剂,是吗?”
    “我承认,是又怎样,”费烨低喃,唇角一点一点慢慢向上拉扯,“他自己抵不住诱惑,用了兴奋剂,被查出阳性,关我什么事。邵家洋,我想要赢,想要拿冠军,我在让你看见我,你为什么看不见我。”
    他仿佛一个精神失常的人,措辞混乱地说出这些话,慢慢的,开始变得激动,猛地推了邵家洋一把!
    邵家洋绷紧手臂,单手撑在墙面上,勉强站稳,不可置信地看向费烨。
    这种话兴许别人听来会误会,但对于邵家洋而言已经成了常态。
    他不知道从高中的什么时候开始,费烨会介意他身边有太多朋友,尤其是太优秀的朋友,他像个自卑的生长在泥泞里的草,被那些大树遮住了阳光,于是想让邵家洋和他一起待在昏暗的角落里。
    邵家洋察觉到了他这种偏执的心态,一开始会劝导,后来慢慢就失去了耐心,看起来是和他和好了,实际上已经不打算和他深交,于是毕业后再也没有联系,等进入赛车界后,听到的已经是费烨死不承认怂恿队友服用兴奋剂的消息。
    费烨激动地说:“明明我们以前约好了一起开赛车,为什么现在你每次接受采访都只提起你哥,就好像不认识我这个人一样,就好像你以前当着我的面说谁谁谁成绩好,谁谁谁很优秀……”
    “费烨!”邵家洋皱起眉头,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质问他,“这就是你用卑鄙的手段让你队友被禁赛的理由吗?!”
    因为想要站在最高的位置上,充满“变成最优秀的人、就不会再被别人忽视”的执念,所以宁愿耍些卑劣的手段,让车队失去主力,自己顶替上去,在每场比赛过程中违规超车,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