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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极近。
    “危险!”
    如果沈听河能瞬移就好了。季闻夏的脑海在这个瞬间闪过这样强烈的念头。
    伴随着“咔”的一声重响,断裂的栏杆重重砸了下来。
    沈听河和季闻夏两人同时眼前一黑,大脑天旋地转。
    下一刻,季闻夏被扑倒在地面上,靠近山崖边缘,手背沾满了泥土、碎石和玻璃,身上是炽热的温度和血液,连腿都被压住了。
    沈听河瞬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始入v,会加更,爱你们
    放个预收,年下末世文
    《末世小丧尸》
    末世降临,丧尸病毒席卷全球。
    人类基地的年轻少将外出救援,被困于丧尸狂潮,濒临死亡。
    一位十五六岁的丧尸少年偷偷递给了他干面包和水,并在他掌心颤抖地写下五个字。
    带我走,求你。
    人狠话不多的少将受X黏人的情话小王子丧尸攻
    第24章
    沈听河瞬移了, 原本即将被栏杆砸中的他突然消失在了驾驶座上,从天而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扑倒了季闻夏。
    季闻夏经历过四次瞬移, 但见别人瞬移还是头一遭。他愣了很久, 瞳孔才渐渐透出光,与此同时沈听河也睁开了眼。
    众人傻眼了,完全没弄明白情况。
    他们刚才一心把车拖回来,季闻夏所处的驾驶座那一侧对他们而言是视觉死角,更别说还有车门挡在那儿。
    那个瞬间,前挡风窗玻璃碎裂、沉重的栏杆砸了下来, 他们还什么都没看清就听见“嘭”的一声巨响, 紧接着便看见沈听河压在了季闻夏身上。
    ……这是突然被季闻夏拽出来了?!
    季闻夏被扑倒在地上, 后背像裂开了一样,疼得几乎能要了他的命,让他倒吸了口气。
    听见他的吸气声, 沈听河侧过头来, 和他对视。
    季闻夏脑子很乱,转都转不动了。他伸手推了推沈听河,喉咙干涩, 嗓子像被粗粝的石头磨过,低哑地陈述客观事实:“宝贝儿, 你太重了,起来一下,我喘不过气了。”
    虽然不合时宜,但沈听河听见他哑着嗓子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下意识就怔住了。
    他垂下眼,顺着季闻夏的脸看了过去。
    季闻夏忽然才发觉自己说的话有点暧昧过头, 换个语境也挺合适。
    神经霎时像被电流刺啦窜过,末梢迸溅出火花,脸上仿佛被那火花溅着了似的。
    他非常不自在地避开了沈听河的目光。
    这位大理论家,掌握的撩汉理论知识颇为丰富,然而实际上却从来没有真刀实枪上过,喊一声宝贝儿已经是在支撑他最后的尊严了。
    季闻夏等了很久,都没等来沈听河新的动作,心里一横,动了动腿,想要把他轻轻踢开,然而他酸痛的腿根本踢不动人,还不小心蹭到了沈听河的大腿根。
    两个人都僵住了。
    季闻夏:“……我不是故意蹭你的。”
    季闻夏突然意识到,就凭他的作风,沈听河大概率不会信这句话。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自暴自弃闭上眼睛,喉咙干咽了下,听见耳边传来脚步声,立马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睁开眼皮看了过去。
    看见赵疆他们跑了过来,而沈听河还没有动作,他艰难地扯嘴角笑了笑,索性厚着脸皮道:“哥,提醒你一句,我是弯的,你再不起来我就受不了了。”
    听见这话,沈听河顿了下,手掌撑在地面上,沾了一手的碎石块,努力用最后一点力气翻到旁边。这时,赵疆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起来:“人还好吗,伤得重不重?!”
    沈听河说:“不重。”
    赵疆见他浑身血迹斑斑,提不上气,心脏跟被攥紧了似的:“这他妈叫不重?!”他伸手把季闻夏拽了起来,回头对众人大吼道:“赶紧!查下最近的医院!”
    “在查了在查了!”
    剧组拍戏最怕闹出人命,以往特效爆破、吊威亚都没少出过意外,像《玩家》这种赛车题材的电影更是本身就有一定风险,稍微控制不好就可能出意外,这事搁哪个导演身上都慌。
    赵疆这时才想起来肇事者:“殷败他人呢?!”
    有人喊:“还在车里!”
    弯道内侧。
    殷败的车已经撞凹了一大块,右侧轮胎处已经裂开来了,露出了黑色的底层。
    就在赵疆这么问的时候,他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低下脑袋,用平淡的语调对赵疆说。
    “抱歉,赵导,我刚才状态不好,想刹车却踩成了油门,心一慌,连方向盘都没打着,给剧组添麻烦了。”
    赵疆恼火极了。
    “——这么大个事故你拿状态不好来糊弄我?!”
    殷败拉平了僵直的嘴角,没再解释,灰白的脸上波澜不惊。
    “对不起,赵导,我的母亲昨天去世了,我是真的状态不好。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所以不会期望借此博得您的同情,如果您觉得我不能继续演下去,我愿意付违约金解约。”
    剧组的拍摄进程已经过去了一半,临时再换演员意味着前功尽弃,砸进去的钱、人力、物力都打了水漂。
    何况再找个能演“费烨”这种反派的演员还需要时间,而剧组许多演员未来档期都满了,赵疆根本不可能推翻重来!
    母亲去世这种事情说出来,赵疆出于人情也不好再为难他。
    季闻夏原本正抓着沈听河的手腕,怕他失血过多晕过去,听见殷败说出这样的话,颇为不愉快地望了过去。
    两件事,一码归一码,母亲去世状态不好,就能拿别人的性命当儿戏了?!
    殷败注意到他的目光,看了眼靠站在树前的沈听河,眼神渐渐放空,把头歪到了一边,自顾自地说:“……我是不是应该亲自给他们道个歉。”
    操,神经病。
    季闻夏怀疑于冬说对了,殷败可能真的有问题。
    否则怎么会像这样站在他们面前,用一种要笑不笑的表情,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季闻夏太阳穴突突地跳,嘴角一扯,毫无征兆地挥起拳头朝殷败的脸上砸去,拳头用足了力,丝毫不留情。
    殷败被他揍得脸都歪向了另一侧,好不狼狈。
    这个重击让殷败下巴麻了,牙齿渗出了血,半张脸仿佛失去了知觉,不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剧组打的灯光映在他脸上,一明一暗,静止不动,诡异得像一幅画。
    所有人都没料到季闻夏会突然出手,怕酿出大事。赵疆赶忙让人拦住了季闻夏。
    “别冲动,冷静!”
    “把沈老师送去医院要紧!”
    “沈听河!沈听河!快叫醒他,他好像失血过多快晕过去了!”
    赵疆看见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