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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你……高醒,如果你真的愿意为他好,最好不要让他为难,让他痛苦的感情不是健康向上的感情,你得放手,不然你真是对不起当年在我面前表演的那么一通!”金先生对当年还什么都不懂的自己被高醒三言两语就呵退的事件耿耿于怀。
    高先生依旧在笑:“你不会这么做,要说你早就说了,你明知道他对你现在只有愧疚,你难道愿意用愧疚绑住他?我以为金家少爷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愿意自降身份,委曲求全的,你不屑这么做才对。你不是那种人。”
    “什么叫自降身份委曲求全?”金先生轻笑了一声,说,“很抱歉,我就是那种人,就像你当年明知道他心里有我也装作不知道,不在乎,我也一样可以做到。”
    高挑帅气的高先生笑着摇了摇头:“你忘了,你妈要跟顾建富结婚了!你们马上就是兄弟了!青书那么在乎家人的人,你觉得他会跟你乱伦?”
    “你也忘了,顾建富为了青书什么都能做,别说做个渣男了,就算是做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背叛者,也不是没有做过。”金潜回道,“更何况,我妈跟顾建富本身也不怎么般配,大概过两年,你撮合的这段姻缘也会自己散掉,所以我一早建议我妈不领证。不过你用这招逼青书回来倒是用的好,谢了。”
    高醒机关算尽,占尽先机,结果现在……他好像是……输得一塌糊涂……
    他眼睁睁看着金潜上楼去,嘴里弥漫着铁锈的腥味。
    姚祚跟胖子大概听明白了,却面面相觑,胖子紧追着金哥跑了,姚祚便留下来,小心翼翼地开口企图找话题,问:“高哥……公司那边……”
    “不要了没意义了……”高先生轻笑了两下,手掌抓了抓头发,坐在茶馆门口,像个落水狗似的,曲起一条腿,手颓然搭在膝盖上,出神。
    姚祚见状,恶向胆边生地蹲下来,小声说:“高哥,要不你一句话,我帮你找人把金潜宰了。我爸就交给你了。”
    高先生颤抖着的手点了根烟,笑着看了看天际的黑幕说:“我一向有第二计划,所以这件事不用你来做,我这里有个电话,你打电话,他们就会过来,你打完电话就可以走了,接下来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姚祚:“这……那高哥你坐在这里等什么?”
    “等天亮。”高先生在等一个天亮,微小地期望着天亮之前他倾尽一切去追求去感动去爱的人能够再次选择自己,倘若没有……那么干脆一起死,换下个轮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反正他从一开始就是这种烂人嘛哈哈哈。
    “天亮……?”姚老板看了看手表,距离天亮还有八个小时,再看高哥,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又像是死囚犯临刑前一般,眼神骇人得可怕,不疯魔,不成活。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这章是高潮,所以写的有点慢了,宝贝们啾啾啾!
    其实要高醒生还是死,接下来一切,都要看青书的选择。
    对了,这里接下来会有跟金哥的亲密接触,但能不能doi,这个……应该是不能做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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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兄弟(修)
    这是一间恍若隔世的屋子。
    一入户, 地上是两双条纹棉拖鞋,无纹的灰色瓷砖非常耐脏,所以有时候几天不请阿姨打扫也看不出落了多少灰尘和头发。
    鞋柜上的置物架挂着好几个巴掌大的毛绒娃娃, 娃娃旁边是两个相框,相框里却不是照片,而是油画画出来的他与金哥。
    顾青书站在门口, 一路深入, 换了拖鞋走到客厅, 一幕幕同金先生搬家来此的画面幻化成虚影滑过空间, 像是投影的3D人像,能够清楚看见他跟金先生一块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样子,能够看见金先生有时半夜回来, 举起手里的夜宵喊他去吃的画面;还有闯入家里的大鹦鹉,也不知道是谁家养的宠物, 半夜撞在他们的窗户上,把他们吓得够呛。
    卧室里,洁白的墙壁上有好几处被他指甲扣过的痕迹,床头的床头柜里放满了卡, 衣柜里是按照春夏秋冬摆放的衣物,颜色一律黑蓝灰白,顶多几条艳色的领带会突兀的出现在金先生的领带抽屉里,但每一条,金先生都会好好佩戴。
    书房的书大多关于金融与法律, 后来补充了半面墙的各种程序语言,书桌上是一个玻璃罐子,罐子里是数不清的水果糖。
    顾青书坐在书房的书桌上,朝后一靠, 靠在冰凉的窗户上,窗外一片深蓝的雪景,室内顶上的白炽灯将他的影子落在窗户上,清晰得连眼里一汪的水色都照得清清楚楚。
    顾青书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来,买了很久的香烟,大概一个月才抽的完一包,香烟的包装干干瘪瘪,被他用食指和中指从里面夹出一根后,却到处找不到火。
    但很快顾青书左右看了看,淡淡地讲目光落在书架的英文字典上去,走过去将字典翻开,竟是意外字典里的打火机居然也在。
    这是他背着金哥藏起来的,其实能用到的时候不多,但他就是想要藏这么一个,好像藏了这么一个东西,才痛快,一想到成日连自己什么时候该喝水什么时候该上厕所都要管的金哥不晓得这个东西的存在,便有着奇妙的小窃喜。
    结果原来就连这个东西,金哥也是知道的,只是金哥愿意满足他偶尔的叛逆。
    顾青书用那打火机‘啪嗒’一声将烟点燃,青烟顿时绕上指尖,他将打火机放回原位,打开窗户,侧坐在窗台边儿上看月光,耳边忽地响起外面开门的声音,他没有回头,听见来人穿着拖鞋慢慢踩着他最熟悉的脚步声靠近,他也没有回头,只是当手中的烟被人从身后圈着轻轻捏走,顾青书才终于回头,看着面前的金潜,眼睛红彤彤的,问:“金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金先生伸手揉了揉爱人的发顶,很亲昵地一面将烟头徒手捏灭,一面低头亲了亲爱人的额头:“没几年。怎么?是不是想我了?很抱歉,我来晚了,小时候的我是不是挺欠揍的?让你又受了不少苦吧?”
    顾青书被金先生抱起来,关了窗户,回到卧室,卧室的大床床垫软的很,依旧是一躺上去,人便像是要陷入云朵里一样,这样的床睡觉舒服,哪怕一个人睡,也像是被人拥抱包裹。干坏事儿时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