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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也要在这偌大的市场上狠狠咬上一口!他需要站的高,需要做这些成就,毕竟顾青书显然更青睐有能力的人,这个人,这次,会名叫高醒。
一下午的军训结束后,高醒和胖子、金潜都回宿舍冲了个凉水澡,换了一身衣裳,准备赴宴去。
胖子好歹也是吃过一次饭店的人了,于是这次没有上蹿下跳激动地口水直流,一副‘老子见过世面’的沉稳。
金家少爷在宿舍里和不少前来找他一块儿出去玩儿的同学说了一下自己有事儿,便潇洒地走了。
高醒这边则换上衣服,就拍了拍躺在床上带着耳机装死的姚祚,姚祚以为又是那该死的穷逼叫自己,不耐烦地扯开自己的耳机就要开骂,结果却见是那北京来的高醒。
姚祚对高醒和金潜那样的人,是凶不起来的,说简单点儿是欺软怕硬,知道自己比不过人家,所以气焰根本冒不出一点儿火花,声音都小了八个度:“你他妈……咳,高醒?你干嘛?”
高醒随意地说:“你爸打着你的名头请我们吃饭,你不去,我们怎么好意思去?”
姚祚听高醒说这话,立时觉得自己还怪重要的,本就希望能跟这几个人关系混好,又感觉高醒他们几个既然愿意跟他爸吃饭,肯定没有觉得他爸丢人的意思,便咽了咽口水,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说:“好吧好吧,等我一下。”
姚祚动作飞快,生怕自己错过跟高醒他们混好的机会,两三下穿好衣裳就能出门了,在走廊里看见金厂长家公子懒散地等着,胖子也淡淡地看他,唯独不见这四人小团体里的中心人物:“欸?顾青书不在?”
金潜没说话,胖子活跃着气氛:“青书应该已经过去了,就等我们了。”
“哦。”
一路无话,出了校门,金潜也跟胖子并排走在前面,姚祚就跟着高醒走在后面,倒是什么被瞧不起的心思都没有,完完全全满脑子都是能跟这几个牛逼人物走在一起的爽快。
“姚祚。”
听见高醒跟自己搭话,姚祚别提有多积极了,说:“咋啦?”
“以后别招惹安洋。”
姚祚立马给自己辩解:“不是我招惹他啊!是他先惹我的!”
“不管怎么样,反正打架别再在宿舍打,弄得宿舍乱七八糟,你不军训是有关系,你以为顾青书不军训也是有关系?他心脏不好,见不得刺激,以后就算我求你,别针对安洋,当他透明的就行。不然你跟安洋总得有一个要换到别的寝室去。”高醒嘴上说的是‘求’字,语气却绝不是求人的语气。
姚祚这边却是真的反省起来,他爸说话都不一定有这群人说话管用,连忙很不好意思地说:“嗳,晓得了,我这不是……算了,以后不会了。”
话音落下没多久,江阳大饭店门口就能瞧见气质脱俗模样标致的顾青书站在那儿朝他们招手:“你们好慢啊,快点!跑步前进!”
姚祚立马就看高醒、金潜、胖子这几个人脸上都带了笑,一个个听话得要死,当真是跑着过去。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胖子说。
金家少爷亦是宠溺着:“这不正跑着了嘛?”
高醒也笑:“知道了知道了。”
姚祚这一瞬间,总觉得那漂亮的顾青书要是个姑娘,这高醒、金潜还有胖子的小团体以后肯定得打起来,青梅竹马嘛,一个青梅,三个竹马,这不得打的头破血流?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竹马的话,高醒从现在开始,陪青书十几二十年,也算是竹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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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宾馆
姚卫民坐在江阳大饭店里解开了袖子上的扣子, 将袖子撸到小臂上面去,结果却露出黝黑粗糙的两条手臂,跟这豪华的铺着红色桌布的包厢显得格格不入。
姚卫民见状, 又立马将袖子撸下去,喝了口水,叹了口气。
姚卫民今年三十六了, 看起来像五十岁的人,头发花白,面上因为常年累月的风吹日晒, 自然比不了那些坐办公室的读书人显嫩, 他点了根烟,看了看时间,觉得那几个小孩是应该要过来了,便又将烟狠狠吸了两口过了瘾,这才按灭在玻璃的烟灰缸里, 清了清嗓子,回顾了一下自己一会儿该谈的生意。
正思索着呢, 门外逐渐有不少脚步声靠近,姚卫民敏锐地站起来过去开门,果不其然就是那几个不得了的学生仔!
“嗳!快进来快进来!”姚卫民一笑, 脸上岁月的痕迹便更重了些,但也显得格外有人情味, 首先一个招呼的也不是别人,而是下楼去接学生仔们的顾青书,“小顾来来,你坐这里,我现在就跟你熟, 你可得好好给我介绍介绍你的这些朋友。”
顾青书是第一个进来的,很给面子地跟姚卫民打招呼,只是介绍什么的,顾青书觉得这没必要:“我就不用介绍了,他们自己长了嘴,我只是过来吃饭的。”
“哈哈,都行都行!”姚卫民早就听自己那个叛逆期的儿子说过,顾青书是年级第一的好学生,果然好学生都是跟有本事的学生在一起混呢,于是怎么看顾青书怎么顺眼,巴不得自己儿子也跟顾青书混到一块儿去,好叫姚祚那小子也改改性子。
三个模样上佳的少年纷纷落坐,胖子再一进来,走在最后的姚祚这才在姚卫民的面前露了面,方才一直被胖子给挡得严严实实,这下突然露面,弄得姚卫民诧异得不得了:“欸?你小子怎么来了?下午老子求你半天你都不肯过来啊。”
姚祚尴尬地对姚卫民说:“别说了!我随便过来瞧瞧。”
姚卫民好笑地摇了摇头,坐到东道主的主位上去,左边儿挨着顾青书,右儿留给姚祚,给儿子面子,不说他了,顺手拍了拍巴掌,对守在门口的年轻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对了要不要饮料啊?”姚卫民看向顾青书。
顾青书摇头,很客气:“我随便。”他今天过来真的只是来听课的,像听听这姚叔叔能跟高醒他们说些什么,目的是给自己积累点儿腹中存货。
姚卫民这才笑着问那两个明显主事儿的大男孩:“你是高醒吧?那这位就是金潜了?你们要不要喝点儿啥?”
高醒摆手,说:“不用,晚上随便吃点儿就好,不喝东西了。”又不是成年谈生意的饭局,一个个还要推杯换盏的不喝醉不罢休,“今天姚叔你也随意点儿就好,我们也都是学生,没什么必要对我们拿出那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