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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留几名最为强大的剑士继续对付鬼舞辻无惨,其他人抱团合作去对付一些难缠的食人鬼,好让它们不去干扰决战。
    这样的战斗方式及合理的调配让人类方的伤亡大大减少,如同滚雪球一般,很快将单兵难以应对的敌人解决了个七七八八。
    这种情况下,鬼舞辻无惨通过吞噬尸体进食的方式便不管用了,只有鬼的尸体对它来说毫无意义,与其浪费精力去消化,不如将那些分散出去的触肢收回,集中精神干掉这几个讨厌的虫子。
    做出这个决定也就代表着它完全放弃了自己制造出的炮灰大军和苦守的鸣女。
    丧失所有手下,又被线和毒困死在原地,只能狼狈至极的挨打还击,不断增加的屈辱和烦躁令鬼舞辻无惨丢掉了体面,难以抑制地露出厌烦的神情:
    “……你们、真的很烦啊,只会叫嚷着报仇报仇。
    “死了父母子女兄弟姐妹又有什么。
    “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老老实实地重新开始生活不行吗?
    “把我当做天灾不就好了,这个世界上每天要死这么多人,怎么独独你们就不明白——
    “人死不能复生。”
    人类方沉默了一瞬,无声的怒意蔓延开来,那是足以镇压狂风、蒸发暴雨、驱逐干旱的滔天怒火,但鬼舞辻无惨似乎没有感受到这些人的愤怒,它挥开了想要偷偷将如月变扛走的蝴蝶忍,像是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人一样,单手抓起如月变的头发把人提前了,端详起那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嗤笑着:
    “说来,这家伙也是吧,明明有种那样的力量,却非要选择弱小的人类那方,把自己搞成了这幅德行,这都是你们的错啊。”
    “……不许你这么说变!”阿封怒极,抬手朝那狂妄的怪物连射好几发子弹,却被对方轻易的拿肉块挡下了。
    心知子弹的威力,鬼舞辻无惨不可能再去用身体进行直接接触:“‘变’,这家伙是叫这个名字吗?”
    没有人答它。
    鬼舞辻无惨又一次露出厌恶的表情:“多么……令人作呕的名字。”说着,它就要捏碎手里那人的头颅。
    这动作自然又是激起了一轮强烈的猛攻,但已经有所准备的鬼舞辻无惨怎么会令那些攻击落到实处,它卷起一层层障壁,隔绝了那些攻击。
    “嘭……”
    忽然,在铁器与障壁相击的连绵不绝的响声中,鬼舞辻无惨听到了一声不同的声音。
    “嘭、嘭、嘭、嘭……”
    那是……
    人的心跳。
    因线的破坏而渐渐消失的血幕再次降临,无数黑影重新浮现在四周,不知来源的尖啸和嘶吼此起彼伏……
    但这都不是鬼舞辻无惨所在意的,它近乎惊恐地看着自己手上提的人。
    本应该被抽干全身血液死的不能再死的少年骤然睁开双眼。
    在那漆黑的眼中,鬼舞辻无惨看到了一点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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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写这章重新去看了无惨天灾发言的那话。
    谢谢,低血压已经治好了,血管都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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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炼狱
    这里是……
    红与黑的世界。
    绝望的哀嚎是最清晰的人声,岩浆泡爆裂时的火星是唯一的亮色。放眼望去,深沉的黑色延伸向天空,视平面只有岩浆的赤红。
    无数的灵魂在这炼狱之中承受痛苦的煎熬,扭曲着,窒息着,但无法就此了断。唯一的信息是在他们出现在此地时,冥冥之中的声音告诉他们:
    “你们生来就是要受苦,这里就是炼狱,等受完了所有的苦,赎过曾经的罪之后,才能……”
    “白痴才听你的。”鬼舞辻无惨没有听完这些话,他被岩浆烧得痛不欲生,可旁边连落脚都地方都没有,只能像其他人一样泡在这鬼地方里。可他又不想像身边的几个家伙一样,不顾体面的惨叫,刚刚那句话,还是他使劲憋气,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那之后他赶紧合上了嘴,好保留自己的一份体面。
    这种讲究的做派让那几个给岩浆烫地话都说不出的人很是排斥,纷纷离他远了一些,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鬼舞辻无惨看了那几个人一眼,将他们的相貌记下,准备等自己摆脱了这困境后好回来教训他们。
    正当他在心里盘算要怎么对付这几个人后,忽然发觉不远处似乎有一个人正在向这边游来,其实说“游”不太准确,这片岩浆海下面是能够踩到地面的,那个人挥动手臂其实为了拨开沉重的岩浆,好快一些走过来。
    鬼舞辻无惨看了看对方面对的方向,确认了那个人就是冲自己来的,他没有动弹,一是因为同在岩浆海,他不担心对方有什么能伤到自己的手段,二是他刚刚试着移动了一下沉在岩浆海里的手,仅仅是动了动手指就痛得他差点惨叫出声,所以还是留在原地静观其变比较好。
    不过那个游过来的人似乎没有鬼舞辻无惨这么痛,虽然他的面色也不轻松,满头大汗不说,连表情都有些扭曲,时不时会克制不住地痛叫出声。
    大概是泡得比较久,已经习惯了吧。
    鬼舞辻无惨想。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人游到自己的身边。
    不等鬼舞辻无惨开口询问,那人主动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你需要帮助吗?我看你似乎很痛……”
    “……”
    这人的面容很和善,但鬼舞辻无惨不觉得他是个无私的好人,能落到这种地方的,怎么可能会是好人,也不知道这家伙用这张善人脸骗了多少倒霉蛋。
    见鬼舞辻无惨不说话,那人的表情出现了些许变化,他嗫嚅着,似乎是在为鬼舞辻无惨担忧。
    “啧,那你说说看吧。”鬼舞辻无惨不耐烦应付这种人,要不是他动不了,早转身走了。
    那人松口气,赶紧把缓解疼痛的方法告诉了他。
    “帮别人承受岩浆……?你当我是傻子吗?还是说其实你是个白痴?”难得耐下心听完了对方的话,鬼舞辻无惨却觉得自己被愚弄了,“这种温度的岩浆里面还要帮别人抬手抬身体,你脑子没坏吧?”
    那人一噎,焦急道:“但是、这方法真的很……”
    鬼舞辻无惨不想再听下去了,本来就被岩浆烧得要死要活,还要听一个神经病在旁边喋喋不休,就算想堵住自己的耳朵,可他又没法像对方那样随意动弹,只好转动自己唯一能动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