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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童磨吗?!”
    “嗯。”
    “……怎么放进去的……”
    “不进去的话,它就不能离开。”
    因为肉(容)体(器)已经在来时被摧毁了。
    “离开……”
    (对了,任务已经完成,可以回去了。)
    如月变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几乎是在想起这件事的同时,他的周围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拉力。
    如月变只来得及抓过卖药郎手中的短刀,与后者对视的一瞬,他听到了卖药郎的声音:
    “再见。”
    ※※※※※※※※※※※※※※※※※※※※
    一章就回去了,比我想得要快一点……
    ——
    回去只会拾掇拾掇就可以去干无惨了。
    ——
    对了,变被妖怪折腾不是白折腾的,晴明给他点了一个新技能作为补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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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夕
    如月变又一次的消失了。
    蝴蝶忍尽可能的用理性的表达方式将自己所看到的进行了汇报。
    “……”
    产屋敷耀哉没有立即给出回应。
    他的身体情况太差了,而且还在一天天的衰弱着,用医生的话来说:“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完全是靠坚定的意念在支撑着。”
    一阵沉默后,躺在床上的年轻男人用平和的声音说:“我知道了,这一次辛苦你了。”
    “是。”蝴蝶忍不打算多说什么,她的心情不太好,思绪也是一团乱麻。
    原本在选择刺杀童磨之前,她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继子已经选好,研究的药物资料也做了留样保存。只要能够杀掉仇人,就算赌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我和姐姐她不一样,我忘不掉仇恨,放不下过去。)
    (非要以血还血,以命偿命不可。)
    不这样的话,愤怒便无法平息,憎恶也无法消除。
    在亲人又一次死在鬼的手上的那刻起,蝴蝶忍的余生就只有复仇这一个意义了。
    可现在……
    在返回蝴蝶居的路上,她忍不住又一次的回忆事情的经过——
    在摆脱僵直的第一时间,她就赶到了如月变和童磨所站的地方。还没有完全融化的冰晶冒着丝丝缕缕的白雾,但这还不足以遮蔽她的视线。
    那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空无一物。
    蝴蝶忍的第一反应是童磨掳走如月变后躲起来了,但是这不合理。即使自己是柱,作为上弦之二的童磨也不可能会畏惧。
    况且,就当时的情况来看,童磨明显是被如月变的血吸引了,它不可能为了偷袭两个人类而做出这种程度的伪装,理由同上。
    那么童磨被如月变的血吸引这件事就是真的。既然是真的,又为什么会在她靠近的时候放出冰晶?
    阻拦?掩人耳目?
    蝴蝶忍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但下一秒就否决了它。
    (那孩子不可能向鬼低头。)
    她不会错认对方的品行,即使他们只见过几次面。
    (到底是为什么……)
    (我的仇人,到底是死是活?)
    抱着渺茫的希望,在确认如月变和童磨都消失之后,蝴蝶忍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极乐教范围内的地方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甚至还专门去问了当时在场的那个教徒,可惜那人似乎是被吓破了胆,不管怎么问都只会喃喃着一些信教的胡话。
    到最后,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线索了,蝴蝶忍只能回到鬼杀队进行汇报,以确保扫尾和搜寻工作能够尽快展开。
    走过一个拐角,迎面来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剑士,蝴蝶忍没有多去关注,直到对方主动站到了她的面前。
    “虫柱大人。”少年叫她。
    “你是……”仔细去想的话,还是可以回忆起有关这个少年的事情的,“上次和宇髓一起的那个、叫阿封吧,找我有什么事吗?”
    右手上包着新换的纱布,眼下有明显的青黑痕迹,但阿封浑不在意自己的异常,只是用一双眼睛盯着对方:“请问,变出什么事了?”
    ……
    三小时前。
    端正地坐在房间的垫子上,黑发的少年将手臂上的钩爪机关拆下,仔仔细细检查保养一番后重新组装回去,搭在手上试了试。
    这是他身上最具攻击力的武器,要好好保养。
    然后是身上一些其他的小型机关。这些都是在被鳞泷训练时所教授的。不过教他的不是鳞泷本人,而是那些一般人看不见的“师兄师姐”。
    一开始阿封并不相信这些飘来飘去的幽灵,直到被为首的那个用木刀一击打翻在地。
    不管心服不服,总之是口服了,不服就多打两次。
    这么一来二去的,在意识到这些“人”似乎有什么不对之前,他已经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技能。
    其中一个最热心的师姐软磨硬泡地教会了他大量的机关装配方法,另一个自称“真菰”的师姐则教导他如何快速而灵活的移动,最重要的,是她们促成了自己现在的战斗模式。
    至于那个领头的“锖兔”师兄。
    除了基本的战斗技巧外,还用挑剔的味觉(也不知道幽灵哪来的味觉)训练了他的厨艺,而且时不时会发出“这饭团比当年炭治郎捏得差远了”的评价。
    “有本事你自己做。”
    这句话在阿封打赢锖兔之前一直不敢说。
    于是直到他离开狭雾山也没能把这句话说出来。
    (现在的话……说不定可以。)
    拿出腰间的短刀,稍微比划了两下,阿封做起最后的保养工作来。
    他不擅长用刀,这把短刀不过是用完了所有的机关武器后的最后保障。即使如此,阿封还是认认真真地完成了这项工作。
    放下手中的棉纸,他伸出手,打算拭一下刀锋。
    “你在这里啊。”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炭治郎端着一盘饭团走进来,“你晚饭都没有怎么吃,我给你做了一些饭团过……阿封?”
    黑发的小少年低垂着头,背对着炭治郎的目光发直,他一手拿着被擦得发亮的短刀,另一只手却握住了刀锋,锋利的刀刃割破了他的手掌,鲜血涌出,但当事人似乎没有感受到手上的疼痛一般,一动不动。
    “!”
    炭治郎连忙把盘子扔到桌上,一把夺过了阿封手上的刀,抓起他被割破的手,用一旁干净的布巾给他按住了伤口。
    阿封回过神来,揪住身边人的衣服:“变出事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