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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事。新丧百日之内,称为热孝,如果子女为了完成父母的遗愿,让父母走得安心,就可以在这百日之内成亲,这也是子女向父母尽的孝道。
当然,一般很少有人愿意热孝成亲,毕竟红白相冲,大不吉利。
安然:“……”
看来,锦奾郡主为了嫁给自己,真是什么都不顾了。想了想,安然又找到个借口:“殿下与草民身份地位相差悬殊,圣上不会同意殿下下嫁于草民。”他本来自称“在下”,这会儿为了拉远跟锦奾的关系,不惜自称“草民”。
锦奾郡主并不觉得安然搬出服丧和皇帝,意在推诿,倒觉得安然也是想娶她的,只是心存顾虑,因此,她笑得更加温柔了,拉着安然又往里走,转过他们喝酒的小厅,里面竟是一间闺房。
房间里铺陈得极其奢侈精致,色调很时喜气温馨。一张龙凤呈祥架子床上,床帷低垂,透出隐隐暗香。
锦奾坐到床边的妆台前,带着几分羞涩,说:“嗯,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今日,你我成就了……好事……我……自然会让陛下和太后……允了我们的婚事。”她从铜镜中看着安然,娇声说:“子慕,过来,帮我把钗子卸了。”
一旦她跟安然发生了肌肤之亲,她只要咬紧牙关,表示非安然不嫁,太后和皇帝那么疼爱她,一定会让她如愿以偿的。这一招,也是锦奾从太后计算她的那次学来的。
如果太后和皇帝非不让她下嫁安然,一定要把安然问罪,她也做好了准备,不能嫁安然,就跟安然一起死!
安然站在门口,嗅着房里传出的阵阵暗香,只觉得身上越加燥热了。听了锦奾的话,气得哭笑不得,叫道:“谁要跟你成什么好事?!”叫出“成好事”三个字时,安然忽然感觉到身上有某个地方不对劲了!
安然在男女情事上,对那方面的需求并不旺盛,他怎么会跟锦奾郡主说着说着话儿,就升起了那方面的欲望?这情况太不正常了!
安然又是慌张,又是害怕,同时,他更清楚地知道,他绝对不能跟锦奾郡主发生那方面的事,不然,他这辈子就再也无法摆脱锦奾郡主。安然又叫道:“快叫人来开门,放我离开!”
安然转身欲走,冷不防锦奾郡主猛地一下扑向安然背后,双手从腋下环住安然腰肢,死死地抱住安然,把脸贴在安然背上,软语央求道:“别走……子慕……子慕……”
就算隔着几层衣服,安然也感觉到锦奾郡主的身体很是温热。安然的身体在感受到锦奾郡主传递过来的温热后,也骤然高热了起来,随后,身体里像有无数小虫在蠕动,这蠕动很快汇聚成一股想要渲泄的冲动。
安然长期练舞,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远比常人强,他知道他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对欲望的控制失控到这等程度!在他脑子一热,本能地转身抱起软作一团的锦奾,锦奾凑近朝他亲过来时,安然最后一丝理智在想:中招了,锦奾一定对他用了什么药……
随后,安然的神志陷于一片混沌迷离之中。他感觉他做了什么,可是又不是那么真切,也完全不记得他怎么就解开了衣袍,大约赤肉接触到凉爽的空气,燥热中感觉到一阵清凉,让安然觉得舒服,舒服中,他就倾泄了出来。
倾泄之后,安然有一瞬间的清醒,但他很快又被那种欲望所驱使,昏昏沉沉地陷于迷离之中,只想获得更多的舒服,他不知道他是抱着人,还是被人抱着,就那么在欲海中载沉载浮。
不知过了多久,安然在一阵难言的感觉中猛地清醒了过来,侧头一看,陡然发现,他竟然被李子实抱着!!!被抱着不说,李子实还正在为他排解着某处的兴奋情绪!!!
他不是着了锦奾的道儿吗?怎么中途换了李子实???
这是怎么回事?
那么隐私要命的地方,怎么可以被外人上手?安然本能地抗拒,猛推李子实,想挣扎开去。哪知他手酸脚软,这一推,无甚力道,李子实又抱得甚紧,竟没被推开。
更更更可气的是,李子实还没停下手中的动作,说:“别闹,我且帮帮你,等药性过了就好了。”
看见李子实,就想到林素娇被李子实逼着嫁给了个鳏夫,安然心头的火气更大了。
逼着林素娇另嫁,是锦奾郡主指使李子实做的。锦奾郡主要对付林素娇,安然还不太生气,毕竟他跟锦奾又不是朋友。
最可气的是李子实,明知林素娇是他喜欢的女子,还助纣为虐,拆散他跟林素娇,他还把李子实当个朋友!当个知己!这样的朋友和知己,不如当个球来踢!
现在,李子实还在他身上那个要命的地方动手动脚,使安然不能不联想到他还没穿越过来时,李子实曾强邀原主去睿王府“作客”这件事,原来,十年了,李子实心头一直觊觎着他吧?他怎么就瞎了眼睛,被李子实打动,跟他做了朋友呢?!
李子实,你他妈个衣冠禽兽!喵了个咪的!
一股被欺骗,被出卖的激愤情绪在安然心头勃然爆发,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安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一把捏住李子实握着自己命根子的手,用力一扭,只扭得李子实一声嚎叫:“子慕,你干什么?”
安然完全没听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