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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他,这份养育之恩不求他回报了,他成年后我们也不会再继续抚养他,他自己犯的错,也该由他自己付出代价,学校那边的处理结果是退学,我们不会再替他挡下来了,只是……”
    只是毕竟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他能狠下心来断绝了这份养育之恩,却还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与自己的亲孙子陷入诉讼撕扯。
    方祖清长叹了口气,这几天的骤然巨变让这位老人苍老许多,他对陶溪恳求道:“孩子,我知道你不会原谅他,也不求你谅解他,只是你能不能看在外公的面子上,不再追究他的法律责任,以后你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也绝对不会将他继续留在这里,这里永远只是你的家。”
    若杨多乐没做出这样的事,这么多年的感情在,他们或许还会继续将杨多乐留在家中,可如今他们知道自己的亲孙子断无与他和谐共处的可能,留下他,陶溪怕是根本不愿回来。
    餐厅里安静下来,叶玉荣也恳切地看着陶溪,杨争鸣沉默着没有说话。
    陶溪安静了一会,最终说道:“好。”
    他不是多么大度的人,只是他不愿再看到外公外婆被夹在中间伤神为难。
    即使他知道,两位老人可能不会如他们说的那般绝情,真对杨多乐说不管就不管,但他也不再在意,因为,杨多乐已全然不在他眼中了。
    这之后餐桌上的氛围又渐渐热闹起来,陶溪喝完了一碗米酒,忍不住又添了一碗,喝完一双眼睛还是清亮的,叶玉荣便笑着感叹他比他妈妈酒量好多了。
    吃完晚饭,一家人在客厅里坐着聊了会,方祖清要将陶溪留下来住,还带他看了精心收拾好的新房间,房间很大,有一个宽阔的阳台,还有几副大小不一的画架。
    但陶溪婉拒了,只说第二天上学很早,而这里离学校车程有些远,见两位老人露出失望的神色,他又保证以后放假了一定会过来住,老人家以为他住宿舍,让杨争鸣送他回去。
    杨争鸣按照陶溪给的地址,将他送到林钦禾那套房子的小区门口,在陶溪下车前,杨争鸣纠结片刻,还是忍不住对自己儿子含糊不清地提醒道:
    “你还小,有些事呢,还是成年了做会更好些。”
    陶溪回来的路上一直在睡,此时刚被叫醒不久,一脸茫然地看向他,问道:“什么事?”
    “哈哈,没什么。”杨争鸣尴尬地收了话头,他见陶溪这样子便知道这小孩还是白纸一张,想来林钦禾那么稳重的人,应该也不会胡来。
    他微笑着目送陶溪进了小区,却越想越不对劲。
    他不反对自己儿子跟林钦禾谈恋爱,但他的儿子住在别人家里是怎么回事,起码也要让林钦禾偶尔来他儿子的房子里住一住。
    杨争鸣摇了摇头,决定把自己刚买的那套江景房尽快划到陶溪名下。
    陶溪回到家里时,林钦禾正在浴室里洗澡。
    林钦禾洗完澡穿着浴袍一打开门,就看到一个人影飞扑了过来,他眼疾手快地抱住,用手兜住陶溪的屁股和腰,脸上表情平静,但眼里的惊喜笑意却藏不住。
    “我以为你会留在外公家里。”
    陶溪双腿夹着林钦禾的腰,一只胳膊搂着林钦禾的脖子,另一只手勾起林钦禾的下巴,笑着说:“我要回来陪你跨年啊。”
    林钦禾顺从地抬起下颌,望着今晚莫名有些粘人的陶溪,嘴角勾起一丝笑,嗓音低低地问道:“怎么陪啊?”
    陶溪没反应过来,脑子卡壳般重复着问道:“怎么陪?”
    林钦禾盯着陶溪迷茫的眼睛看了两秒,心里叹了口气,他抱着陶溪向卧室走去,一边漫声问道:“在外公家里吃的怎么样?”
    陶溪听到这个问题,眼睛变得亮晶晶的,笑着说:“很好吃,外婆给我做了很多菜。”
    “最喜欢吃哪道菜?”
    陶溪歪着头纠结了一会,最后说:“蒜香烤翅吧。”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外婆做的米酒,很好喝!”
    难怪。
    林钦禾抱着陶溪走到落地窗前,这一天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透过落地窗能俯瞰到霓虹闪烁的江边广场,那里人潮涌动热闹非凡,正在声势浩大地等待新年到来。
    林钦禾本来想将陶溪放在躺椅上,但陶溪手脚都紧紧缠住他,似乎不想下来,于是林钦禾便继续抱着陶溪,像哄小孩一样在房内慢慢走着,问着他第一次回外公家的经历。
    “我有房间了,有一个很大的阳台,能看到花园,外公说我可以在那里画画。”陶溪对林钦禾咬耳朵。
    “喜欢那个房间吗?”
    “喜欢!下次我带你去玩吧。”
    林钦禾笑了下,说:“好。”
    “外婆说要给我织围巾,让我选毛线。”陶溪又凑在林钦禾耳朵旁小声道,像是在分享什么快乐的秘密。
    林钦禾顺着问道:“你选了什么颜色呢?”
    陶溪弯着嘴角,说:“我说灰色和黑色都很好看,外婆说都给我织,到时候我分你一条吧!”
    “好。”林钦禾眼中笑意更深了些。
    说到最后没什么可说的了,陶溪兴奋完开始犯困,将下巴搁在林钦禾的肩膀上,林钦禾侧头吻了下陶溪的头发,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洗澡?”
    陶溪全然没了以前的不好意思,点头说:“好啊好啊。”
    林钦禾抱着陶溪转身走到浴室,将他放在洗手台上,陶溪乖顺地坐着,两手撑在台面上,嘴唇微张,眼巴巴地望着林钦禾,一副等着效劳的样子,连衣服都不知道脱。
    林钦禾盯着陶溪的唇看了两秒,抬手捏住陶溪的下巴,叮嘱道:“以后在外面不许喝酒,米酒也不可以,知道吗?”
    陶溪有些不解,但还是点头说“好”。
    但林钦禾知道这时候就是要陶溪跟他上床,陶溪也会毫不犹豫地说好,即使他都不知道上床是什么意思。
    陶溪没察觉林钦禾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还记着洗澡的事,轻轻踢了下林钦禾的腿,催促道:“我要洗澡。”
    但下一秒他就被倾身而来的林钦禾吻住了,两条腿被人为地打开,腰和后颈也被紧紧箍住,他被迫仰起头闭上眼睛,承受林钦禾温柔的吻。
    他被吻得很舒服,双手自觉地抱住林钦禾的脖子,只是这个吻越来越激烈,让他头皮发麻,他不禁难耐地挺起胸口,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了身前的人。
    一只手从腰侧抚摩而上,每经过一处都让他忍不住战栗,那只手最后停留在他的脖颈前,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