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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被割得破烂烂,扶着门框的右手手背上被划了一条细长的口子,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索性看起来不是特别深。
    梁奉锦重重地喘息着,状态看起来非常糟糕。岑今夏赶紧上前扶住他,把人带到了沙发上。
    “锦哥……你、你这是怎么了?”岑今夏无措地问道,心疼极了,“谁把你弄成这样!”
    看梁奉锦身上这些伤,岑今夏差点都要以为他被人追杀了。
    “我被停职了。”即便狼狈不堪,梁奉锦的语气依然平静,“回来路上碰见邢宇,跟他打了一架。”
    “不过我没想到他会随身带刀。”
    打架……?
    岑今夏的双眸中全是茫然,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从梁奉锦的口中听到这样一个词。
    梁奉锦……居然会打架?那个成熟稳重、永远冷静的梁老师梁奉锦?
    岑今夏愣愣地望着面前的alpha,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梁奉锦是为了什么才跟邢宇动手?是……为了他吗?是为了他,才将自己置于险境吗?
    “你知不知道邢宇以前差点杀了人……”岑今夏的声音颤抖着,“你根本没跟人打过架对不对,你怎么敢跟他动手。”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我……”岑今夏有点哽咽,他不敢再说下去了。
    “抱歉,我太冲动,让你担心了。”梁奉锦垂下眸,哑着嗓子说道,“我一想到你身上的那些伤,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别说了。”岑今夏红着眼眶,凑上去吻住梁奉锦染血的唇。
    情绪激动的时候信息素最易失控,不过一瞬间的功夫,朗姆酒的味道就在空气中炸开来。
    伴侣的信息素是最上等的情药,不仅对omega来说如此,对alpha来说亦如此。朗姆酒的气味灌入鼻腔,令梁奉锦有些晃了神。
    岑今夏刚刚喝过牛奶,嘴唇都沾染了奶味,尝起来是香香甜甜的味道,勾动着梁奉锦的心弦。
    ——太甜了,让他怎么受得了。
    梁奉锦喉头一滚,伸手扣住岑今夏的腰,把人带进怀里,夺走了这个吻的主动权。
    他们靠在沙发上抱在一处,吻得动情而用力。梁奉锦唇边的伤口被牵动了,一阵阵地发麻发痛,可他已无暇去顾及这些。嘴角的血痂在唇齿纠缠时被撕裂了,血痂脱落,血珠重新冒出来,又落入了不知道谁的口中。
    平时两人亲密时,梁奉锦从来都是温柔而克制的,岑今夏也是头一回见他如此失控的模样,不知不觉就兴奋起来。
    所有的alpha都是野兽,侵占omega是他们最原始的本能。可梁奉锦太像一个人了,他太端方也太冷静,好像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很难让他的情绪有太大的起伏。
    见惯了平静的大海,难免会期待着看到它翻滚着汹涌波涛的模样。
    岑今夏也一直在期待着,期待着有朝一日梁奉锦会为了他失去理智,成为全凭本能而动的野兽。
    然后肆意地、尽情地占有他,给他一次疯狂的痛快、一场无边的酣畅。
    “小夏……”梁奉锦趁着他们短暂分开的时候,凑到岑今夏耳畔,嘴唇若即若离地摩挲着omega耳廓处通红的皮肤,低沉地一笑,声音里带着再明显不过的愉悦,“你好甜。”
    岑今夏的面颊飞速泛起一层羞赧的薄红。
    梁奉锦忍俊不禁,用唇瓣轻轻贴了下岑今夏的额头,而后便打横将人抱起,进了卧室。
    …………
    第87章 恨
    谭婼站在江岸边,一边吹冷风一边抽烟。
    最近她跟邢宇之间关系有些僵,又因为堕完胎在家里休养的那段时间里频频跟母亲吵架,所以心情非常差。她原本没什么烟瘾,只是偶尔抽上一两根,这段时间里却像停不下来似的,抽完了一包又一包。
    可谭婼只不过是一个没有经济来源的高中生,哪里经得起这样奢侈的花销,才到月中支付宝余额就见了底,只能靠花呗苟活着。
    今天谭婼又逃了课,不过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约上朋友一起出去鬼混,她是嫌教室里太吵才跑出来的,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
    她依旧穿着那件涂满了涂鸦的花哨校服、顶着一头颜色张扬的头发,明明一副学生模样却抽着烟,引得从她身后路过的行人们频频侧目。
    “谭婼!”不远处忽然响起洪亮的一声。
    谭婼下意识回过头去看,发现叫她名字的人,正是闺蜜的男朋友常小健,一个beta。
    常小健正是那种最典型的社会青年,五官生得不太大气,显得有点贼眉鼠眼,留着锅盖头,头发一半黄一半黑,穿着白色短袄和黑色铅笔裤,即便在大冬天里也踩着一双豆豆鞋,露着脚踝。
    而且这人每次看她时眼神都很奇怪,有点色眯眯的。
    谭婼看不上常小健的衣品,更看不上他的人,也不太明白为什么闺蜜居然会跟这样的一个人谈恋爱。
    尽管她现在没什么立场去指摘别人的眼光,毕竟她也看上了邢宇这个人渣,但是至少邢宇还有一副帅气的皮囊。
    “谭婼,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常小健朝她跑过来,笑着跟她搭完了话,又朝周围望了一圈,“宇哥呢?”
    谭婼将燃尽的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有点不耐烦地回答:“别找了,他不在。”
    常小健是邢宇的小弟之一,曾经也是个大学生,在D市经济学院读了一年多之后就因为出勤不够、考试作弊和屡次斗殴滋事被学校劝退了。
    “这样啊。”常小健摸着下巴点点头,朝谭婼靠近了一点,肩膀抵着肩膀,压着声音问她,“欸,你是不是跟宇哥吵架啦?最近都没太见你俩待在一起。”
    谭婼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十分不客气地说:“关你屁事。”
    其实常小健心中已经有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邢宇最近甚至不太会主动提起谭婼,他很肯定这两人之间是起了什么嫌隙的。
    他不依不饶地再次向谭婼靠近,又露出那种谭婼很讨厌的色眯眯的眼神:“婼婼,你要是不喜欢宇哥了,就考虑考虑我呗?”
    “你挺厉害啊常小健。”谭婼嘲讽地一笑,“都有胆子敢挖邢宇的墙角了?”
    她在心里暗自决定,这次怎么都得让闺蜜赶紧跟常小健这个渣滓分手。
    “这怎么能叫挖墙脚,只不过是大哥吃肉我喝汤嘛!”常小健厚着脸皮说完,便把鼻尖凑到谭婼颈边的腺体附近,痴迷地嗅了嗅,“婼婼,我可是喜欢你好久了。你背上那颗痣可真是……”
    他的话却未能说完,戛然而止。
    因为谭婼抬起来手来,用虎口死死钳住了他的脸。少女染成黑色的长而尖锐的指甲陷进他的皮肤里。
    常小健听见谭婼冷着声音质问他:“你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