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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了妩总?”
    “听到警笛声了吗?”
    大家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那是来抓你的。”卫妩看向乔今。
    乔今:“……”
    没工夫解释太多,警车都要开进来了。既然是圈套,车牌号定然已经暴露,不能再用。卫妩对保镖说:“你去开车引开警察。”
    保镖面有难色:“要是我被抓了……”
    “我会去捞你的。”
    保镖这才放宽心,他又没犯罪,被抓也构不成影响。于是他把伞交到许多钱手里,昂首阔步地“就义”去了。
    许多钱举着伞发懵,卫妩已经做出指挥:“小区肯定不止一个门,往那边走。”
    三人脚步匆匆穿梭在居民楼间,不多时果然看到一处铁门,只是紧紧闭合,被一把大锁锁着,边上也无门卫。
    许多钱傻眼:“这怎么出去?”
    卫妩踩着高跟鞋走上前,取下衣襟上的胸针,对着锁孔戳弄片刻,咔哒一声,锁开了。
    许多钱瞠目结舌:“妩总,您还有这手艺呢?”
    卫妩微微一笑,红唇在这阴雨天的映衬下格外明艳动人:“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个飞天女盗。”
    长大却成了霸道女总裁,也是命运弄人,毕竟偷盗是犯法的。
    出了小区,卫妩没忘记把锁重新锁上。
    这是一条小路,又下了雨,并无多少行人车辆。伞只有一把,许多钱将其撑在卫妩头顶,乔今脱去外套后就换上了卫衣,有兜帽。
    雨丝划过帽檐,在他眼睫上凝成细小水珠。他垂下眼睛,思索着已知信息。
    姚慧流产是真,抑郁是真,那她究竟有没有被强迫发生关系?
    如果真是盛煌搞的阴谋,他们又是从哪里找到姚慧,为什么偏偏是姚慧?
    她跟盛煌的人,是不是本就存在着某种关系?
    许多钱招了几次手,总算有一辆电动三轮车愿意停下。
    “大爷,可以载我们去附近的酒店吗?付你钱的。”
    老大爷把手一伸。
    许多钱掏出钱夹,心痛地抽出一张百元大钞。
    卫妩第一次坐这种空间狭窄、左摇右晃、并且随时都有可能翻车的车,连腿都没地方放。
    她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何曾受过这等憋屈,一种漂亮脸蛋几乎扭曲成母夜叉,眼刀子嗖嗖射向许多钱与乔今,她宁愿走路也不想坐这种车!
    许多钱一开始也是接受不能,直到女上司的黑丝袜美腿蹭到他,顿时飘飘欲仙,心想一百块钱花得值,这波不亏。
    只有乔今,一脸淡定。他穷游的时候,别说电动三轮车,拖拉机都坐过。
    一路颠簸到了最近的酒店,许多钱按照吩咐只开了一间房。
    前台见他们两男一女只要一间房,脸色十分古怪。
    这房间自然不是用来做奇怪的事的,卫妩坐在床上,许多钱坐在沙发上,乔今站在窗边,展开对谈。
    “阿伦,你说实话,你真的忘了三个月前的十六号晚上发生了什么?”
    从卫妩的角度看,她肯定相信自己弟弟是被冤枉的,但她还是要确认一遍。
    三个月前的八号正是卫伦生日,他每年生日都会空出大半个月时间,给他自由度过,想怎么玩怎么玩,她是不管的。而姚慧正是那段时间被性侵。
    乔今看着窗外缠绵如针的雨丝,他知道自己该极力否认,但他无法说谎:“我不记得了。”
    若姚慧并非诬陷,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后果都不堪设想。
    卫妩深深蹙起眉头。
    许多钱讪笑:“阿斗再没谱,也不会做那种事——对了,问问你那些狐朋狗友。”
    卫伦的狐朋狗友确实多,这些天一直有几个微信约他喝酒泡妞,乔今没有理睬,并不打算接触这些纨绔子弟,但现在,似乎只能求证于他们了。
    说曹操曹操到,正有一个叫孙帅的富二代打电话来。
    乔今思虑须臾,点了接听。
    “卫少你可算理我了!”孙帅大着嗓门调笑,听不出到底是惊喜还是嘲讽,“你这段时间可真是多灾多难,出院也没个庆祝。要不今晚咱们兄弟聚聚,我给你接风洗尘去晦气,怎么样?”
    乔今说:“我在C市。”
    “这点小事还劳驾你专门去跑一趟?你家不管你?”
    “三个月前十六号那天晚上,我跟你们在一起吗?”
    “三个月前?我想想……”孙帅嗤笑一声,“那天啊,我们哥几个拼酒玩飞行棋,谁输谁就要去搞一个瞎子,你输了赖账,说要为你女神守身如玉,差点把哥几个笑死。”
    “天亮之前我都没离开?”
    “怎么可能?人有三急,总要上厕所的嘛。”
    “除了上厕所,我没出去过?”
    “对啊,几个人横七竖八倒在沙发上,你还把大家都踹下去了,自个儿独占沙发,太不仗义了。可没办法呀,谁让你是鼎鼎娇贵的卫三少呢。”孙帅回忆完,诧异地问,“怎么了你?断片儿了?”
    “记不清了。”乔今说,“那天是在哪里喝的酒?”
    “就‘Drunk’。”
    不是姚慧所说的酒吧,乔今松了口气,说:“如果我被警察抓了,希望你为我作证。”
    “那当然!咱俩谁跟谁啊……不是,警察要抓你?”
    “我还有事,先挂了。谢谢你。”
    “真要谢我,改天请我喝两杯就行。”
    “……好。”
    “一言为定啊!”
    这通电话,无疑是给乔今吃了一颗定心丸,他舒出一口气,对卫妩说:“不是我。”
    天越来越阴,雨变大了些。这家酒店门口缓缓停下一辆低调的大众。
    换了个保镖,换了辆车,有钱在哪里都不会太委屈。
    保镖恭敬地奉上服装袋子,卫妩让他们都出去,而后自己换了身衣服出来,美腿被包裹在裤管里,许多钱还有点可惜呢。
    坐上车,卫妩查看手机信息,对保镖说:“去市第二人民医院。”
    保镖调出导航,许多钱问:“去医院干什么?”
    “查到姚慧的行踪了,在医院。”
    一路风雨。
    到了医院停好车,保镖给他们打伞开门。
    乔今刚要下去,卫妩拉住他胳膊,说:“医院里肯定有记者与警察蹲守,你留在车上。”
    “我必须去。”乔今说,“既然不是我做的,就不怕猜疑与质问。”
    卫妩默然松开五指。
    雨势加大,一般来说,这样的天气,路上行人是不多的。但随着他们走向住院部,已经见到好几波人匆匆往一个地方赶去,其中不乏穿着雨衣、扛着摄像机的记者。
    居然没人发现“卫伦”。
    四五辆警车靠在路边,警察不见踪影。
    人群聚集的地方,雨声、人声,交织成一片,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