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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扶着她的手臂慌张劝道:“我一个人跪着就好了。”
    “那和没跪又有何区别。”
    “小椿姐,我……那许家姑娘真有这么重要吗?”
    “比你重要。”说不准也比她闻人椿重要。
    闻人椿沉重的脸色让箩儿愧疚难当,她意识到事态并不是街头巷尾女子扯头花那般简单。
    “小椿姐,我不能害你。你起来吧,今日的事都是我口无遮拦,二少爷就是要打要骂、将我赶走也不打紧的。”
    打骂,赶走,那都是轻的吧。箩儿本就是霍钰怨恨之人,太太平平地窝在角落便是他最大的忍耐,今日闹这么一出,闹到许还琼、许大人跟前,他们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闻人椿握着箩儿的手,并不同她多说,只道:“我也不是什么娇贵的人,跪就跪了。”
    何况她真的太久没有跪了,是该重新提点一下自己姓甚名谁、身份几何。
    第58章 问罪
    许府张灯结彩好不风光, 坊间不入流的话显然撞不穿这儿的高墙。
    哥哥嫂嫂给长远不见的许还琼办了个接风宴,因许还琼正好出生在这个节气,备礼的人都主动往祝寿上靠。
    许还琼不知是不是失了记忆, 受众人恭贺,神情却总是游离, 连兄妹之谊都比从前寡淡许多。
    “还琼,是家中的菜不合口味吗?还是舟车劳顿乏得很?”长嫂是今日攒席的人, 她瞧许还琼总挂着个脸, 不怎么欢喜, 免不了教自己在城中大娘子中失了颜面, 便担忧地问东问西。
    问得多了,菊儿憋不住, 要把白日遭人羞辱的事和盘托出。
    还是许还琼知道体面,扯了扯她的衣袖,又挑了块桂花水晶糕吃了三小口:“我在临安, 最想念的便是家中吃食。”
    “那定是累了!都是你两个哥哥, 只想着为你接风洗尘谋个好彩头, 却不知女儿家身体羸弱。”
    无端成为箭靶的许珙偏过头训她:“胡说什么, 明明是父亲要你操办的。”
    长嫂眉间微微怒意, 并不发作:“都一样都一样, 大家都是想图个热闹喜庆嘛。”
    许珙不着痕迹地哼了一声,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怜他这妹妹人如浮萍, 父亲要她往哪儿飘她就得往哪儿飘。
    罢了罢了,他自个儿也是一样。
    “来,吃酒。”许珙拿起酒盏同身旁霍钰的撞了一记。
    霍钰出于礼节微微抿了一口。
    他不能醉,他这舅舅借许还琼生辰将她接回,还不知道要出什么招。
    席过大半, 有世家子弟借酒起哄,要许还琼在数十份贺礼中挑一最合心意的。那人本想炫耀自己的贺礼是不可多得的巧夺天工,再向许还琼小表心意,可许还琼偏偏点中霍钰送的那一只琼花簪子,万千花瓣才拼出一朵圣洁无暇。
    “还是你表哥懂你啊。”许大人顺水推舟,在场的人心如明镜。
    霍钰不过是淡淡一笑。
    他想舅舅真是得寸进尺。他已搁下婚期,要闻人椿无名无分跟着他,也顾及还琼身体,每每去往临安倍加照顾。
    怎么舅舅还是不肯放过,执着得就像娘亲一般,动不动就潜入梦来,要他反反复复发报仇雪恨、一心一意的誓。
    如此,还不如将这副躯壳让给他们,由着他们替他去活这一世好了。
    就着心中怨怼,霍钰索性将杯中残酒都喝了去。
    不出所料,今日之宴与鸿门宴殊途同归。
    许大人一句话,霍钰便不能跟着旁人闲闲散散摆袖而去。
    既然走不了,不如踏踏实实留下,霍钰因此扬了一脸笑,起身给舅舅、表哥又倒了一番酒。瞧这其乐融融,真想知道最后谁胜谁负。
    “表弟,你这架势很有自家人的模样啊。”先出声的是许珙,他抛了个引子,许还琼的长嫂便顺着往下说,“本就是要成一家人的,当初还不是被霍府大郎搅和了去。搅和一回不够,还要搅两回,真是防不胜防。”
    言多必失,许珙见许还琼的脸更清冷了,连忙要她闭嘴。
    反倒是许大人称她说得对:“有道是事不过三,确实该未雨绸缪,免得又受人钳制。”
    “舅舅有何高见?”
    “我身在官场,许多事情不便插手。钰儿,纵观家中小辈,还是你最稳重。”
    “舅舅实在高看。前些日子遇舅舅同僚求药,听闻舅舅近来与专营停塌(仓储)、解质(放贷)的几位大商贾走得很近。那些人,我可是求见无门。”
    许大人定睛瞧他,不急不恼:“自前朝来,便有恤商法令。我不过是在其位谋其职,至于职权之外的话,我是一句不好多讲。”
    “舅舅廉明,是百姓福泽。”
    “我对百姓确是无愧于心,可惜——”许大人拖着长音,目光投在了一直不言语的许还琼身上。
    “还琼在临安铺子里待得开心吗?”霍钰问她。
    许还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