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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密探。”
    连赫盯着床榻上的赵嫣乌发下一段洁白如雪的细长脖颈,粗砺的掌心滑落下去,触感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异族青年的声音低沉谙哑,似乎在压制着灼热如炭火的欲望。
    “你这样的性子适合拿铁链锁进帐子里,被男人干的双腿发软才会乖。”
    赵嫣一巴掌打过去,连赫伸手接过并将他顺势按倒在身下,粗砺的手撕开身下人的衣襟,暧昧低语,“以前有人对你这么做过吗?”
    赵嫣气的发抖,连赫饮了一口案前的烈酒,对着赵嫣口中哺过。
    赵嫣拼命摇头,却被连赫禁锢,有零散的酒液沿着敞开的衣襟滑坠皮肤。
    滚烫的温度刺激的纤薄胸膛猛地颤动,反而被迫与禁锢他的异族青年靠的更近了些。
    草原的烈酒与中原不可同日而语。
    赵嫣的四肢百脉都烧了起来,两排牙齿紧紧咬住了唇瓣,细长上挑的眼尾泛着糜艳的红。
    眼皮覆下的一双黑瞳渐渐有些涣散,全身被烈酒烧灼,本便不整的衣衫被蹭的更开,难受地喘息,额头上沁出幽热的汗珠。
    耳边传来连赫低沉的笑。
    “还什么都没有做,就软成这副样子?”
    第一百四十四章
    牙齿咬碎唇瓣,殷红的血像胭脂一样泅染开。
    连赫俯身桎梏着赵嫣的双腕,伸出舌尖将血珠舔舐干净。
    他的口腔中有草原的男人特有的味道,凶悍地掠夺侵伐,逼迫身下的人向他敞开门户。
    赵嫣额发湿透,分不清是汗珠还是眼泪,烈酒嚼碎了他的神志。
    在他身上征伐的青年变成虚影,用陌生又蛮横的力道舔舐遍唇齿中的每一个角落,让他连低声的哀鸣都没有办法发出。
    赵嫣像风中破碎的一片孤叶,被桎梏的雪白皓腕有羁丽的红痕。
    连赫的吻从唇齿下移到了脖颈,声音谙哑,“真想带你回草原,把你每天都干的走不动路。”
    连赫笑一声,昏灯点进碧绿的眼中,眼中有潮水般涌动的情欲。
    俊美的异族青年比中原的男子高大壮硕,孱弱的赵嫣被他揽进怀中连挣扎的余地都无。
    被撕裂的下摆衣衫破碎,勉强掩盖住细瘦的腰和苍白的腿。
    塌上的人连头发丝都是香的,原来是清淡的药香,现在是沉冽的酒香。
    连赫的手握住了他的脚踝,还不曾用力便留下一圈乌青色。
    赵嫣在他怀中难受的喘息,踢蹬双脚想要挣脱。
    连赫像是逗弄掌中之物,总是在要成功的时候将他扯回身下。
    赵嫣的手落在帷布上,连赫拉他回去的时候他的手不曾松开。
    床帷上精致的纱帘被撕裂,连赫便用撕裂的纱帘捆住了他的双腕。
    飞扬的碎纱散落在凌乱的黑发上。
    黑发掩覆下锁骨与腰背处的青紫色的吻痕若隐若现。
    被灼烫的欲望抵住的时候,赵嫣全身猛地一颤,眼瞳中似比方才多几分清明。
    一块漆黑的令牌在撕缠中落在了枕边。
    赵嫣伸手握紧了令牌,将令牌悄然藏进枕下。
    还未来得及多作掩饰,被连赫扯着双腿搭在肩膀上,赵嫣闭目,脑海中一片红色的血腥。
    走廊处传来人声,有人敲门,用胡语急促地说了些什么。
    连赫碧绿的眼瞳盯着赵嫣,仿佛眼中的火要蔓延至床榻上。
    床榻上的赵嫣衣衫汗湿凌乱,面颊绯红,脖颈处遍布青色的吻痕。
    破碎的衣物不堪一遮,孱弱地呼吸,沾染鲜血的唇瓣肿胀糜艳,像在野地里与男人交欢。
    连赫凶狠地盯着赵嫣,牙齿落在那段细白的脖颈处重重咬了一口,仿佛要撕碎他的喉咙。
    赵嫣的喉咙没有被撕碎。
    连赫整理了衣衫,匆匆随着敲门的人离去。
    连赫给赵嫣的压迫之感更甚于别人。
    赵嫣颤抖着手从枕下摸出来黑色的令牌,见令牌上刻着黑鹰的图腾与扭曲古怪的符号。
    那应该是突厥人的文字。
    赵嫣纤长的手指细细抚摸着令牌上的黑鹰,看到黑鹰的背面用汉字刻着一个“丹”字。
    赵嫣想到了关于突厥汗王赫连丹的一些传言。
    这位突厥汗王的外祖母是被抢去的汉女。
    草原上的规矩,只有大妃生的儿子才有资格继承汗位。突厥老汗王有两位大妃。
    一位是部族首领的女儿,替老汗王生有二子,赫连迟与赫连牧。
    一位是带着汉人血统的赫连丹的母亲。
    赫连丹因血统不正无缘汗位,汗位落在他的兄长赫连迟身上。
    赫连迟空有一身健壮的体魄却没有足够聪明的头脑,在位不到一年,赫连丹在草原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亲手斩杀赫连迟的头颅扔进了狼群。
    狼群将赫连迟的头颅啃咬的只剩下了布满齿痕的白骨。此后突厥草原唯赫连丹之命是从。
    赫连丹是草原最凶恶的豺狼,军营养妓,烹人而食。
    曾大肆吞并游牧部落,坑杀数万异族战俘,铁蹄所至之处尸骨堆积成山。
    赵嫣的手握紧漆黑的令牌。
    他要杀了连赫。
    不,他要杀了赫连丹。
    第一百四十五章
    连赫正是赫连丹。
    赫连丹身边的人作汉人农夫打扮。
    若楚钦在此,必然能认出来此人正是赫连丹麾下第一大将宗曷。
    与西北军交手数次,除楚钦之外无一败迹。
    宗曷行礼对赫连丹道,“京城中并未打听到关于赵宁的消息。”
    赫连丹碧绿的眼睛像草原的头狼。
    不论赵宁什么来历,这一副病弱身子被他困在掌心,多的是法子撬开那张不听话的嘴。
    宗曷问道,“您觉得梅府是否可信?”
    赫连丹目光落在宗曷身上,手指敲了敲腰间的银色弯刀。
    这梅舟是冀州的副督军,若非有他在中斡旋,他与宗曷等人未必能扮作鲜卑贩马的商队混入中原。
    中原人有刚正不阿的英雄,也有如梅舟等叛国的小人。
    赫连丹的眼瞳冷如刀锋,“宗曷你记着,叛主之人永不可信。等中原的水浑了,梅府也没有留着的必要。”
    宗曷道,“您觉得中原的水还不够浑?”
    赫连丹笑道,“要等阿图鲁最后的一批铁骑跋涉千里绕过雪山,须卜越过中原西北的边境,冀州的朝廷与楚钦的黑甲两败俱伤的时候。”
    阿图鲁与须卜是赫连丹麾下除宗曷外的猛将,如今兵分两路。
    从草原到京师有一条遍布雪山悬崖与荆棘的近道。
    自中原楚姓赶走突厥铁骑后已荒废一百多年。
    此路需行长达三月,沿途猛兽飞禽出没,凶险之极,无论是中原王朝亦或是草原的部落皆望之生畏。
    阿图鲁麾下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