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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殊变了,连言无忧也变了!这世界乱套了!
这几人皆是一头雾水,甫一进了雅间,关了门,不等多说,便见言无忧猛地抱剑单膝跪地,满面悲痛和懊丧的道:
“姑娘……”
“我做出了这种事情,言某人甘愿以死谢罪!”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之后的剧情,先放出来爽一哈】
【ps:这时的顾沉殊身份已经败露,与又受伤又身败名裂的肖桃玉反目】
那一吻……
实在太过火热缱绻,这不依不饶的纠缠下来,肖桃玉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火都被撩拨了起来,她不谙□□,丝毫不知这怪异的感觉究竟为何物,又羞又恼之下,不由面红耳赤,整个人抖如筛糠——顾沉殊可比她那日的轻描淡写的“蹭一下”要凶悍百倍,更何况发情期的小白龙忍了太久,早就绷不住了。
再也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了,再也没有什么冷静自持了。
他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微肿且水润的唇瓣,又扫了眼那让他扯得凌乱的衣衫,往日那工工整整的秉玉弟子服此刻不伦不类、松松垮垮的挂在那小木头疙瘩身上,衬得肤色雪白,欲盖弥彰似的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肩颈,他喉结忍不住了似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肖桃玉猛地别过了头,眼前水雾朦胧,屈辱的咬牙道——
“滚。”
“……滚?”
似是尝到了甜头,顾沉殊身心愉悦了不少,舒适的喟叹出了一口气来,眼角眉梢的淡色鳞片微微显现了出来,他眯起眼睛,看着身下发着颤的人,慢慢提起了嘴角,是一个怙恶不悛的顽劣笑容。
“怎么,才亲一下就要哭了?”
☆、无语
“谁要你死了?”那姑娘说话间就咋咋呼呼的扑到了他身上,要将人给扶起来。
然而言无忧便像是慷慨赴死一般,不动如山,仍旧抱拳道:“是在下毁了姑娘清誉,除了一死,我再无法相还!”
“谁说的?”她扬声道,“那你娶我不就好了?”
言无忧满脸抗拒:“可是在下是出家之人。”
“那你还俗啊!”
“……”
肖桃玉眼看二人车轱辘话绕来绕去就是说不清楚,上前道:“二位都先别急,事情来龙去脉我们尚且不知,不如说清楚后我们一起商量?”
“桃玉此话有理。”顾沉殊颔首道,“这位姑娘也不像是咄咄逼人的样子,言道长又何必坚持赴死?”
言无忧往日都是傲气凛凛的,这下子就像再也抬不起头了一般,虽是坐得腰身笔挺,却一直满面晦暗的低着头,他刚要开口,便不由自主的长叹了一声。
那女子看他时眼睛都在笑,貌似很喜欢他的样子,道:“我来说吧!”
这姑娘看上去也就双十之龄,脸颊圆润可爱,双眸灿若星辰,脸颊一点小小的痣很是俏皮,很爱笑的模样。她声音清脆的道:“小女子季清婉,昨日言无忧便是将我误认成了狐妖,还说我非礼他……”
言无忧晃了一瞬,下意识便道:“不是的,是我非礼你!”
然而此话一出,他就恨不得将自己舌头给咬掉,满脸“吾命休矣”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肖桃玉、顾沉殊和应云醉神经兮兮的目光交流中,他开口道:“我来慢慢讲吧。”
昨日他的确是遇见了一只火红皮毛的狐狸,一眼看去便知是修炼了上百年的精怪,敏捷且机灵,言无忧在得意楼三楼一路追过去,几个兔起鹘落都没能抓住。
但是他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万一这畜生伤人可怎么办?
于是言无忧穷追猛打,幸亏他知分寸,否则便要将得意楼给拆了。他眼看那狐狸过了拐角便冲进一间房,便也提剑闯进门去了。
谁知那刚一走进去,漫天的红色纱幔兜头而下,好像成婚了一般。水雾蒸腾、香气萦绕之间,他拔剑迎去,瞬时便将暴雨梨花似的红纱斩成一片片,花瓣似的纷纷扬扬。
而就在这时,便看见了未着寸缕的香艳画面,惊慌失措的季清婉正试图捂住胸前和腿间的红纱。
……可是谁让我们言大师兄斩得太碎了呢。
言无忧瞳孔骤缩,眼前的活春宫还是当道士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僵滞片刻,在做出反应之前,耳根和白净的脸颊齐刷刷的灼烧起来,肉眼可见的绯霞乱飞。
这木头脑袋的道士成天就知道抱着长剑,背着葫芦,捏着符咒,收收妖怪,驱驱小鬼,从来都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非……”
“非礼……非礼!”言无忧惊恐万状的喃喃了起来。亏他还是毋庸门大弟子,众人说他光明磊落,行侠仗义,沉稳有谋,此刻却是一路捂着眼睛后退,撞到门板上便如同大姑娘似的紧紧闭眼。
季清婉扯过一旁的衣裙,随意裹了裹,反倒一片旖旎。她眨巴着眼睛,生的乖巧可爱,笑得竟促狭,非要看人面红耳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