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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噜要不是公司不允许外露,我他妈现在就要冲到隔墙有你超话去狂吼啊啊啊啊鸡冻。
前台圆圆菇凉:嗯?cp粉?楼上借一步说话?[呵呵]
经纪云旗:很热闹啊。
策划猫咪王:遁走!
前台圆圆菇凉:瑟瑟发抖,谁把云哥邀请进来的?[震惊]
写字楼五楼舞蹈室外,云旗正带着方冬绥参观。间歇时,他扫了扫不停震动的微信,嗓子里发出一声轻笑。
方冬绥看到云旗用一种调侃的眼神望着自己:“云哥,怎么了?”
云旗摇头:“没事。”他收起手机,带着方冬绥来到最近的一件舞蹈室。
两人从舞蹈室的玻璃窗朝里看,里面正有数十位练习生在进行舞蹈训练,云旗笑了笑:“你可以经常来这里跳跳舞,教授舞蹈的是业内有名的秦乔松和于复老师,有机会我帮你引见。”
舞蹈室很大,练习生门有足够的空间学习舞蹈,四面墙铺着镜子,长长的几条扶杆围着墙壁,可供学生训练。这里面没有花里胡哨的装饰,装修得简单舒适,木地板光滑精美,和学校的舞蹈室异曲同工,方冬绥不由心向往之,回头,朝着云旗道:“谢谢云哥,我能在这里多看看吗?”
“当然可以。”云旗看了看手腕的时间:“我刚好有些事,大概半小时。你先在这里走动走动,等等我再带你选助理。”
方冬绥笑道:“好的,云哥。”
云旗刚走没多久,舞蹈室的练习生就一哄出来,急忙跑到这层楼的另外一间舞蹈室去。
方冬绥隐约听到其中的对话,猜测他们是要进行考核之类的事情,忍不住弯起嘴角,心念一转,抬步走进了空无一人的舞蹈室。
第064章 唉,绥绥可能要做一件“错事”了。
方冬绥是想来练舞。
室友屠可前段时间整理了@冬阳照雪的微博私信, 上面突然有很多粉丝在求博主出新的舞蹈视频。屠可问他是不是要准备一下,方冬绥想了想,觉得距离上次发视频确实已经过去很长时间,是该重新编舞发布, 不然微博都要长草了。
细细想来, 这两天他参加综艺又急着杀青, 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有时间去排舞, 倒是今天意外来到荣寰娱乐, 让他可以得空进舞蹈室练习练习。
荣寰娱乐的舞蹈室很大,方冬绥将门轻轻掩上,褪下外套挂在扶栏上, 仅剩一条贴身的T恤。
他把手机放上选好的音乐,跟随古韵悠扬的歌声缓缓律动起来。
舞蹈室内四周是镜面,每一处都可以映出方冬绥矫韧挺拔的身姿,腰部曲线勾勒得完美, 招人垂涎。
他跳舞的时候表情管理很好,即便在微博上发视频戴着面具,无人看见,也会在面具背后随着音乐露出称好合宜的表情。
就像这时, 手机里放着的是一首很有古韵的歌曲,他屈膝折腰云手,纤细的脚在地上灵活跳跃,白皙脚踝随着身形的律动时隐时现,晕着一丝丝欲语还休的诱惑。而他的面部表情, 时而勾唇,时而眼神神情, 长眉轻挑,整齐洁白的牙齿微微露出来,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红润润至诱人的舌尖。
偌大舞蹈室,他一人跳得动情,沉浸其中。
一门之外,玻璃窗前,有位文质彬彬,眉眼风流的中年男子正在窥视。
男人看得痴迷,久久没有回神。纤长狭窄的双眼,眼尾微微上扬,却很深情,眼眶里总是呈现出似泪非泪的状态,看着谁都像在暗送秋波,是很风流的眼型。
当方冬绥酣畅淋漓地停下舞步,男人笑着推开门。
彼时,方冬绥正靠着扶栏,轻垂眼睫,滑动手机,乍听到推门声,他抬眼看去。盛着汗珠的刘海轻轻一动,上面的水滴摇摇坠坠落下,滚在他的鼻梁上,又悄无声息地从锁骨滑落不见。男人看到这诱人一幕,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上前问道:“怎么没有见过你,是荣寰的练习生?”
方冬绥不认识他,但猜到可能会是公司的某为高层,礼貌地摇摇头:“不是。”
“那是演员?”男人眉梢一挑,靠近几步。
方冬绥蹙了蹙眉,将外套搭在胳膊上,拿着手机想要离开,闻言点了点头,又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些忙,借过。”
男人态度温和,不疾不徐地拦住他,笑意盈盈,准确挑选了方冬绥最感兴趣的话题:“刚刚你跳的是吕梅的歌曲《云里山》,跳得很特别,是自己编的舞蹈吗?”
果然,男人的话成功引起了方冬绥的兴趣,他不由眼睛一亮,慢慢和男人开始搭话:“的确是吕梅老师的《云里山》,这首歌发行很早,先生也听过?”
《云里山》发行时间距离今天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当年也没有火爆出圈,许多当下的网友根本就无从寻觅它的踪迹。方冬绥前段时间特别喜欢这类轻缓古风的歌曲,便去网上找资料,最终选择了这首歌,自编舞蹈。
没想到这位偶然遇见的先生也听过。
只听他将对这首歌的感触娓娓道来,男人说话时妙语连珠,语气不急不缓,想来是位学富五车能说会道的先生。方冬绥只听他几段话,心里就忍不住连连赞同,对先生生了几分好感。
两人在舞蹈室谈论了有关《云里山》的看法,先生更是赞美方冬绥见解独到,直白说出了几分引为知己之交的心思,倒让方冬绥脸上颇为窘迫。
他自己虽然挺外向,但寥寥几句就称上了知己,实在进度太快。
不过,男人的言论并不叫他厌恶,方冬绥的戒备心稍稍降低。
就在两人相谈甚欢时,男人突然抽离,蹙了蹙眉,对他满含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家中尚有急事,抱歉要先行离开了。”
男人原以为方冬绥脸上会出现惋惜或不舍的神情,但并没有,因此男人心里稍稍郁闷,不过还是亲切地说:“我们聊得很投机,不如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改日请你喝茶。”
方冬绥想了想,接过了他递来的名片。
待他走后,方冬绥才低头看去。
名片很精致,做工很有质感。上面没有标注先生的公司职位或者职业,只写上了联系电话和名字。
周赟。
方冬绥抿了抿唇,自顾自颔首,将名片收好,打算离开舞蹈室。
一阵戏谑的哄笑声自远处传来,方冬绥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发现迎面走来了刚才练舞的练习生们。一时两方人都堵在门口,大眼瞪小眼,空气顿时安静下来,场面显得有些尴尬。
方冬绥不想打扰他们,礼貌地笑笑,尴尬退开两步,想等他们进来之后自己再出去。
哪料到他刚往旁边移了两步,那一群人就像是站不稳似的,四仰八叉朝他倒来。猛地一下子,十来人连带着方冬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