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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越愧疚,“我明天推了去。妈那边我去解释。”
    秦尚抱着人,只想把怀里的小孩揉在身体里。
    裴冀丁心里的疙瘩该有还是有,但是他左想右想,实在找不到化解的办法。
    听见秦尚说不去了,本来想回一句阿姨也得让,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说去找苏春桃其实就是气话,真见了躺在病床上的女人,他才真的会怂得逃出病房。
    但退一步不代表把男朋友推出去和别人约会这事不触及他的底线。
    裴冀丁怎么想都觉得不行,拍着秦尚的胳膊,趁松开的一瞬间扭身啃在了秦尚的唇上。
    跟野猫捕食一般,狠厉里带着强势的占有欲,像标记所有物一般咬着。
    等舔够了唇,又得寸进尺地伸舌头。
    秦尚愣了一瞬就安静接受了,手护着裴冀丁,生怕他掉下去。
    等吻到要窒息,裴冀丁才松开秦尚,一双眸子盯着他和看上了藏羚羊的猎豹一般。
    裴冀丁喘了一会儿,嗓音还是发紧得沙哑,黏黏糊糊地响在秦尚耳边。
    “我们做吧。”
    就跟烟花在脑颅里炸开一样,秦尚愣了好久,才明白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裴冀丁却像是做足了决心,在他怀里一刻不停,上下其手的。
    脸红得像个毛头小子,动作却一点不吝啬。
    “等……别闹了。”秦尚抓着他的手,一时之间脑子里跟灌了浆糊一样,转不过弯来。
    “我没开玩笑。”裴冀丁被他推着,脸也红,但豪气极了,膝盖顶着秦尚的小腹,挑衅道,“是不是男人?装柳下惠啊?”
    秦尚都给他气笑了,一时之间没拦住,让裴冀丁兜头给扑倒了。
    秦尚拍了拍裴冀丁的腰:“家里什么都没有,纯洁得很,来不了。”
    身上的人顿了一下,蔫了。
    正是凌晨,秦尚一天没休息好,眼下一片乌青。真要去24小时店里买了东西回来,太阳都要升起来了。
    裴冀丁看了他半晌,觉得自己要是真做下去,去店里就得被人怀疑秦老板是不是糟了什么折磨。
    “好吧。”裴冀丁嘟囔了一声,大慈大悲放过了秦老板。
    但秦老板一身的腱子肉,富有弹性且线条优美,裴冀丁没忍住多挼了几把。抱着人胳膊,手还拍着秦尚的腰:“那你早点睡,我和你一块去进菜吧,好学着点。”
    “不慌。”秦尚瞧着身边隐藏了失落的裴冀丁,没忍住就又把人抱住了。
    他凑在裴冀丁耳边说:“真的来不了,来点别的。”
    第78章
    裴冀丁一觉睡到了下午。
    起来时手上仿佛还有黏腻的触感。他握了握拳头,炙热的温度残留了没多少,但依旧让他脑子晕乎乎的。
    裴少爷二十年的经历比不过秦老板三十岁的沧桑,连自我帮助这件事都生疏一些。
    昨晚的细节在脑子从昏沉走向清醒的过程中一点一点被回想起来,于是自诩身经百战的裴少爷忍不住攥紧了被子,脸红了。
    两个人自然没有做到最后,就是单纯的用手纾解了一下。
    但是秦尚看起来衣冠楚楚的,非要凑在他耳边说些有的没的,段位显然比裴冀丁高多了。
    火烧着了纸这件事让白汎忐忑了一晚上,第二天开着车直奔烧烤店,在大院外面踌躇不前,就怕看见两个当事人,但又放不下心。
    下午的烧烤店在备菜,李叔蹲在门口穿串,看见了鬼鬼祟祟的白汎,叫住了他:“哎!找秦尚啊?在里面忙呢,站着不累啊,进来坐。”
    白汎被抓了个正着,挺着身子应了一声,走进了大院。
    他左顾右盼的,瞅了半天没见着另一位当事人,于是小心翼翼的朝李叔打听:“小裴呢?没见人啊。”
    李叔笑眯眯的,朝他身后一伸下巴,“你后面呢。”
    裴冀丁刚才在院子里收拾东西,正搬着一摞杂物回店里,直起身就遇见了扭过身子极其尴尬的白汎。
    “啊,你在店里啊,和秦哥……没事吧……”白汎干笑两声,硬着头皮问。
    裴冀丁愣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他是问什么,随即就不可抑制地想起来昨天不怎么好的经历,还有今早上蚀骨如麻的感觉。
    白汎看着他脸上先是发青,然后慢慢变的微红,更摸不透昨天到底怎么了。
    但是既然都还能来店里,那就应该是后果不严重。
    裴冀丁想摸鼻子,但手上抱着东西,于是撇过小半边脸,说:“没事。”
    那模样看起来委屈里还带点纵容。白汎一下子心疼了。瞬间抛弃至交好友站在了裴冀丁这边。
    秦尚备着菜就被白汎抓着胳膊扯到了一边,言辞狠厉地数落他知情不报,毫无人性的错误行为。
    保鲜柜里还有一半的不锈钢盘是空的,白汎这边滔滔不绝,最后以:“阿姨身体是肯定要顾虑的,但你可不能亏待人少爷。你要是违背伦常去当什么妈宝男,渣男的,兄弟我一定第一个看不起你!”
    “我亏待不了他。”秦尚云里雾里,说着就要出去收拾东西。
    刚动身子就被白汎扯了回去,看他的眼神更加恨铁不成钢,就跟他做成了什么抛妻弃子的坏事似的。
    “我觉得人裴冀丁挺好的,以前那是有偏见,以为人不务正业,但实际上是个蛮踏实的小孩。生病的时候还帮了不少忙,你反正自己掂量掂量,别把人一片真心给糟践没了!”
    “……”
    秦尚手上抓着一颗娃娃菜,皱着眉瞅白汎:“昨晚上吃错药了?”
    “忠言逆耳!”白汎跺着脚,“别天天看着人嘻嘻哈哈的你就不重视啊!你是不是委屈人少爷了?”
    “……”秦尚探着头去看裴冀丁,人小孩正勤勤恳恳地收拾院子,和李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他瞧了半天也没看见有哪里不对劲的。
    “刚我问你俩有事没,人都青脸了知道不!一看就是你干了什么!”白汎咬牙切齿,脑子里已经脑补了一出狗血大戏。觉得秦尚一定是光顾着苏春桃,委屈了裴冀丁。
    秦尚愣了一会,仔仔细细想昨天的事。
    裴冀丁的确做了不少让步,连让他去相亲这事都同意了。但后来两个人聊得也算通透,要真要说他干了什么不人道的事……
    那也只有压着裴少爷在床/上用五指姑娘互相亲密帮助了一下。再多的步骤他一个都没敢做。
    白汎瞧秦尚不说话了,好像在回想什么,脸色变得莫名,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老成地拍着秦尚的肩膀:“秦哥,坦白从宽,交流能处理大部分事情。你可别在感情上犯浑啊!”
    举了半天的娃娃菜最终魂归白汎慌乱地手掌心。
    秦尚面无表情扔掉了菜,指使勤勤恳恳的谏臣:“帮着备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