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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恒说着,掏出一个小锦盒,他将盒子打开展示给曹兰儿看,“废后娘娘认识吧,不,应该说很熟才对。”
    曹兰儿吓得连着往后退,伸着制止越恒靠近,“我警告你,你别过来。”
    曹兰儿紧张又恐惧地吞咽着口水,“越恒,本宫早就在你身上种下了子母蛊的子蛊,只要本宫一死你也绝活不了,本宫劝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否则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废后娘娘是这些年没对手,所以让你越发天真了吗,我今日既敢捧着这血骨虫来,又怎会受你摆布。”
    “放心,你成白骨了,我依旧会活得好好的。”
    他对曹兰儿招手,“来,该你尝尝这血骨虫的滋味了。”
    “不,不要,你别过来,我不要被种血骨虫,”曹兰儿害怕的扒牢门,大声呼喊,“来人,救命,快来人救救本宫…你要做什么,不要,越恒你这个贱种你休想…啊……”
    血骨虫遇血便入,一个小小的伤口,立马就有只幼虫钻了进去,曹兰儿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废后娘娘,撑久一点,要是撑不到问斩那日提前死在牢中就不好了。”
    越恒将锦盒放在曹兰儿身边,拍拍手,出了牢门。
    曹兰儿赤红着眼盯着越恒的背后,开始诅咒他,“你这般心狠手辣,贱种,你会不得好死,你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不得善终!”
    “多谢,废后娘娘,你也好自为之。”
    越恒嘴角噙着笑出了刑部大牢,旱灾过去,天也没那般热了,此时正黄昏,余晖正美。
    越恒望着远处,并未看实物,眼中只有虚无,好半响,他才轻声呢喃,“母妃,孩儿给您报仇了。”
    95、第九十五章
    “诶, 你们看皇榜没,真没想到,卫肃卫将军竟不是战死的。”
    “谁说不是呢, 卫将军多好的人, 为大越征战沙场守卫边关这么多年, 多大的功劳,最后竟落得这么个下场。”
    “还不是那个昏君, 说什么怕卫将军造反,要我看就是他自己无德无能才会忌惮卫将军, 看看咱们大越之前的那几位皇帝, 哪个像他这样算计谋杀臣子。”
    “要我说,前不久的旱灾蝗灾就是老天爷给他的警告,也幸亏他已经老了,要不然这大越迟早亡在他手上。”
    “百姓受灾, 他在宫里惦记女人, 一点也不为百姓着想,还有那什么四皇子, 撺掇着难免杀人放火,有其父必有其子,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残害忠良, 残暴不仁,不配为帝!”
    “……”
    长德帝昭告天下的罪己诏被以皇榜的方式张贴了出来, 一天时间不到就传遍整个盛京了, 百姓都在议论这事,除了震惊卫肃等人的真正死因外,多是骂长德帝是昏君的。
    因为前面一桩桩事的铺垫,长德帝在百姓心中早不如从前那般好, 到现在,百姓对他更是没了尊敬,不少人还盼着他死呢。
    长德帝自然是不希望让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既然说了要昭告天下,江临他们又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当然是张贴皇榜,让所有人都能看见。
    除了盛京外,下面的各州府县城全都有皇榜发下去,到时候都会张贴。
    而官府的有意纵容,百姓议论起长德帝来也更加肆无忌惮,说什么的都有。
    越恒有个跟江临很像的毛病,都自认是贴心儿子,所以让人记录了街上百姓的言论,然后入宫的一句一句的念给长德帝听。
    长德帝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经营多年的贤明君主形象最后落得人人唾骂的地步,怒气攻心,一口老血喷出,这回是真病了。
    病得还很严重,连上朝都无法上。
    ……
    “这么说,现在是你在监国处理政务了?”
    外头百姓议论长德帝的罪己诏,卫家这边却在欢天喜地的筹备着江临和卫云昭二人成亲的事。
    越恒是来给他们分享长德帝病重这个好消息的,说是提前给江临二人送的新婚贺礼。
    且不说这贺礼江临他们想不想要吧,就这抠门的行为,让江临为苏乔妹妹的未来产生了担忧,怕越恒会苛待未来媳妇儿。
    江临觉得他很有必要跟苏乔妹妹提一提。
    “自然,所有人都觉得只要那老东西一死,本殿下就会立马登基。那老东西最近也防我防得厉害,让干永福将玉玺私印全都藏了起来,一副死也不会将皇位传给我的样子。”
    江临接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越恒点头,“不错,正因为这样,这皇位才能更顺利地到它该去的人手中。”
    越恒一直说下一任皇帝他早有人选了,但直到现在,江临他们都没猜到人是谁。
    江临甚至怀疑,是不是真有人选。
    越恒却没多说,而是起身道:“贺礼已经送到了,等你们成婚当日本殿再来。”然后便背着慢悠悠的走了。
    江临跟卫云昭面对面坐着,眼睛盯着彼此,都快看成对眼儿了,也没想到越恒到底要长德帝传位给谁。
    半响,卫云昭抓住江临的手说,“好了,既然想不明白那便不想,届时便知道了。”
    正巧,白芨过来提醒他们,喜服到了,让他们去试喜服。
    这次成亲并未打算宴请太多宾客,一是时间不合适,二则是在外人眼中他们已经成过亲,不好再办第二次,毕竟还涉及到人情往来嘛,事儿也不少。
    但该准备的东西,该有的仪式是不能少的,像喜服这些全要新做,今日早上刚送到,还没来得及试合不合身。
    “好啊,”江临欣然答应,跟卫云昭手拉着手一块进屋去试衣服。
    进了屋,看到桌上整整齐齐放着的四套喜服,两人对视一眼,有那么一瞬尴尬,接着又不约而同地笑了。
    显然是他们两都提前找了人做喜服,又赶巧一块儿给送来了。
    江临顺势往卫云昭胸口一靠,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没看出来,你还挺着急,提前悄悄让人去做喜服了。”
    卫云昭勾住他的腰,看向明显不是他让做的那两套喜服道:“夫人也不赖。”
    江临:“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穿多大尺寸衣服的?”
    卫云昭握江临腰的手紧了些,微微低头,“自然是…每日摸得多了,铭记于心。”
    卫云昭说完,用眼神示意江临,意思是——该你了。
    江临在他胸口拍了下,娇嗔发言,“人家还不是一样,天天摸一直摸,这不就记住了嘛。”
    “你啊,就会作怪,”卫云昭宠溺的点点他鼻头,“既如此,那就都试试。”
    “我帮你穿啊,”江临伸手去拿衣服,特别积极。
    “是想帮我穿衣服还是想……看我身子?”最后几个字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