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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畅。即便他心里清楚这样不对不该,但却跟上瘾似的,觉得自己离不开如月了。
鞭子落在身上,长德帝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对如月是越看越满意。到结束时更觉浑身畅快,之前的满腔怒火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
如月见他这反应,也趁机提出了要求,“皇上,奴家想去御花园逛逛,奴家都好久没出去过了。”如月抱着长德帝胳膊撒娇。
刚享受过,美人又撒娇恳求,即便长德帝不想让如月出去,但也抵不住,最后同意了。
条件是他陪着一起。
如月自然没意见,换了一身漂亮衣裳,欢欢喜喜就跟长德帝一起出了密室。
干永福已经吩咐好人办事的人回来了,见长德帝领着如月出来,便很有眼色的先去御花园清人,皇上不喜有人见到如月美人,所以每回去御花园必是不能有其他人在的。
如月自己也清楚这狗皇帝是在防备她偷跑,不过她也无所谓,反正出来也不是为了见那些无关人等的。
在御花园走了一圈,收到想要的消息后,如月便乖巧地催促长德帝回去,她这般懂事,长德帝就更喜欢得紧了。
“朕的美人真是讨人喜,来,我们这就回去,”长德帝牵着如月的手,高高兴兴往回走。
等把如月关进密室,长德帝心情也不错,开始处理奏折办正事了。
然后第一本折子就是大皇子呈上来的,长德帝看着大皇子在折子上写的边关不稳,恐随时会起战乱,所以暂时不能归京,将折子往桌上一扔,“尽是些不识抬举的东西。”
“这个老大,朕让他回京跟太子争储君之位,他倒好,宁肯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待着也不肯回来,他既然要待,就干脆在边关待一辈子,永远都别回来了!”
干永福温声劝道,“皇上,大殿下也是为了守护大越,不让皇上为边境之事操心才不肯归京的,实乃孝心一片,皇上何必动怒。”
长德帝哼一声,“朕动什么怒,朕是嫌他不争气,若是争赢了太子,这天下都是他的,有的是人帮他守,还需要他自己去吃那个苦?”
“这…这不正巧说明大殿下无心与兄弟争抢,兄友弟恭也是美事一桩,皇上该高兴才对。”
长德帝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皇位就要有人争才说明是个好东西。可现在,老二死了,老四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死没死。老五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老六是个病秧子不知哪天突然就没了。
其他那些小的更不用指望,他生了这么多儿子,竟没一个能站出来跟太子争皇位,长德帝不得劲儿的很。心里甚至觉得这些人是不是在嫌他没把江山治理好,将来留下的是烂摊子,所以都不肯接手。
当然,他想大皇子回来的原因还是朝中那些老东西,没眼见的全站太子那边去了,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所以老大必须回来。
长德帝眯起眼,吩咐道:“干永福,拟圣旨,让大皇子尽快回京,若敢推辞拖延,朕饶不了他!”
“是,”干永福恭敬应声。
这头圣旨才刚写完送出去,太子那边就收到了消息,太子匆匆去长宁宫找皇后。
皇后一副早已料到的模样,“本宫早就说过,他不会一直留在边关,也不是个老实的,让你除掉他,你偏不听。”
皇后道:“本宫看人从没走眼过,少学你舅舅那些莫须有的仁慈,你别忘了你是太子,将来的皇上,从来就要杀伐果断,不留余地。否则就是给自己留了祸患。”
比如卫家,皇后一直在后悔。
太子这回听了皇后的话,“母后放心,儿臣会安排,绝不叫大皇兄踏入盛京一步。”
“哦,对了,母后,你可听说了今日早朝上的事,就尹暨要彻查的那个白日杀人案,你说到底是谁要动苏乔这么一个弱女子,□□就敢动手。”
皇后淡漠地说,“你想想这普天之下大白天能在盛京杀人的有几个,自然知道是谁做的了,这事你别掺和。”
“怎么会?”太子听到皇后这话着实意外,他母后就差直接说这事是他父皇做的了。
皇后嗤笑一声,“没什么不可能的,反正这事你别管,权当什么都不知道。”
太子也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母后,儿臣今日还在朝堂上附和过尹暨的话,请父皇下旨彻查此事。”
皇后有一瞬的不高兴,觉得太子连这点事都想不明白,太没脑子。不过很快她就摇了摇头,“无妨,只要不牵连到你身上就好。”
皇后说着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尹暨着实是个不长眼的,本宫起先还觉得他大有前途,没想到这般不识趣,我儿,你再物色物色侧妃吧,这尹家靠不住了。”
太子也不满尹暨的态度,觉得他堂堂太子能看上他女儿,那是尹家天大的福分,偏这父女两都还不乐意,着实不给脸。
太子道:“母后放心,儿臣定找两个心甘情愿当侧妃的女子,至于那尹菲菲,就算将来入了东宫也不过是个摆设,儿臣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若不是有赐婚的圣旨,他早就去尹暨退掉那不长眼的女人了。
皇后露出欣慰的表情,夸了太子几句。
太子离开长宁宫之前又问了皇后最近越恒在做什么,太子还是想尽快除掉他,皇后见他这般,安抚道:“放心,一切尽在被本宫掌握之中,他掀不起风浪,再说,除掉他又有何难,这些年他喝的汤药哪一碗没点毒,本宫让人加点量就能要了他的命。你还是先除掉老大,那才是能跟你争皇位的人。”
也是巧,太子刚出长宁宫就碰上了披着狐衾手抱暖炉的越恒,四月天了,早已热了起来,他还这身打扮,果真不像个长命的。越恒常年久病,又极少出门,脸比女子还白,不过病怏怏的毫无血色,一点不好看,太子如是想。
越恒也看到了他,要走过来给他行礼,但太子不知为何,总觉得越恒这病秧子是他的威胁,他也懒得理人,不等越恒走过来就径直走了。
越恒似乎还在背后喊了一声太子殿下,但太子全当没听到。
不过走了一会儿后,太子又鬼使神差地突然回了头,越恒还站在原处看着他,太子对上越恒的目光,竟感觉背脊发寒,他不知怎么形容那目光,但本能觉得有些怕。
太子先是移开了眼,然后又觉得不对,再看向越恒时,就只见着他挥着手对自己笑,跟刚才的感觉截然不同。
太子冷哼一声,没搭理越恒,自己转身快步走了。
只是他依旧不放心越恒,一回东宫就安排人去监视他,“给孤盯紧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要禀告给孤,明白吗?”
手下人自是领命。
越恒也很快知道自己的住处又多了两颗钉子,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比他那自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