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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周氏为了活命自然不敢有所隐瞒,虽然她知道的也不多,只看过周尚程经常在书房跟一个黑衣蒙面人相见。
    卫云昭冷声开口,“说有用的,知道的太少保不住你自己。”
    小周氏苦着脸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才说,“有,有一回我听到他们说什么邓州,还有兵,有上万人,好像是想让周尚程去邓州当官来着,我当时在门外打扫,也没听太清楚,就知道这些。”
    江临和卫云昭对视一眼,心头有了猜测。
    小周氏说完这个又哭着求他们保她的命,江临唤来管家,让管家把小周氏送到府衙,将她今日在尹家做的事说清楚,希望府尹能秉公处理。
    江临也给小周氏留了一句话,“如果有人要对你下手,那你就跟对方说‘邓州’,也许能保你一命。”
    他是不在乎小周氏死活的,这种连亲女儿都下杀手的在他眼中就是个畜生,而畜生该死。
    小周氏挣扎不肯去衙门,但显然也没什么用,直接被强行拖走了。
    江临推卫云昭回昭云苑,路上卫云昭跟江临说,“周家和杜家那两位少爷听说府上失火都来找过你,我告诉他们你去尹家了,他们便说明日再来。”
    “嗯,”两位好兄弟有心了,不过江临觉得自己接下来都不得闲。
    回了昭云苑江临去厨房做饭了,今日出了这么多事,给几个小孩儿做点好吃的压压惊。
    卫云昭陪着他,给他烧火,两人顺势说起了二皇子今日的意图。
    江临:“从今日那有预谋的柴火来看,二皇子确实早有预谋要放火给我们点教训,杜玉翎那日应该没听错。”
    卫云葭三姐妹去尹家参加尹菲菲生辰宴也在二皇子计划中,让他们顾得了这头顾不上那头,所以派来劫卫云祺的人功夫并不高,就是来送死的。
    尹家应该也有什么事,否则小周氏混不进去当丫鬟,更不可能将人藏在尹老夫人的佛堂内。
    “不过也不算没好处,至少二皇子这次把尹少卿给得罪了。”尹暨是纯臣,只忠皇上,二皇子得罪他可没什么好处。
    尤其是他还犯了那么多事。
    卫云昭有不同的看法,“也许,是在拉拢尹家,只是尹暨还不知他的打算。”
    卫云昭这个想法在吃饭的时候得到了证实,卫云葭说,“菲菲姐说她家里人想让她嫁给四皇子,当皇子妃。”
    “是全家人都这么想吗?”江临问,如果是,那可还有点糟糕。
    卫云葭摇头,“不是,她说她爹爹还不知道,菲菲姐不想当什么皇子妃,她想当个女提刑,跟她爹爹一样查案,还说过完生辰就去跟尹大人说。”
    如此便很好解释为何尹家那边有人配合了。
    江临:“二皇子这局布的很广啊,野心也大过头,要将这满朝文武的官员都给笼络了。”
    卫云昭道:“自掘坟墓,那位是不会允许的。”
    朝中没有其他皇子跟他抗衡,二皇子便以为自己能为所欲为了。
    “所以呢,咱们就正好给他添一把火,让他烧起来。”放在卫家的火没给卫家造成多少损失,但烧在二皇子身上的就不一定了。
    江临勾起唇角,轻轻笑了。
    ……
    “诶,你们说听说了,盛京城外那采石场闹鬼了。”
    “闹鬼,怎么会闹鬼?”
    “就是前不久被雷劈了的采石场?”
    “正是,一道雷劈死了几百人,怕是死得不甘心,冤魂作祟,不就回来闹了。”
    “那不能吧,这雷劈不是老天爷的意思吗,老天爷要你死还能喊冤?”
    “若真是老天爷的意思那自然不能喊冤,可若不是呢?”
    盛京很快有了传言,采石场闹鬼是冤魂作祟,若不能伸冤怕会变成厉鬼,危及整个盛京甚至大越。
    传言越来越广,甚至好多人还说晚上睡觉时听到有人在耳边喊冤,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
    事闹上了朝堂,去勘察现场的官员信誓旦旦地说就是被雷劈死的,绝不存在什么冤情,定是有人散播谣言,意图对大越不利。
    但也有人认为一道雷劈死这么多人实在说不过去,要求重查此案,还将大理寺给推了出来,认为此事事关重大,应交由大理寺重新核查。
    这传言不只是闹鬼一说,还有另一种,那就是一道雷劈死这么多人,是上天降下的惩罚,因皇上为君昏庸。先前那些蚂蚁虫子是警示,可皇上没改,惹怒老天爷了。
    长德帝是绝不会承认自己昏庸的,之前糊涂都会生气,更何况现在是清醒的,他宁愿信冤魂作祟,是有人对那采石场动了什么手脚。
    长德帝下令将此事交由大理寺去重新彻查。
    而大理寺少卿尹暨站出来禀报了另一件事,“启禀皇上,臣有事要奏。”
    长德帝看他一眼,“准奏。”
    尹暨道:“臣近日收到了的几份诉状,状告盛京府尹赵世川罔顾人命,不受理案件,并令衙役殴打百姓。”
    尹暨拿出了诉状,干永福下来接过呈在了长德帝跟前。
    长德帝翻了翻,诉状字迹不同,但所说之事大同小异,皆是去府衙报案,府衙不受理反让衙差将他们打出去一事。而所报案件皆为家人失踪,遍寻不找,所以才到衙门报案。
    长德帝看完诉状,脸冷了下来,“宣赵世川。”
    二皇子在下头暗叫不好,不论是重新查采石场还是赵世川办事不利都对他有影响,二皇子暗瞪了尹暨一眼,多管闲事。
    尹暨退回位列,端端正正站着。
    长德帝不高兴,满朝文武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心虚的人更是直冒冷汗。
    等了好一会儿,赵世川才到,来的路上一点消息没收到,但心头却有股不祥的预感。等叩行大礼过后,长德帝就直接将那些诉状扔到了他面前。
    赵世川捡起来看,顿时一身冷汗,没想到这些刁民竟能告御状。
    赵世川忙为自己辩解,“禀皇上,这都是些胡搅蛮缠的刁民,臣命人查过他们家中并未有什么人失踪,这些人却口口声声说有人不见了,严重妨碍臣办其他案子,臣这才不得已让衙役将其驱赶,请皇上明查。”
    长德帝点了尹暨的名,尹暨再次站出来,“皇上,臣在接到诉状后也查过,这些百姓所说属实,他们家中的确有人失踪,臣也亲眼所见一百姓去衙门报案被衙差打出来,臣记得那打人衙差长相,也可唤被打百姓当堂对峙。”
    尹暨既敢在朝堂上当着满朝文武甚至是皇上的面说出这种话,自然没人怀疑他说的话有假。
    大臣们落在赵世川身上的视线或失望或得意,还有很多看好戏的。
    二皇子也狠狠瞪了赵世川一眼,在心里骂他蠢货,这才刚坐上盛京府尹的位置就敢如此行事,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