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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
    “快请,”安阳侯连忙招呼下人收拾碗筷,饭不吃了,要招待太子。
    至于是哭还是干嚎的赵秋如已经被他抛在了脑后。
    跟安阳侯同样积极的还有江锦月,江临没错过她在听到太子来时脸上露出的笑意,江临猜,太子应该就是江锦月请来的。
    江临跟着起身,他正好缺个见证人。
    于是江临赶在江锦月前面杵在了太子面前,冲他眨眼,微笑,“殿下,你来了,是知道我今日回门特意来看我吗?”
    太子也是原身勾引对象之一,还是他众多勾引对象中唯一动过半颗心的人,只不过后面太子开始跟江锦月搅和,原身就把那半颗心给及时收回了。
    太子看着穿着女子嫁衣的江临愣了愣,江临这张脸也是极好看的,穿着女子嫁衣一点都不违和,太子甚至觉得比他之前见江临还更好看了。
    本就晚了江临一步的江锦月看到太子目光在江临身上停驻,心头一股怒气油然而生,就连眼神也冷了几分。
    不过收敛的也快,同太子俯身行礼,然后娇滴滴唤,“殿下。”
    声音都能柔出水来了,脸上挂着浅笑,眼中含情脉脉。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江临友情为这场景配上了文字。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太子这会儿可不敢承认他有意江锦月,于是清了清嗓子说起自己的来意,“孤听闻今日侯府门外突然来了许多百姓,特来问问是出了何事。”
    理由是编的,听着就很假,百姓是来看热闹的,人又没闹事,哪值得一个太子亲自走一趟。
    但总不能说是江锦月让人请他来帮忙镇压江临的。
    “殿下,你果然是为我来的,嘤嘤嘤,虽然我不喜欢殿下,但我知道你心中是有我的,不过没关系,这并不妨碍殿下你为我做主。”
    江临伸手一指赵秋如,“殿下,就是她,这个狠心的后娘,她吞了我娘的嫁妆,还吞了将军府的聘礼,那么多东西,她就只给了我两床被褥。”
    “殿下,你堂堂大越国太子,应该知道碰上这样的事怎么做吧?”
    殿下的脸黑成了锅底,旁边的安阳侯跟他同款色号。
    “闭嘴!”安阳侯开始呵斥江临。
    “不闭,你们心虚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们让我去替嫁,打的就是嫁妆和聘礼的主意,我都问过了,皇上不怪罪侯府换人冲喜都是殿下的功劳。太子殿下,我娘那么大一笔嫁妆,殿下也想要对吗?”
    江临就没打算好好要嫁妆,因为他知道那样什么都要不来。
    ☆、第七章
    江临三言两语把太子扯到嫁妆这事上,太子即便心里真有这样想法他也不可能承认,堂堂太子,盯上了别人家的嫁妆,就算计人让其去冲喜。这样的话要是传了出去,他这个太子的脸就真不要了。
    太子黑着脸,看着据说心悦他,只要他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劝听话,但实则对他丝毫没有尊敬之意的江临,心里不得劲儿的很。
    “江临,你好大的胆子,你是将孤当成了什么人?”太子厉声反驳。
    江临闻言,笑容瞬间灿烂了,“我就知道殿下不是这样的人,那真是太好了,殿下也会为我主持公道,让我拿回属于我娘的嫁妆对吧?”
    江临眨眨眼,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太子。
    太子微微一愣,许是因为激动,江临脸也有些红,模样乖巧好看,又笑的勾人,太子又突然觉得江临是心悦他的。
    “孤既然来了,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太子几乎是下意识应了江临的话。
    不过一说完他就后悔了,他今日是来镇压江临别找安阳侯府麻烦的,怎么反倒为江临主持起公道来了?
    太子正后悔着,安阳侯府突然出声了,“殿下,这是安阳侯府的家事,殿下这般怕是不妥。”
    安阳侯即便不满赵秋如的行为丢了安阳侯府的脸,也对江临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愧疚,但江临亲娘的嫁妆他却是不想给出去的,那么大一笔啊。
    而太子也觉得是有些不妥,但他一向不喜欢有人跟他反着来,太子视线转到安阳侯身上正要说话,却瞥见江锦月用祈求的目光朝他摇头。
    太子本就对江锦月有几分好感,再加上美人这样求他,又想到方才江锦月对他爱慕眼神,太子这心一下就软了。
    他清清嗓子,改了口,“侯爷说的对,这是侯府家事,孤的确不好插手。”
    而后又厉声点江临的名,“江临,你如今既已是将军府的人,一言一行都代表将军府,你可切莫再抹黑将军府,卫家为大越立下汗马功劳,若你敢堕了卫家名声,孤定不轻饶。”
    真是好一番冠冕堂皇的话。
    太子说完,就发现江临冲他摇头,脸上尽是失望。
    江临定定的看着太子,“殿下如今还只是太子便已把出尔反尔当成了家常便饭,若殿下将来登基,怕是这天下要大乱。”
    “殿下既然不肯主持这个公道,江临自然不强求,一会儿就烦请殿下当真不要插手安阳侯府的家事了。”
    江临话一出口,太子顿时脸色铁青。
    “江临,你好大的胆子!”
    “江临不敢,请太子责罚,”江临干脆利落的认罪,而脸上的失望却越发明显。
    生生把太子给噎住了,弄的罚也不是,不罚也不是。
    还有改口的事,太子这会儿彻底被架在中间,这会儿不知是改回来,还是不改,怎么做都应了江临那出尔反尔的话。
    江临不管他了,直接问安阳侯,“父亲,嫁妆的事你不说点什么吗?”
    听着江临一口一个嫁妆,安阳侯那点小愧疚已彻底消散不见了,“你一个男人要什么嫁妆,丢人现眼。”
    “你既没衣服穿,那将你留在侯府的衣服全带走就是,至于给将军府的见面礼,先前已备好了,你一并带回去,除此之外本侯还会给你一千两银子做花用,嫁妆的事便休要再提了。”
    安阳侯这话江临并不意外,财帛动人心,堂堂侯爷不也得使银子,安阳侯这些年过的这么潇洒,靠的可不是安阳侯府的家业,而是‘江临’亲娘云婉烟的丰厚嫁妆。
    云婉烟出身江南望族,千娇百宠的姑娘被当年到江南游玩的俏书生迷了眼,俏书生则被美人的美色勾了魂,两人不顾长辈反对死活要在一起,两年后,以云婉烟身死而悲剧收场。
    安阳侯转眼就娶了当年的礼部侍郎如今的礼部尚书之女赵秋如进门,赵家虽有权,但论及钱财,十个赵家也抵不过一个云家。
    而赵秋如进安阳侯府未必没有盯上云婉烟嫁妆的意思。
    “所以父亲打算私吞了你亡妻的嫁妆?”江临直接问。
    “闭嘴,什么私吞,你娘虽然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