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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了两边,坚决突出中心位。
    一身大红嫁衣的江临在众人瞩目中下了马车。
    嫁衣是他出嫁当日穿的女款,为江锦月定做的,穿在江临身上有些小,一看就不合身。
    穿着红嫁衣回门,这种事盛京百姓显然也是头一回见,顿时议论纷纷。
    安阳侯府大门关着,并不知外面的动静,江临就让常安去叩门。
    待大门开时,江临上了台阶,对着大门遥遥一拜,“不孝儿三朝回门,恳请父亲和夫人赐衣一件。”
    江临扬高了声音,后头看热闹的百姓也听得清楚。
    人群顿时一片哗然,“这…这传言竟是真的,安阳侯府竟连件衣服都没给就把人嫁出去了?”
    “堂堂侯府,送儿子出嫁竟连件衣服都不给,也太寒酸了。”
    “你们看到了吗,那江临身上穿的嫁衣是女人的嫁衣,他可是个男人,让他穿女人嫁衣出嫁,这不就是为了故意羞辱他吗。”
    “肯定是嫌这江临平日里勾引男人丢了安阳侯府的脸,故意的呗,这爹娘也真是狠心。”
    “爹很不狠心不好说,但那当继母的娘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怎么会克扣嫁妆,还连件衣服都不给。”
    这头百姓聊的热火朝天,安阳侯府里头赵秋如和安阳侯也得了消息。
    知道今日是江临回门的日子,安阳侯下了朝早早就回了府,但故意没让人开门,就想难为难为江临,但谁想到江临竟直接在门口就闹开了。
    “这个逆子,畜生,混账东西,他竟敢!”安阳侯被江临这一出气得手发抖。
    “来人,去,把那孽障给本侯带进来,本侯今儿就倒要看看他想闹什么,他要敢闹,本侯就陪他闹!”
    安阳侯在屋里转圈,时不时就哼一声表示很生气。
    而在一旁坐着的赵秋如脸色也难看的很,她原本已打算好了,按女儿说的,等江临那小贱种今日回门,就逼着他澄清外头的传言都是谣言,让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赵秋如想的好,她可不是一点没给嫁妆,只是给的不多而已。反正江临只要今了安阳侯府的门,要做什么事说什么话,还不是她这个夫人说了算。
    可那小贱种竟在门口就开始发难,赵秋如揪着手中的帕子,恨不能将其撕碎。
    又一次得了消息的江锦月匆忙赶来,唤了安阳侯一声便站到了赵秋如身旁,赵秋如抓住她的手,“月儿,那小贱…你大哥,”脱口而出的小贱种在看到安阳侯的身影时,赵秋如快速改了口。
    “他竟丝毫不顾侯府脸面,直接在门口就闹开了,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好?”
    这事同样出乎江锦月的意料,在她眼中江临从来就不是个聪明人,往后不仅不能帮衬她,还会一直给她拖后腿。侯府不需要这样的嫡长子合,她更不需要这样的哥哥,要不然她也不会随意舍弃他让他去给一个明知会死的人冲喜。
    江锦月皱着眉似乎是在思索应对的法子,实则是在脑海中同系统交流。
    前不久,江锦月突然被一个自称是明君辅佐系统的东西绑定了,系统告诉她,只要是她选择辅佐的人,不论对象是谁,都能在系统的帮助下让其登上皇位,最后成为天下明主,她则会成为皇后,跟皇帝一起名流千古。
    江锦月本就心悦太子,自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辅佐太子。可没想到刚选定人,宫里就赐了圣旨,让她去给卫云昭那个将死之人冲喜。
    江锦月不愿,于是按照系统教的法子找到太子,让太子出面解决了此事,江临就以他侯府嫡长子的身份嫁入将军府冲喜,皇上也未怪罪侯府,甚至还称赞了太子。
    此事让江锦月开始信任系统,也因此她自己想不出这次要如何解决江临,第一反应就是找系统。
    系统:[宿主可以攻击对方的软肋,经系统检测,江临最在乎他生母的牌位,以及有三分之一可能他喜欢太子。]
    江锦月立马唤来贴身丫鬟,在她耳旁嘀咕几句,丫鬟重重点头,立马转身出了门。
    接着江锦月又吩咐下人去取江临生母的牌位,随后才对赵秋如道:“娘不必担心,女儿自有法子解决此事,当务之急还是先将人请进门。”
    就在这时,安阳侯叫去抓江临进来的人回来了,但并没有见到江临的身影。
    安阳侯没看到人,心头怒气蹭蹭往上冒,“那个孽畜人呢?难道他还要本侯亲自去请他才肯进门不成?”
    下人道:“侯爷,大少爷说,他不敢穿一身不合身的女子嫁衣入门,怕辱没了安阳侯府的门楣,对不起江家列祖列宗,大少爷请侯爷开恩,从府里给他拿件衣服穿。”
    下人没说的是,大少爷在外头都哭了,那模样看起来可怜的很,大少爷那一声声祈求,听的像侯府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般,他们听的都怪心虚的。
    还有外头那些看热闹的百姓,这会儿全指着侯府骂夫人这个后娘狠毒来着。
    “混账东西,装,到这会儿了还敢装像,本侯就不信侯府给的嫁妆里当真连一件衣服都找不出来,去,告诉他,就是光着也马上给本侯滚进门,否则本侯就当没他这个儿子!”
    安阳侯生气,赵秋如却是担心,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江临那小贱种今日是有备而来,这事怕不会善了。
    赵秋如尽力掩饰着自己的不安,劝安阳侯府不要动气,江临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难免有些任性,等人进了门,再好好跟他说就是,免得气坏了自己身体。
    她这一说,安阳侯就跟点燃了引线的炮仗似的,瞬间砰砰砰的炸了,“不懂事的孩子,他都二十了还是个孩子,他是不是到死都是个孩子,他……”
    吼的正起劲儿时,安阳侯瞥到一个大红色裹的像熊一样的东西进来了,后面跟着那两个他派出去请江临的下人。
    大红色的熊径直走到他跟前向他行礼,“不孝子江临见过父亲。”
    人走近后安阳侯也看到了江临的脸,他眉头一皱,“你裹成这幅样子做什么,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看到那红色被褥,赵秋如心头一跳,有股不祥的预感,立马抢在江临前面开口,“侯爷,既然临儿进门了,那咱们就坐下慢慢说,今儿可是临儿三朝回门的日子,不兴动怒的。”
    同时赵秋如还引导者江临往江锦月身旁的丫鬟哪儿看。
    江临压根没理她,看着安阳侯道:“父亲不是说能在嫁妆里找出衣服来吗,儿子今日回门正好把嫁妆也带上了,在门口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嫁妆箱子,从里面找出了两床被褥。虽然不是衣服,但我想着把自己裹厚实点也不算辱没门楣了,想来祖宗不会怪罪,所以才是身打扮。”
    江临说着松手,将被褥一扔,“父亲不喜欢我这么穿,我不就要这被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