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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貌却贫困的公主总能嫁给英俊且潇洒的骑士;在中国民间故事中,也自有英雄配巾帼,温润公子配江南烟雨。
    他们不穿长裙,没有公主,也未沾过江南。
    但他们有同样蓬勃跳动的心脏,有同样直挺骄傲的骨骼,有同样坚定追逐着,契合得严丝合缝的灵魂。
    他们相爱着。
    “你可量化。”
    你是剖切图中的基准线,是帕雷特最优解,是线性规划的凸侧交点,是可行域内的最大值,是二维象限法中的右上角,是理性人心中永远不会亏损的边际量。
    我和歌,更喜欢哪个?
    “当然是你,my prince.”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有番外】
    撒泼打滚求评分,码字不易,喜欢可以给个满分嘛!
    历经三个月,第一本终于写完辣(虽然还有些舍不得)!我知道这本还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也非常感谢一直冒泡的小可爱们,你们的冒泡有给我超级大的动力!没冒泡的小天使也非常感谢,竟然可以忍受蠢作者的渣渣文到完结,一定是真爱!感谢所有天使的捧场!
    邹劭和风神的故事主线到这里就告一段落啦(再次抹泪舍不得)!很高兴和大家走完了一本书的故事呀(鞠躬),如果可以接着一起走完很多本我会炒鸡荣幸哒(再次鞠躬)!下一本应该(一定)是会有进步的呀~
    以后的话我应该古/现/幻,主攻/受/不明都会写~站稳强强不动摇!
    在这里可以求个作收和预收嘛,不要这么早相忘于江湖嘛,我很努力滴。
    下一本《骑君妄上》 朝堂+前世今生+强强+东方玄幻色彩+正剧
    江屿上辈子是个街边算卦骗钱的,可惜命格不好,三天两头被小凶兽砸场子。
    这辈子混成个“练剑手抽筋,读书必春画”的浪荡皇子,结果他掐指一算:自己是个归隐田园,孤独终老的命。
    传闻萧向翊将军面目奇丑却文武双全,焚酒一剑定江北,泼墨一文拔头筹。
    天子赏识他进京,希望这位名扬天下的外族将军坐上“太子伴读”的位置。
    结果萧向翊在满朝文武震惊的目光中,指了指角落里不吭声的小皇子:但臣掐指一算,唯与这位皇子有缘得很。
    篡改台词,打算扮猪吃老虎的江屿终于苟不住了。
    忠臣每日进宫死谏,把江屿寝殿堵得水泄不通:此大逆不道之徒心怀不轨,该杀!
    江屿把剑藏在床下打了个滚:本王意在归隐,尔等莫扰本王孤独终老。
    将士日夜给萧向翊飞书,累死了一个连的鸽子:你本可假忠太子,勤王摄政,整天给那拔不出剑的废柴小皇子按摩,你有病?
    几日后,京城人尽皆知:拔不出剑的傻皇子平定八荒,携满身凶煞之气铲除残党余孽,打着归隐田园的旗号隐上了龙位?
    江屿:朕是寡人,孤独得很。
    马甲终于兜不住了,一傻一丑拔剑决斗,却斗到了床上
    江屿:大胆佞臣,你竟敢欺君罔上!
    萧向翊:非也,臣只想,骑君妄上。
    懂玄学窥天机真龙受 X 拔刀逆天改命凶兽攻
    江屿(受)X 萧向翊,背景架空,甜虐酸爽,HE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哎呀呀 ;W.Y. ;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3章 七夕番外
    时间线在两个人都上大学之后,短小,纯糖。
    晚课后,两个人从六教奔至学堂,选了个第一排靠近电源的位置。邹劭算着数学作业,覃谓风依旧在写着令人头秃的算法题。
    木头质的地板隔音并不算太好,走廊外学生走动的声音细细簌簌响起。屋子里温度宜人,伴随着笔摩擦纸面的细微声响,让人不免有几分倦意。
    邹劭一只手按着下巴,另一只手掏出了一副耳机。
    乐声传来,将一切杂乱的声音隔绝在外。
    但还是困。
    体育特长生白天的大部分时间还是在训练,对邹劭来说倒算不上累,但训练后回归作业题却让他格外头冷。
    要不是覃谓风在这,他早就回寝室床上悠哉自得去了。
    邹劭对着题目盯了两分钟,看着黑色小字逐渐模糊重影,干脆把书本一堆趴桌子开睡。
    迷迷糊糊间像是有人给他披上了一件外套,动作被刻意放轻,衣服搭上的瞬间还显得有些小心翼翼。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闭馆的铃声吵醒,但又懒得立刻起来,便装作没听见一样继续趴着。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起来了,闭馆了。”那人轻声说道,大部分音量却被耳机中的音乐掩盖过去。
    教室里整理书本书包的声音响起,覃谓风也不那么担心怕会吵到别人,干脆一把扯下邹劭的耳机,微微放大了音量又说了一遍。
    邹劭脸埋在桌子上憋着笑,一动不动。
    覃谓风无奈,“你再装睡,我自己先走了。”
    邹劭维持着这个姿势微微侧过头,眼睛由于没有立刻适应光亮,有些半迷着。右眼似是轻轻眨了一下,像是睡意朦胧间的无意识举动,又像是在撩人而不自知。
    偏偏下半张脸隐藏在黑色的一次性口罩下面,叫人看不清神色。
    覃谓风佯装淡定把书包整理好,心跳却有些许加速。
    “你猜我刚刚听了什么?”邹劭起身伸了个腰,揉了两下刚刚额头上被压出的红印,半开玩笑地说道。
    覃谓风的目光在他和耳机间徘徊片刻,随后用两只手指捻起耳机,试探性地凑近耳边。
    “这么紧张干什么?”邹劭轻笑着垂下手臂,碰触到覃谓风的手背,便又得寸进尺地蹭了两下。
    覃谓风捏着耳机愣了几秒,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个人背着书包从他们身侧经过,遮挡住了来自教室另一侧的视线,邹劭手腕一转,指尖顺着力气勾紧了对方的手,把自己向前一带,隔着两层口罩,贴了一下对方唇角处的位置。
    周围同学都在收拾书包往外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但覃谓风还是迅速往周围扫了一圈,瞪了邹劭一眼微怒道:“你敢……”
    “我敢。”邹劭趁对方不注意又凑上前去亲了一下,“我刚刚从教室里出来就想吻你了。”
    “……”
    月色并不清凉,伴随着周围发黄的路灯隐约晃着,骑车速度稍快一点便能嗅到迎面扑来的空气,充斥着丁香花味与草木香气。
    两个人从学堂门口出发,经过大礼堂前的大块草坪,在老馆门前转弯,顺着蜿蜒的校河曲行,奔向宽敞空旷的学堂路。
    路上树枝缠绕绘制成的暗色影影绰绰,月下两个人的身影更是不拘小节,前后交错着,不时重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