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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隐隐泛起一丝酸涩的肿胀感,蔓延到指尖都连带着发涩。
    这只是半个月而已,但他们还有至少两年的时间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度过。
    ——假如邹劭能成功考进来。
    但覃谓风心里也明白得很,虽然邹劭天赋不错,但是要在高中三年里补上之前的薄弱点,兼顾学习与魔鬼式训练,绝不会比裸分考生好受多少。
    QSir:你早点休息,别太累了,不要勉强。
    微信昵称:嗯……话说,舞会是跳舞么?
    QSir:不然呢?你想去相亲?
    微信昵称:我不会……
    QSir:我也不会……过两周有个舞培,到时候我叫你。
    舞培于周四下午在新清门口的小广场上举行,日头渐斜,清风冲散了些许凉意。
    邹劭从圆明园地铁站下车朝西门走过来,覃谓风刚刚说他已经在门口等着,过了马路就能看见。
    说起来,两个人已经有足足一个月没见面了。期间除了几次周末短短的视频,大多都是电话联系。
    邹劭开学高二,压力明显比高一要更大一些,更何况二班和末位班的学习氛围有着天壤之别,作业量也几乎是成倍计算。
    此外,老师似乎格外喜欢提拔后转进班里的黑马,上课邹劭被点名的概率荣获全班最高。
    每天五点多起床到学校训练,随后上课一直到十点晚自习结束,回家继续写几个小时的作业兼刷题。
    实在是浪不起来了,没累死就万幸了。
    两个人连麦通话的时候,大多也都各忙各的,只是耳机连着,偶尔能听见对方那面传来的噪音。
    倒是有点,曾经在一张桌子上对坐着学习的感觉。
    人群中似是有小孩的哭喊声,将邹劭的思绪瞬间拉了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校门口。
    抬头一看,对方的身影就像是一片磁场,瞬间将他的视线吸引过去,进而牢牢锁住。
    他站在自行车旁边,朝自己这边望过来。
    覃谓风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短袖衬衣,配一条休闲牛仔裤。相比于高中每天穿校服的时候,少了几分严肃与冷清,倒是多了几分温和近人的烟火感。
    他身旁的山地车通体银白色,勾画着几缕红边。或许是爱屋及乌的缘故,邹劭第一眼看见那辆车也欢喜得很。
    邹劭知道分别许久的恋人见面后,理应有一个紧密的拥抱,但这种场合下的确不大方便。
    他快走几步到覃谓风身前,微微俯身把人环在身前,在肩膀的衣料处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便浅尝辄止地分开。
    好像瘦了。
    这是两人轻拥的一瞬间,同时浮现在心里的念头,当然也有可能是错觉。
    两个人就算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校门口,也像自带流量一般吸引着众多人的目光。
    邹劭背对着日头,显得鼻翼两侧愈发深邃,纯黑的眸色像是白玉间点染的一滴墨。
    “好久不见,男朋友。”
    墨迹化开,在边缘晕出水雾的痕迹。
    覃谓风嘴角轻微一动,弯起又迅速落下,说道:“时间快到了,到那边去扫一辆车。”
    只见路边几大排小蓝车,景色极为壮观。
    邹劭扫了一眼覃谓风的山地车,竟发现后轮上方安了一个车后座。
    一般山地车出厂是不会安装车筐或者后座的,除非买主主动要求。
    俗话说得好,车筐里装着知识,车后座载着爱情。
    覃谓风果真是那种什么都会做到,但是若是别人不发现,就永远不会说出来的人。
    邹劭把目光扫回来,道:“我不会骑车。”
    这就有点耍无赖了。
    毕竟他可是年少轻狂时,骑摩托车半夜冲上高速的叛逆一少。如今对着一辆纤弱小蓝车说着“不会骑”,就是明摆着另有所图。
    覃谓风微侧着眼瞪了他一下,“不会骑就走着去。”
    “哎!”邹劭一把扯住人的手腕往回一拽,“今天训练太累了不想走。”说完还刻意弯了弯眼角。
    这种略带讨好似的笑意,叫覃谓风起不了半分拒绝的意思。
    “我载你过去。”覃谓风妥协道,单腿跨上了车。
    直到坐上去的一瞬间,刚刚还乐呵的邹劭才察觉到自己的失策。
    ——这个座位对于他的腿长来说,还是太矮了。
    他跨坐在后车座上,双腿抬起到悬空。偏偏覃谓风车技一般,载着人车把手便一直左摇右晃。
    邹劭紧紧攥住车左下方的硬质铁条,才能确保自己不会在某个拐角处掉下去。
    手扶着这里着实难受,还没骑到二校门的位置,两个人都累得不轻。
    邹劭干脆单手上移,想着换一个着力点。正好这时候车头一个不稳,邹劭手下意识一握。
    “……”覃谓风的声音顺着风从前面传过来,像是咬牙吐出来的,“别扯我腰带。”
    “你骑车太晃,坐不住,要掉下去了。”邹劭手没拿开,“要不我抱你腰好不好?”
    覃谓风对这种日常性揩油行为选择性忽视,却不想这回邹劭在后面说个没完。
    “行不行?”邹劭扯着人腰带晃了两下,覃谓风差点没直接把车开到马路正中间。
    “风神?”邹劭显然没吸取教训,接着晃。
    覃谓风十分怀疑下一句他还能把“学长”叫出来。
    忍无可忍道,“那你就……别那么多废话。”
    仔细看,他的耳垂还微微泛着粉。
    邹劭一笑,便也没再说话,伸手虚虚搭在对方的腰上,算得上是一个比较正常的姿势。
    顿时感觉悬在空中的腿都悠闲了几分。
    从西门到新清其实走着也没有太远,邹劭十分怀疑:他们骑过来的龟速还没有走过来快,而且覃谓风骑着累,他坐着也累。
    以至于两个人累得满头大汗,但还是迟到了。赶来的时候舞培已经开始,小广场上聚集了一大群人,热闹得很。
    男生女生被分成两半,分别被教着不同的舞步。
    邹劭低头故意道,“咱们两个,谁来学女生步子?”
    看着覃谓风崩坏的表情,邹劭完全不怀疑他此刻不可置信的心理——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要不……你去?”邹劭憋着没笑,一本正经道。
    “……”
    “嗯……”邹劭看着覃谓风的表情,故意思索,“那要不我去吧?”
    覃谓风没再跟他废话,一下子把人拽到了男生队伍里面。
    邹劭没憋住,一直捂着嘴笑。
    男女生步子单独教学过后,就被混到一起练习。
    现场带舞伴来的还是少数,大多数人还没找到可爱的小哥哥小姐姐,舞培现场便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大型找舞伴活动。
    “那边有女孩子正看你呢。”邹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