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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怎么能跟我当时的情况比较呢?这不是一码事。”
何况,他身上有个神秘莫测的系统。
虽然系统对他很严苛,但在他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却会修复他受损的筋脉,恢复他的体力,要不然他那么没日没夜的练法,早就把自己给练废了,哪儿还能像如今这样风光无限的回京?
“不是儿子没用,是父亲太厉害了。”贾瑚觉得父亲的话都是在宽慰他,因为哪怕他身体大好了再来练武,或者等到二十再练武,也绝对达不到父亲这样的标准。
贾赦听得一乐,谁不喜欢儿子崇拜自己?
“瑚儿不用灰心,即便你练武比不上为父,只要勤练不缀,也能有一副强健的体魄。”贾赦语气温和的道。
贾瑚嗯了一声,“儿子会努力的。”
闻言,贾赦又怕他努力太过,便叮嘱道,“努力也要适可而止,不能在身体坚持不住的情况下还要强撑,否则不但练不出强健的体魄,还有可能练坏了身体,今天的事,为父不想再发生第二次。”
贾瑚想到刚才的冒失,也有些后怕,“儿子不会了。”
贾赦背着儿子往东院走,忽然叹了口气,贾瑚好奇的道,“父亲为何叹气?”
“瑚儿,你是为父第一个孩子,也是为父的嫡长子,虽然为父还有琏儿,但对为父而言,你跟琏儿是不同的。”
很小的时候,贾赦对于嫡长这两个字就有很深重的执念。
不明白为何他是嫡长子,却还不如二弟受祖父和父亲的看重。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不是父亲和祖父的错,是他自己的错,但他永远都在怪别人,没有反省过自己的行为。
贾瑚闻言颇为不解,“儿子和弟弟都是父亲的孩子,为何跟弟弟不同?”
“为父和你二叔也都是你祖父的孩子,但祖父的心里,为父和你二叔在他心中的地位,也是不一样的,”说到这里一顿,贾赦失笑,“罢了,说了你也不懂。”
贾瑚确实不太明白父亲的意思,但他也能感觉到父亲话语里的复杂感情,可是他不懂。
“父亲为何这般难过?”贾瑚是不懂父亲话语里掺杂的复杂情感,但他能感觉到,父亲此刻的难过,大概是父子连心。
贾赦怔了怔,脚步一顿,接着继续走,他忽然很想倾诉,但如今整个府里,谁又是他真正能够倾诉的人呢?
或许这个儿子暂时算一个吧?
“为父幼时,你曾祖父和你祖父都对为父很失望。”
贾瑚闻言一愣,“为何?”
从他记事起,他爹就在日复一日的艰苦练武,不问严寒酷暑,这般还让曾祖父和祖父失望?贾瑚有点想不明白,而且他印象中,祖父并未对父亲失望啊。
父亲为何这么说?
贾赦当然知道贾瑚在疑惑什么,他笑了笑,“那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自然不知道为父当时有多不堪造就,比不得你二叔聪明,会读书,也能读书。”
不知为何,贾瑚莫名从这话里听出几分苦涩。
贾赦回忆起往事,亦是唏嘘,“那个时候,人人都称赞你二叔是个可造之材,提及你父亲我,就只有纨绔子弟四字形容。”
这话听得贾瑚懵了,他印象中的父亲,是高大的,坚韧的。而今府里能恢复荣光,也是全靠他父亲在战场上,用性命拼杀三年才得来的。
他一直都为自己有这样的父亲而自豪,但他没想到,父亲竟说自己是纨绔子弟,即便说是别人称他为纨绔子弟,都很不可思议了。
纨绔子弟是什么?是权贵圈子里,有钱有势,不务正业,成日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二世祖。
他爹怎么都当不得这种称呼吧?
贾瑚如今十一二岁,因着出身荣国府,加上这两年贾赦军功赫赫,他也一直受到京中不少权贵子弟的讨好。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纨绔子弟这四个字,居然曾经被拿来形容他心中犹如天神一般的父亲。
“阿爹不是这样的!”贾瑚忍不住反驳。
贾赦回过神,失笑摇头,“瑚儿,我知道你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贾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听父亲道,“当年为父还小,总觉得父亲和祖父偏心二弟,从来不曾自省过自己,没有想过自己为人子是否合格。”
“……”贾瑚心中忽然有些难受,他从这些话里,听出了深深的自卑,仿佛看到了过去怨愤曾祖父和祖父不公的父亲。
贾赦苦笑,完全的剖开了自己的心,“所以,为父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喜欢你二叔,更嫉妒你二叔,觉得是他夺走了属于我的东西。”
贾瑚不明白,二叔做了什么,怎么就夺走了父亲的东西?
“我嫉妒你二叔得了你祖父和曾祖父的看重喜爱,明明为父才是荣国府的继承人,可你二叔却处处压我一头,我一直活在你二叔的光芒之下。”
这些想法无疑都是阴暗的,但贾赦却不害怕被儿子知道,被系统改造过的贾赦,并不怕在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