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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声说:“你都没这么叫过我,为什么要叫他们?”
许野赶紧哄一哄,手一下一下的搓他的背,“那不都是关系不亲近的人才这么客气的叫吗,我叫你都叫小花呢,我也没这么叫他们啊。”
嗯,这个解释听起来还不错。
因为关系不亲近,所以要客气一下。
孟岂表示可以接受。
他在许野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声音还软软的,“是这样吗?”
许野真情实感的大声道:“是啊,必须是!”
孟岂心都被他喊化了。
孟岂在他肩窝上蹭了蹭,“宝贝儿,我想亲你。”
许野:“……”
这情绪跨越也太快了吧?
“行吗?”孟岂等不及似的催促。
许野推开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是,那什么,不太好吧,你不觉得咱俩现在就像俩渣男吗?没事亲来亲去,摸来摸去,操来操去的。”
孟岂柔软的看着他,“你说过会对我负责的。”
许野:“……”
日,这话他TM还真说过!
许野刚刚平复的心跳又开始了,“怎、怎么负责?”
孟岂微笑,“你说了算。”
没什么比两情相悦更重要,小朋友现在还傻乎乎的,总得让他心甘情愿才行。
反正以他对他在乎的程度,他绝对跑不了。
不知道自己被套牢的许野小朋友陷入了沉思。
他说了算?
那到底要怎么办?!
楼下餐厅,人还没到齐。
齐妙为了得到第一手资料,回房间放下东西就下来等了。
上次同学会许野对这个班长印象挺深的,挺会主持大局的一个女生,虽然长得娇小,但很有大姐大的派头。
“你老看我干吗?”
周至谦安排了一张大圆桌,暂时只有他们三个到了,齐妙坐在许野旁边,眼神已经不是一眼一眼往他身上瞟了,而是盯着他看。
齐妙眼底闪着许野看不懂的光芒,许野被他看的头皮发麻。
感觉她好像被什么诡异的东西附身了。
齐妙两眼放光盯着许野……的脖子。
她问:“我带了粉底,你要不要用?”
许野懵逼,“啥?”
“粉底。”齐妙说,“遮瑕我也有。”
许野一脸:“???”
许野问:“我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齐妙看了一眼佯装无事喝水的孟岂,孟岂就着喝水的动作释放的嘴角被她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齐妙瞬间给出了他们的人设设定,美艳绝伦禁欲系大灰狼攻和帅酷跩小傻逼受。
齐妙从包里拿出小镜子,伸到许野面前照着他的脖子,指了指,“这,看见了吗?”
角度找的真好。
许野一眼就看见了镜子里他的脖子上那块通红的红印。
许野下意识就去撇孟岂。
这下意识的动作可太好磕了!
齐妙诡异的笑容再也藏不住了,嘴角压不住的上扬,“咳,那什么,还是遮遮吧,被人看到问起来不太好吧,尤其是张旭明,这人傻乎乎的什么都敢问。”
她哪知道傻是会传染的,张旭明带来的那俩也精不到哪去。
孟岂看了一眼精明的齐妙,冲她笑了下,“谢谢,给我吧。”
原本打算帮忙的齐妙赶紧把自己的粉底遮瑕双手奉上全都给了孟岂。
不好意思打扰了,是我唐突了,我冒进了,我居然想帮忙,我可能脑袋坏了……
第33章 对赌
“什么叫人不见了?”
昨天许野走了之后就没回来, 沈家人觉得他既然回来了就要常来往,正好今天就是周末,本想让沈恪接他回来,结果昨天下午开始许野就不接沈恪的电话了。
都不用老爷子发火, 沈厚就先质问起了自己的儿子。
沈恪也挺郁闷的, 许野回来之前最起码打电话他都会接, 这怎么还不接了呢?
刚刚打的电话被挂断了,再打就关机了,沈恪说:“我也不知道,他昨天没去学校, 连他唱歌的酒吧也没去, 昨天他走的时候是不是谁说什么了?”
沈丽清微微蹙眉,有些担心, “没人说什么, 他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要说精明, 那还得是老爷子精明。
沈培忠看了一眼一直低着头玩手机的沈悠,“你是不是乱说什么了?”
沈悠说:“爷爷, 您问错人了。”
沈培忠问:“那我该问谁。”
沈悠指了指自己的大哥,“问他呀。”
沈恪愣住:“……问我?”
沈悠放下手,“是啊,问你啊, 你是不是在找人跟踪小哥?你是怎么知道他昨天没去学校也没去他平时都去的地方的?还有, 那天晚上你问我他在学校的事,你到底想打听什么?你们把小哥找回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如果换成是我,被一群不熟悉的家人跟踪盯着,我也会跑的!”
沈悠说出“目的”两个字的时候,在场一半人的脸色都跟着变了变。
沈悠没发现, 只觉得后悔跟沈恪说许野的事了。
她还以为沈恪问那些是出于关心,后来还觉得许野的反应过大,现在人不见了,她仔细想想,简直就是细思极恐。
多可怕呀,就好像是被陌生人跟踪,私底下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这跟变态有什么区别?关键这个变态还是她亲哥!
沈恪管不了那么多,问沈悠,“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
沈悠瞪他,“你觉得他会告诉我?我就说了一句你找我打听他的事,之后一路他都没理过我,你觉得我会知道?”
沈厚沉声呵斥,“你跟他说那些干什么?”
沈悠不乐意的站起来,“他是我哥,我还不能跟他说话了?!”
沈厚见不得她这没大没小的样,“他又不是你亲哥!”
沈悠更听不下去了,她喊道:“怎么就不是亲哥了?他难道不是大姑生的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闭上了嘴……
吕城今天有事没来,吕乐上的寄宿高中,周末不放假也没回来,只有吕雯来了,她坐在沈丽清身边紧紧的抿着嘴,瞪了沈悠一眼。
沈丽清捏着手,颤抖着声音回答了沈悠的话,“是我生的。”
吕雯眉头拧的更紧了,提醒似的叫了声,“妈!”
“确实是我生的。”沈丽清又重复了一边。
单薄的女人浑身透着一种苍白无力,许野长得很像她,但又不像她,看到他的照片那一刻,沈丽清这些年所有的努力都土崩瓦解,她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她的孩子,她很愧疚,这么多年,她在所有人的劝说下努力遗忘,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根本忘不掉。
沈厚自知说错话了,看向沈丽清,“我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