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吗？
    那不现实。
    生活又不是偶像剧。
    所以颜笑拒绝了他说的试试看，几乎就相当于是彻底杜绝了自己走进徐湛心里的可能性。
    颜笑光是想想都难过得想趴地大哭，但颜笑又想，她爱了徐湛那么多年，也是时候学着好好爱一爱自己了。
    ☆、【029】
    颜笑隔天刚到杂志社, 就看到了等在她工位旁边的卡卡。
    这么一大早就特意在这儿守株待她，不用想，肯定是要跟她聊徐湛。
    可眼下这个节骨眼上, 颜笑并不想跟任何人说徐湛的事情，尤其是不想跟卡卡这种徐湛的资深脑残粉聊。毕竟要是说徐湛好, 那颜笑自己会难受；但要是说徐湛不好，卡卡听了估计也会难受。还不如干脆不聊。
    说实话, 如果这会非要挑一个人来聊徐湛, 她现在只想跟徐湛的黑粉聊。
    所以她一看到卡卡就掉头想走, 可惜还没走出去几步, 就被冲上来的卡卡抱住了胳膊：“哎呀跑什么跑什么，来来来, 聊两句聊两句……”
    颜笑：“……”
    几分钟之后，两人坐进了西米娱乐的休息室里。
    西米这边的员工福利还是挺好的，别的不说, 就比如这休息室就装修得非常舒适, 各种懒人沙发懒人抱枕应有尽有, 旁边有咖啡机可以煮咖啡, 还有各种饮料零食可以随便吃随便拿。
    而且西米娱乐工作时间对员工管得也不是特别严格, 毕竟这里上班的大多都是文艺工作者, 尤其是编辑部那群人，平日里最喜欢来休息室坐一坐, 美其名曰寻找创作灵感，所以即便这会已经到了上班时间，休息室里的人也不少。
    咖啡机的嗡嗡声融入大家低声交谈的声音，让整个休息室显得热闹十足。
    卡卡去零食架那儿翻出两包瓜子，然后拆开一包抓了一把给颜笑, 才挨着颜笑坐了下来，压低声音说道：“我昨天给你发的短信你还没回我呢，你是不是真打算给我当儿媳妇啊？”
    颜笑也学着她的样子压低声音回：“我一直以为你是徐湛的女友粉，搞了半天没想到你居然是他的亲妈粉。失敬失敬！”
    卡卡：“好说好说，不过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想给我当儿媳妇，咱俩再聊其他的。”
    颜笑叹口气：“……曾经想过。”
    卡卡敏锐的提取到了这句话里的关键词：“曾经？”
    颜笑：“对啊，曾经。我昨天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嘛，我现在已经脱粉了。”
    卡卡瞪圆眼睛：“你认真的？为什么呀？是我儿子的盛世美颜不好磕了还是他的八块腹肌不好摸了，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想不开脱粉啊？”
    她跟徐湛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而且颜笑也不是那种会在外面说徐湛坏话的人。但如果她不能给出一个绝杀的理由，卡卡绝对会没完没了的，所以颜笑淡淡道：“也没什么，就单纯嫌他老吧！”
    卡卡：“……？？？？”
    接下来的一整天卡卡都没有再来烦过颜笑，大概还没从鹅子被颜笑嫌老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徐湛也没主动联系过颜笑，不知道他是还留在鲸市还是已经又去了别的城市。
    虽然昨天晚上他才跟颜笑说过他接下来可能会有一个月左右的假期，但艺人行程变动是常有的事情，再说徐湛那种工作狂也不是没有这方面的前科，当初两人领证之前他也答应过爷爷会空出一段时间陪颜笑，结果领完证当天他连新房都没去就直接拎包进了剧组。
    对于这种领证当天就能直接进组拍戏的敬业影帝，颜笑觉得徐湛无论做出什么她都丝毫不觉得意外。
    颜笑晚上约了方沅吃饭，吃完两人还要一起去逛街。因为如今已经过了元旦了，再过不久就是年会时间。方沅之前在微信上说自己年会的礼服还没准备好，颜笑经她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的年会礼服也没准备，于是两人便索性约好了一起逛。
    为了方便逛街，吃饭的地方直接定在商场4楼。
    吃饭的餐厅也是两人上楼之后随便挑的，纯粹是因为这家餐厅排队的人少，毕竟今天的主题又不是吃饭，吃饭只是逛街的前奏而已。
    两人今天早上才在电话里聊过徐湛，所以吃饭的时候，方沅不可避免的又提到了徐先生。
    大庭广众之下，她也没好意思直接指名道姓的说，所以一张口就是：“你那个准前夫……”
    方沅这句“准前夫”一出来，颜笑差点没被嘴里的那口汤给呛死。
    好不容易才把嘴里的那口汤给咽下去，颜笑眼尾都咳红了。
    她皮肤本来就白，所以眼尾稍微红一点，看着就特明显，她的眼睛有点像狐狸眼，又有几分似桃花瓣，都是前面圆眼尾微挑的形状，这一点胭脂红点缀在她微微上挑的眼尾，让她原本清丽的长相莫名就多了几分媚态。
    再加上她这天穿的是一件纯白色的衬衫，而这衬衫领口开得又稍微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