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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复述的方式来背诵,坚决杜绝有口无心的方式,背了几天后发现历史事件的意义背景什么的也挺有意思的,从前竟是误读了历史,她像是突然开悟了,从前那些硬背下来的字眼都突然有了意义。比方说,“推翻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这一句话把意义总结得非常透彻,算得上字字珠玑了。
    这一边林杉和近代史死磕,那一边丁香在和高数斗争,她经常问林杉题目,林杉非常耐心的讲题,她觉得丁香听是听懂了,可却并没有融会贯通,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她融会贯通。林杉发现丁香学习上有一个问题,习惯于记忆性学习,而不是理解性学习,所以在高数这种科目上不懂灵活变通,解起题来自然就不顺利了。
    “走了,去吃饭啦。”周文娜叫另外三个女孩。
    林杉和丁香起身,方梅戴着耳机似乎并,没听见周文娜的话,笔下还在做着笔记,根本没注意到另外三个女孩都已站起来,显然是学习得十分专注,直到周文娜拍了拍她的肩膀,才注意到已到吃饭时间。
    四个女孩一起走出图书馆,迎面碰上了刘园园。
    “林杉,你票买好了没?老乡会的陈杨师兄,说可以帮我们买卧铺票。他说去年他也是去火车站专门排队才买到卧铺票的呢。”
    “我就将就下做硬座回。学校不是已经帮我们买了硬座了吗。”林杉回答道。
    “那你还要我教你在网上买票。”周文娜道。
    “我帮爸爸买票。”林杉匆匆答道,还好几个女孩都没有追问。几个女孩一起吃饭,回图书馆自习,暂且按下不表。只林杉除复习之外,还在网上帮爸爸刷票,可最后也只买到了站票,不过爸爸说不打紧,能回家就行。
    期末考试波澜不惊地来了又走了,考近代史前一天,周文娜从学生会师姐那里弄来了近代史的重点考点,她向来热心,帮宿舍里的人都复印了一份。
    林杉自觉考得不错,除了英语和近现代史,其他科目的题都会,且都留有时间检查。期末考后,回家前,还有差不多一周的时间。林杉乍一闲下来,倒不知做什么好。她琢磨着,便想到好久没去琴房练钢琴了,就拉着丁香周文娜练琴。其实林杉半道出家,弹得实在不怎么样。可她开心啊,当初杨晓晨在元旦晚会上弹电子琴,她可羡慕了,现在她居然也会弹钢琴了,这对于高中时的林杉已是可望不可及的梦想了。
    “林杉,娜娜,你们也来琴房练琴啊。”
    林杉回头,是古琴。古琴跟她们同级,可她钢琴过了十级,才大一便已是演奏部的副部长了,也是钢琴协会大一唯一的副部长。
    “是啊,我们来练琴。你在正好,我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你。”周文娜道。
    “没问题啊,只是其实我弹得也不算好。”古琴道。
    “刚刚那个就是2班的古琴么,她还挺好看的,气质真好。”丁香道。
    “嗯。古琴人也挺好的,我来琴房经常碰到她,经常问她问题,她也挺耐心教我的。”林杉道。
    三人接下来的日子便一起在琴房练琴,且不尽表,只说不知不觉便到了回家的日子。刘园园约了林杉一起回家,两人便一起拎着行李箱出了校门坐了公交,在车站又碰上了陈杨和单丹丹,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许多湖北的老乡。春运时的车站果然是人山人海,林杉第一次碰上春运,第一次一个人回家,心里便有些怯怯的,手里紧紧抓着行李箱,不时地盯着检票口,生怕错过了火车,刘园园倒是心大,只低头玩着手机。不一会火车到站了,一大群人涌向检票口,排队、检票、进站。林杉小心翼翼地随着人群走,好容易挤上了火车,对着票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却发现已有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林杉和他打了个招呼,那一名中年男子忙站了起来,林杉坐了下去,正准备放行李箱,陈杨刚好也来了,就坐在她的对面,忙帮她把行李箱放在了座位上方的架子上,林杉道了谢,因不见单丹丹,便问丹丹姐坐在那里,陈杨说他帮单丹丹买到了卧铺票,她因此不在这个车厢里。林杉坐下后,便给爸爸发信息,说自己已安全上车,爸爸回信息。
    “祝你一路顺风。”
    “这硬座车厢真的是挤死人了。”刘园园抱怨道。
    林杉环视了一下周围,车厢里站满了人,说站或许不准确,因为他们许多都是半蹲着,车厢里实打实地人挤着人,没有一点空隙。林杉这辈子从没有来过这么拥挤的地方。这些人大多衣着寒酸,身上的棉衣质量堪忧,看打扮大多是农民工,有些还带着小孩。他们大概大都不会网络购票,只能一天一天地去火车站排队买票,因此买不到坐票也正常。只是可怜那些小孩子了,他们大概要在这种不舒服的地方站十几个小时了。林杉心里一酸,想起爸爸,爸爸这么多年大概都是这么回家的吧。可他们脸上却并非是苦大仇深的,反而很平和,仿佛这一切都是习以为常的。林杉的旁边便站了一对父女,小孩子的眼睛一闪一闪着,她好奇地看着车厢里突然进来的一群年轻人,她爸爸抱着她,让她让座,她顺从地让了座,可还是有些不开心,那位男子便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