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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眯着眼睛,看向安歌,声音中竟有一股隐隐恐惧。
    安歌拉住他的手:“是啊,是我,宝贝你怎么了?”
    “我,我——”严言脸上忽然涌起痛苦,看得安歌心中更急,安歌还要再说话,严言突然哭了。是眼角缓缓流出眼泪的那种哭,安歌看得也要哭了,他着急问:“你到底怎么了啊?哪里难受?”这到底是多难受?严言怎么还哭了呢!
    严言躺在床上,摇头,脸上还是那种安歌无法理解的痛苦。
    摇了几下,严言的眼睛一僵,再度晕了过去。
    安歌吓哭了,回头问缪柏舟:“他,怎,怎么了?”
    缪柏舟也紧皱眉头,思索几秒,出门再去叫医生。
    第77章
    医生再进来给严言做检查,做得依然很仔细,很肯定地对安歌与缪柏舟说:“的确没事……”
    “那刚刚是怎么一回事?”缪柏舟问,安歌就坐在床边,手拉着严言的手,仰头直盯着医生。
    医生脸上很轻松:“可能有些低血糖,他今天是不是还没来得及吃饭?”
    安歌一想,严言今天的确少吃了一顿饭,他赶紧点头:“是的是的!”
    “没事,再醒过来,给他喝点热水,就好了。”
    “好的好的!”
    医生走后,他们俩都坐着等严言醒,可天都黑了,严言竟然还是没醒。医生再来,再检查,也是一头雾水:“的确没事,哪里都好好的。”
    “那为什么还没醒?!”安歌追问,缪柏舟也紧盯着他。
    医生也有些懵,他想了几秒,问:“先前醒过一次?”
    “是……”
    “这位先生,最近有什么烦恼吗?或者精神方面比较压抑?”
    “怎么说?”
    “压力比较大,或者精神比较压抑,可能就不大愿意醒来,这种状况临床上也是见过的。”
    缪柏言回头看安歌,医生怕他们有私事要说,打了招呼先出去,缪柏舟问:“他精神压力很大吗?”
    “…”不是安歌不了解严言,也不是安歌不关心严言,实在是严言真的没有特别大的精神压力!严言是那种特别乐观的人,而且他从来目标明确,不达目标坚决不罢休,还干得津津有味。早前刚创业时是很艰难,能连着几天不睡觉,严言每天都神采奕奕的。
    安歌特别佩服严言这一点,他的精力好像总是很充沛,总是在学习,甚至同时学习好几样东西,都能学很好。而且严言不是故作乐观,他是真乐观,严言的精神世界很宽广。相反,安歌有时工作压力大了,还是严言安慰他,也会安慰妈妈。
    他和妈妈受严言性格的影响,甚至也变得乐观了很多。
    这样的一个严言,医生说他精神压抑?
    安歌坚决不信,安歌很坚决地摇头。
    缪柏舟也不信,他看人还是很准的,严言这种精神强大的人,怎会精神压抑?
    既然精神应当不至于压抑,医生百般检查也没毛病,在医院躺着也不算是个事。医生建议直接回家算了,没准回到熟悉的环境,立即就醒了。
    他们即刻准备带人走,分歧又来了。
    安歌当然是要带严言回自己的家,缪柏舟也要带严言回他家。
    安歌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缪柏舟便道:“他这情况,得有医生随时待命才好。你那里,医生能去?你就不怕被人拍?”
    安歌噎住,却也毫不退让:“先前成天害我被拍的又是谁,我有什么好怕的?”
    缪柏舟不与他多说,抱起严言就走。安歌气归气,也只能暂时如此,他的确抱不动严言!
    缪柏舟说得也不错,他那里不安全。
    安歌上辈子从没去过缪柏言的家,就是缪柏言自己也不常回家住,他也不知他们到的地方到底是不是缪家的老宅子。反正很大、很大、很大,安歌只能用三个“很大”来形容,实际车子开进院门的时候,安歌便觉自己中计了。
    他以为缪柏舟顶多把他们带去自己住的地方,哪里知道领到这里来了。
    哪怕不是缪家老宅,也不是什么简单地方。
    但人已经来了,安歌只好跟着下车,一进去,便迎上来好些人,也不多嘴,跟在缪柏舟身后往楼上走。这样大的宅子,肯定是用电梯的,他们对安歌,并没有见到大明星的那种激动,但也很客气,一直还有两个人陪在安歌身边。
    电梯到四楼,出来后,走几步便是一间极为宽敞而又华丽的卧室。
    安歌也懒得四处看,跟在缪柏舟身后,见缪柏舟将严言放到床上。他也就顺便在床边坐下了,打算等严言醒了,他们立即走。
    缪柏舟又叫医生们过来看了一眼,严言依然一点问题也没有。
    医生们也陪在一边,不时与缪柏舟说几句话,安歌手拉着严言的手,一心只盯着严言的脸。大约三十分钟后,严言的手动了动。安歌心中一喜,靠上前,不敢说话,严言的手再动,眼皮也开始微动,安歌怕吓到他,依然没有说话。
    等了三两分钟,严言的眼睛终于再度睁开。
    安歌狂喜,这张床太大了,他单腿跪在床边,低头看严言。
    医生瞧见他醒了,与缪柏舟也走来床边,一同观察。
    严言这次很平静,眼睛眨了好几次,安歌不敢说话,反而是缪柏舟问道:“醒了?”
    严言的眼睛一顿,眼珠子往下转,瞄到缪柏舟,他的眼珠子一缩,叫了声“哥”。
    安歌与缪柏舟都一愣。
    安歌甚至回头看了缪柏舟一眼,缪柏舟也有些不解,他看看安歌,说:“你陪他,我出去片刻。”说完,缪柏舟便同医生一起走了。
    他们刚把门关上,安歌立刻扑到床上,撑着床看严言,心疼问:“还好吗?”
    严言却双眼直直地盯着安歌看,看得安歌心中甚至有些忐忑,他又去摸严言头上的肿块:“是不是很疼?都怪我不好,我不该跟人打架的。现在还难受不?想不想吐?要不要吃东西?”
    严言不说话,只是看他,不过几十秒,眼泪便疯狂往外流。
    安歌再次吓到,除了今天,他当真从未见严言哭过。短短时间,严言竟然都第二次哭了。
    他吓得立即躺到严言身边,伸手抱住他,轻声问:“宝贝你怎么了?”边说,他边拍着严言的后背,“没事了啊,我又没有受伤,真的没关系的。你别怕缪柏舟,他不敢怎么样的!不用叫他“哥”!过会儿等你好点,我们就走!”
    严言的下巴卡在他的肩膀上,哭得格外狼狈而又悲痛。
    “老婆,真的是你吗。”他问。
    安歌哭笑不得:“当然是我啊……”安歌不禁想,难道严言最近压力真的很大?一直在他面前伪装?这样一想,他更心疼,手上拍得更轻,“不管什么事,都没有什么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