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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小女儿身上。
苏铭轩对周县令的感觉一直不是很好,他总觉得周县令心眼太多,一肚子坏水。
后来他和周县令小女儿一事,也彻底坐实了苏铭轩的这个想法。
周县令的小女儿没进门就没了,苏铭轩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他也没有坏到周县令这般。
苏铭轩给了周县令小女儿名分,周县令却直接带走了苏家的聘礼再也没有和苏家联系过。
今天,苏铭轩能看到周县令,心中很是意外。
周县令这些年当官,没皮没脸惯了,他前一秒还在骂百姓,后一秒就能给富商做舔狗,也是一个善变的人才。
玉行今天开张,周县令就过来玩了。
苏铭轩可是很了解玉行的盈利方式的,这就和赌坊一样,不同的是,在这里如果运气好可能一下子就赚了上百两。
苏铭轩带着李苗站在二楼,楼下,周县令买了好几块石头。
解石头的师傅正在解石,两个师傅一起,速度倒是快了很多。
很快的,右边的人群里就传出了涨了涨了的喊声,左边的却没有什么声音,这样的事情持续了一下午,终于在早饭前听到了左边这群人说涨了的声音。
苏铭轩磕着瓜子,喝着茶,和李苗一起,坐在二楼的平台上看了好久。
虽说是涨了,但显然这么一小块玉,根本不够周县令的本钱的。
周县令将玉卖给了玉行,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苏铭轩又在人群里看到了周县令,这并没有什么稀奇的,想要在这里发家致富的人比比皆是。
但神奇的是,今天周县令又血本无归。
第三天,周县令又来了。他怒气冲冲,身后还跟着衙役。
苏铭轩拍了拍手,带着李苗下去准备会一会这个周县令。
周县令知道玉行是苏家开的,但并不知道苏铭轩就在这里,在看见苏铭轩时,他眼前一亮,立刻快步走了过来。
“贤婿啊,岳父可算是见到你了。”
周县令说话的语气,就像是见到了老朋友一样,但只有苏铭轩和周县令知道,这也不过是他们第三次见面罢了。
“县令大人,不知带这么多衙役来我这玉行是何意啊?”
周县令现在已经昏了头,想到苏铭轩以前是他的女婿,他就觉得他还有希望。
他二女儿还没有出嫁,今年已经十八了,是个老姑娘了,若是能和苏铭轩再续前缘那当真是极好的。
周县令这般想着,就不由得打起了苏铭轩的主意。
“贤婿还未婚配吧?不若…”
他话还未说完,就见苏铭轩一把搂住了李苗的腰回答道:“大人慎言,铭轩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周县令看了一眼苏铭轩又看了一眼李苗,不甚在意。
“贤婿这话说的,契兄弟又不能传宗接代,这家里啊,总要有个女人才好。”
苏铭轩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我已是有子嗣的人了。”
周县令愣了一下,继续死皮赖脸:“那庶子怎能同嫡子相比。”
说着,他上前一步:“铭轩可还记得软芸的姐姐,静芸,静芸可是一直在等着你啊。”
他这话一出,整个大厅都安静了。
姐妹共侍一夫,这可是让人不耻的事,周县令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就是为了钱把自己的脸往地上踩了。
苏铭轩不愿与他纠缠,道了句“有辱斯文”后,转身离开。
周县令被他气坏了,但又碍于周县令的身份没办法去追苏铭轩,只得一跺脚回了家。
他觉得他应该让他女儿来试试,而不是自己说给苏铭轩听,这百闻不如一见,万一就一见钟情了呢。
周县令完全没有把李苗放在眼里,在他看来男妻什么的就是上不了台面,谁会在意男妻的感受。
苏铭轩带着李苗离开了,对周县令的这番话只觉得恶心。
但总不能因为一个苍蝇影响了心情,苏铭轩便想着带李苗去寺庙里拜佛,请个平安符什么的。
两人上了山,请了几个平安符下来,离开寺庙时太阳已经西斜了。
山路难走,苏铭轩对待李苗又小心翼翼的,等到了山下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他们上了马车,苏二便打算抄近路回去。
“少爷,我就说我们快点走吧,现在天都黑了。”
李苗坐在马车里,皱着眉头气哼哼。
苏铭轩爱极了他撒娇的样子,软乎乎的看着就好捏,他没忍住上去捏了一下李苗的脸:“天黑了没关系,马车可以慢慢走,山路难走,若是伤了你,我可是要心疼的。”
苏二在车外直翻白眼,他们家少爷不知是什么时候学的,打情骂俏的本事,比谁都厉害。
苏二叹了口气,他年纪也不小了,看样子也要给自己寻摸媳妇儿了,再不寻个媳妇,怕是要被他家少爷齁死。
正这般想着,苏二驾车的动作更加小心了。
夜深人静,苏二惜命。
马车走的小路,拐弯时,车前的灯笼映照出不远处的地面,地面上似乎躺了一个人,那人是死是活苏二不清楚,但他还是停下了马车。
“少爷,这路上躺了一个人,伤的不轻。”
苏二下了车,在那人鼻子下试了试,还是有气的。
苏铭轩安抚了一下李苗,也下了车。
那人伤的确实挺重,胸口出一条血痕一看就是刀伤。
苏铭轩眉头一皱,还是叫苏二帮忙把人抬上了车。
三人匆匆回到了苏铭轩在县里买的小院,翠鸣跟在身边伺候着,见到一个受伤的男人愣了一下。
她想过去帮忙,鼻翼间的血腥味愣是让她挪不动脚步。
“翠鸣,快开门。”
李苗叫了翠鸣一声,翠鸣才反应过来,忙开了门。
那人躺在了床上,发丝凌乱,满身污泥,根本看不清长相。苏铭轩叫苏二帮他清理,让翠鸣去找大夫。
大夫不是镇上的大夫,但吓唬吓唬还是挺听话的。
大夫处理了伤口,又留了药方就匆匆离开了,仿佛身后跟着洪水猛兽一般。
这人在苏铭轩的小院住下了,虽然一直昏迷不醒,但他确实还活着。
这人养伤的这段时间,苏铭轩的玉行又出了不少的事。
比如说,周县令又投进去了不少钱在里面,但并没我捞回本。
再比如说,周县令的二女儿周静芸真的来了玉行,似乎想要和苏铭轩有什么关系。
民不与官斗,苏铭轩只好躲着。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想要躲是肯定躲不过去的。
周县令砸了这么多钱在里面,肯定是想要回本的。
借住在苏铭轩家的那位伤者刚醒,县令就找上门来了。
要说当时苏铭轩救人没有点什么企图,那绝对是假的,他借着月色看到了这人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