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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我睡多久了?”
“你一点不到午睡,现在午夜12点,我睡不着,在这里撸你的IPAD”。
是了,他在午睡。
高考放榜,他们双双达到省城TOP1学府分数线。一早母亲开心的携父亲登机欧洲游去了,说是卸下重担,必须出去补度迟到20年的蜜月,兄妹俩想出去玩想守家都行,但去哪哥哥都必须把妹妹带上。
正合早就滑出正常兄妹感情轨线的他们意。当然,之前兄妹俩也只是在刷题休息时,深情对视、垂眸噙吻,舌头没敢进去那种。
父母刚出门,他们就抱着亲亲摸摸舌吻,结果他没能刹住车,把妹妹的裤子扒下来研究小嫩逼的生理结构,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然后、午后补觉,他就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妹妹也不理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钻进他怀里,像邀功、也像说什么小秘密似的跟他说:“哥,我观摩你睡觉几个小时了,你猜怎么着,你那里,就是那里,”她搐了搐脸,始终不太好意思说是哪里。“就是那里。”
“我知道你说哪,你继续说。”林扬捏了捏她的小耳垂。
“一会变大,一会变得更大,把裤裆撑得高高的,你还摸它,然后又变小,又变大,变了好几次。”她说得不清不楚,但他听得明白。
他的手往胯间探,还真是一片粘湿。
“你梦见什么了?”妹妹往他怀里钻了钻,“我要是不叫醒你,你怕是要捂着心哭死了。”
“吓到妹妹了?”他轻抚她的肩。
“嗯。梦见什么?你伤心成那样?”她伸手抚向他眼梢的湿润,故作轻松的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快跟我说梦着什么了?”她有点心疼,也有点生气,梦见谁了?比她更重要的人?
想起那个梦,他依然后怕,揽着妹妹的手紧了紧。
终于平静下来,胯间实在粘湿别扭,他还没彻底缓过劲来,没想去冲澡,起身干脆把裤子全脱了。
也许是梦里把更过份的事儿都做了,在妹妹面前脱裤子露鸡巴的举动竟如此自然,这梦真是、让他胆儿肥了。
“啊!流氓!猥琐男!”妹妹双手掩脸惊呼,大眼睛从指缝里瞄着她哥胯间,好大一坨,耻毛浓密,好刺激的亚子,她,却就是不跑开。
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湿纸巾,把粘湿的浊液抹干净,半靠着床头板,把妹妹重新拉回怀里环抱着,“想不想听?”
“想!”她躺在她哥怀里,膝盖碰触那刚沫过湿纸巾湿凉凉的一坨,心痒痒的,想捣腾捣腾它,看它变大变小。
他抱着她,仔仔细细给她描述梦境,真实感太强,以致于他重述一遍时都有点恍惚到底有没有真的发生过那些事?
包括每一次他做她的细节:怎么亲她、摸她、吃舔她、怎么进入、怎么抽插、怎么射她,她如何轻颤、绞缩、求饶、呜咽、哼唧,水怎么流也流不尽,他讲得具体得不能再具体。
幽灼的看她,他和她的器官、各种操肏等动词、形容词从他好看的薄唇里柔哑流淌出来,她听得目瞪口呆又脸泛红潮,细白的大腿下意识夹紧。
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黄的一个梦,他哥、还有那个梦里的她也太、太色了吧,几乎天天做?一做几个小时?还有,坐一起就摸逼缝?天雷滚滚。
必须跑题表达不满,“你、怎么给我编排了一个卖成人用品的追求者?妈还对他挺欣赏?”
陈凯这个形象他没有说太细,他才不会告诉她那人其实很帅,而且不是开普通成人用品店,是很有格调的那种。
“还有,你居然那么自恋,还三大校草之一?还女生勒索你上床?”她哥还确实是校草,一中高中部唯一的校草。
咳,林扬干咳了下,“诶,你重点好像抓错了吧?”——难道重点不是他喜欢摸她逼缝、几乎每晚要她、操她么?
她当然知道他想说的重点。
她脸红。
他更幽灼看她。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说着、听着,悲伤的味儿比情欲的味儿更浓。
哥哥低头和她来了一个湿呼呼的舌吻,把她吻得喘不过气来。
上午,兄妹俩进一步突破底线,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