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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舒服,就是没进去这么触碰着粘滑的逼缝也是舒服得林扬鸡巴暴硬暴胀。他以为自己能忍过两人相对的三周,最多就洗澡、接吻、摸逼缝,结果第一天没过完,他的鸡巴就亲上小逼了。
这三周怎么过!
他双手环至林蔓胸口,挤弄着那两小团,唇角微勾。
“嫌小?”林蔓白了白眼。
“没。”林扬哑声答,感受着自己鸡巴上的青筋似乎在跳动。
“不是你应该嫌的。”
林扬不想回答她这种撩刺的话,继续抓弄那两小团,林蔓受不住倒进他怀里,侧过脸寻他的嘴。
“你有男友的话,说不定我会杀了他,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读法学?知法才能杀人不犯法。”林扬一脸正色的说。
林蔓一怔,一时有点抓不住这人说的是真是假,但他们一家确实没想到最终林扬会选择了法学。
林扬噙住她的唇,又是一通缠绵的接吻。
全身不着一缕,除了伤臂上的三角巾和石膏托的林蔓,倒在林扬身上,林扬光赤着下身,大鸡巴硬挺夹在林蔓逼缝里,两人啧啧接着吻。
两人这副模样,比真正进入做了更色情,更色气,迷离的对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离真正进入也不会远了,可能就在明天,可能就在下一秒,都到这一步了,坚守那最后一步真的有意义?这样就不会被雷劈?这样两人就还是干净的?
呵,彼此在对方迷离的欲眼里都看到了意味分明的讥讽。
5、“还敢撩刺哥哥不”
第二天,下雨了,林蔓很喜欢看雨点打在玻璃窗上,纠集成各式蜿蜒的水丝,林扬喜欢看林蔓看雨,本来就文静秀气的人,这沉静的样子,像朵尚未绽放的瘦瘦的花骨朵,让他爱到心里去。
他坐在她身后,时不时在她耳廓、耳垂,脸颊啄一口,她怕痒,小脑袋抖一抖,他唇角便勾一勾,来来回回的,谁也不厌倦。
“蔓儿,手还很疼么?不疼不吃止疼药了,对身体也不好。”
“得疼一周,吃一周。”她厌厌怏怏的说。
他叹了口气,“帮你止止疼?”大手伸进她衣服里,抓揉左边的小乳房,她便也感觉到硬硬的在后面梗怼着她,她也不挑破。
“蔓儿妹妹。哥硬了,硬得疼。”他却在她耳边跟她诉起苦,“好疼,好胀。是不是也得吃止疼片?”
反正胀疼死他也不敢。她不接他的腔。
他便总在耳边呢喃:“妹妹宝贝,蔓儿宝贝,蔓儿妹妹。”
“烦不烦?”她白眼。
“不烦。你不应我就继续。”他的大手又移到右边的小乳房,“妹妹的乳房右边好像比左边略大一点,小阴唇也是。”他竟似一本正经的说。
“猥琐男”,她又骂他这句,只有乳房被他揉抓着,却全身都酸软了起来,倒靠进他怀里,她一软就想寻他的嘴接吻。
这回他偏躲开了。
她软软的瞪他,他坏坏的勾笑。
她文静的底色里是小任性和小倔强,猛的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像霸总强吻那般扣过她哥的大脑袋,在她哥唇上印上一吻,然后放开、傲骄的看他。
他坏坏的勾笑得更厉害,笑得肩背都在颤,“妹妹真甜。”
她的性格、小性子他哪会不知道,他不介意、或者就喜欢她文静里的带刺,他温柔柔的说:“蔓儿不是藤,是花儿。”
“什么花?”她看回窗外时瞥他一眼问。
“不知道,没想好。”他说。
“我更愿意是藤。”
“长在我身上。”——他们的微信昵称,一个是“一株小藤蔓”,一个是“一棵大白扬”。
兄妹俩相视,又看向窗外的雨。
“长在我身上,”他重复,又说:“藤蔓也会开花的,缠绕依附的各式野花,开得灿烂又静美。”
“我开花关你什么事?”她又撩刺他。
大脑袋突然用力撞了下窗玻璃,这是他一辈子的痛,心口闷杂得像要暴了。她恋爱,她嫁人,他真会爆炸!
如果他从没和她接吻、没看过、没舔过她那里,不知道她情欲涌动时的样子,他也许还能、不、这话其实是屁话,没有、也不能!他从小就喜欢她,应该从牵着她的手一起上幼儿园上小学起始,会一直到老。